糜貞頓時語塞,方寸大亂。未及反應,皓腕已被鐵鉗般的手掌扣住,騰雲駕霧間已落於馬背前鞍。
"放開!將軍豈可如此輕辱於人!"糜貞羞憤交加,掙紮欲脫。曹樹眸中寒芒驟現:"未誅你滿門已是仁慈,再敢妄動——"
凜冽殺氣如霜刃加頸,嚇得她瞬間僵直。"這才懂事。"曹樹滿意攬韁,絕塵而去。
"將軍,糜氏宅院如何處置?"魏延請示。"片瓦不留,付之一炬。"馬蹄聲中傳來冷酷軍令。"得令!"魏延當即喝令。
火海焚天,糜氏豪園轉瞬成焦土。
烈焰映照下,糜貞偷覷曹樹側顏,眼波震顫難平。車馬滿載金銀珠玉,碾過煙塵返回下邳。
十裡外塵土飛揚,劉備率鐵騎三千直奔糜家。他撫須呢喃:"待某娶得糜氏,以巨資再舉義旗..."話音未落,忽見西北天際赤雲翻卷。
"主公!糜家走水!"陳到疾呼。劉備目眥欲裂,急遣探馬。須臾探子倉皇回報:"曹樹劫財掠美,已攜糜夫人遁去!"
"曹賊安敢!"劉備喉間迸出厲嘯,攥斷數根韁繩。先是雲長罹難,今又奪妻之恨,他隻覺七竅生煙。陳到挺槍請戰:"末將願往截殺!"
"追!"劉備揮劍劈裂車轅,"定要碎屍萬段!"三千鐵騎卷起怒濤,蹄聲震碎暮色。
陳到奉令而動,立即帶著三千徐州將士向南疾馳。
"曹樹!就算是你的叔父曹操,也未曾這般折辱於我。今日之仇,我劉備必報!"
望著糜府熊熊燃燒的烈焰,劉備暗自攥緊了拳頭。
南行的官道上。
滿載戰利品的曹軍正浩浩蕩蕩向南行進。
"恭喜宿主成功掠奪糜家,擒獲糜貞,完成暴君任務。"
"獲得名劍【龍淵】,附帶【削鐵如泥】特性。"
曹樹目光一閃,腰間佩劍突然傳來細微震鳴。
低頭看去,那柄普通佩劍已悄然變作寒光凜冽的龍淵劍。
"來得正好!正缺柄趁手兵器,這龍淵劍倒解了燃眉之急。"
曹樹揚眉朗笑,爽朗笑聲驚動了懷中佳人。
糜貞悄悄抬眼,恰見那張棱角分明的側臉。劍眉星目間,英氣逼人。
"這人倒生得一副好皮相..."
心中剛泛起漣漪,她猛然驚醒,雙頰飛起紅雲。
"他是擄掠你的惡徒,縱是潘安再世又如何!"
急忙垂下眼睫,再不敢多看一眼。
忽然魏延高喊:"將軍!後方有追兵!"
曹樹勒馬回望,隻見煙塵中數千兵馬正奔騰而來。旌旗上"陳"字鮮明——正是劉備麾下大將陳到。
"倒是趕得巧,碰上劉備派來迎親的隊伍了。"
曹樹唇角泛起冷笑。
聽聞追兵將至,糜貞身子驟然緊繃。
"既然送上門來,索性收了這份大禮。全軍列陣!"
曹樹一聲令下,八百精兵瞬息結成戰陣,如鐵壁般橫亙在官道。
劉玄德的隊伍少說有三千人,他隻帶了八百兵,不逃反而主動出擊,這也太狂妄了吧!
糜貞心中暗自震驚。
她忍不住又偷偷瞥了曹樹一眼。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掛著輕蔑的笑意,仿佛麵前的敵人不過是螻蟻。
"呼——"
曹樹一把將糜貞抱下馬背。
"文長,替本將護好新納的,這個陳到交給我來對付。"
他一聲令下,策馬如離弦之箭衝出。
半數騎兵緊隨其後。
魏延立即指揮剩餘四百士卒將糜貞團團護住。
"新納的?他竟擅自做主把我當成他的侍妾!"
糜貞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她抬眼望去,隻見曹樹單槍匹馬已甩開部下,獨自衝向徐州軍陣。
"他瘋了嗎?那可是幾千人的軍陣啊!"
糜貞失聲驚呼。
"夫人不必擔憂。"
身旁的魏延卻信心十足,"我家主公的武藝,彆說這點敵軍,就是千軍萬馬也如入無人之境!"
這聲"夫人"叫得糜貞耳根發燙。
"我不過是個尋常女子,怎就成了什麼夫人?將軍切莫胡說。"
她紅著臉低聲嗔怪。
"凡是被我家主公看上的女子,最後都成了他的愛妾。"
"河北甄氏、荊州黃氏、江東小喬,還有令姐糜夫人,這些事例夫人應該都聽說過吧?"
魏延如數家珍地細數著。
"原來傳聞都是真的!這些名門閨秀竟都心甘情願給他做妾?"
糜貞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對了,還有位伏夫人,前些日子還是大漢皇後呢,如今不也是我家主公的嬌妾?"
魏延又補充道。
"什麼?!"
糜貞麵容失色,顫聲道"伏皇後貴為一國之母,怎會屈尊為侍妾?定是謠傳!"
"真假如何,夫人很快便能親眼見證。"魏延言罷,不再多語,全神貫注護衛曹樹。
聽聞此言,糜貞心神俱震。她原以為強占皇後之事純屬以訛傳訛,如此悖逆之舉,縱使暴虐如董卓亦不敢為。
而今竟成事實!
此人肆意橫行,無法無天,當真古今罕有!
糜貞心潮迭起,不由凝望曹樹遠去的身影。
陣前,陳到見曹樹率先殺來,勃然大怒"惡賊辱我主公,奪我主母,今日定要取爾性命!"盛怒之下全然忘卻關羽前車之鑒,揮舞長刀縱馬殺至。
"陳到,正好用你試我龍淵鋒芒!"曹樹眸中凶光大盛,狂笑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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