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被水淹沒的城池裡,城中百姓死傷無數。曹樹率領大軍攻入城內,本想命人搜尋大喬下落,卻因戰事緊急未能如願。他對此已不抱希望,卻意外在一處府邸中與她不期而遇。
「報上名來。」曹樹直接闖入,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女子。
大喬微微一怔,隨後欠身行禮:「民女喬婉,見過將軍。」
「喬婉?」曹樹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你就是大喬?」
「正是。」她輕聲答道。
曹樹心中暗喜。原以為會錯失這次機會,沒想到竟在這裡遇見她。
「你為何在此?」他突然察覺異樣,沉聲問道。
大喬指向角落:「這個昏君強行擄我入宮,欲行不軌。多虧將軍及時趕到...」
聽聞此言,曹樹眼中怒意驟起,翻身下馬向那人走去。
袁術剛整理好衣冠,努力維持著威儀,正要開口說話——
「砰!」
曹樹一腳踹在他臉上,將其踹飛數丈,連龍椅都被砸得粉碎。
「曹樹!你竟敢——」袁術掙紮著想要起身。
話未說完,一隻軍靴重重踩在他頭上。
「敢碰我的女人,你活膩了?」
曹樹神色陰冷,腳下加重力道。
袁術顱骨咯咯震顫,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階前。
大喬瞳孔驟縮,指尖無意識攥緊裙角。
倏忽間她咬住下唇。
眼見仇敵受刑,快意如潮水漫過心頭。
"且慢——"
少女猛然驚醒,耳尖泛起珊瑚色。
"此人方才竟敢當眾......"
白玉墀上。
曹樹靴底稍卸三分力道:"玉璽何在?"
"朕寧可毀了它......也休想......"
袁術脖頸青筋暴起,聲音卻已發顫。
"好氣節。"
曹樹唇角勾起殘月般的弧度:"但願你能堅持到底。"
寒芒乍現。
龍淵劍清吟出鞘。
血線飛濺處,一截斷掌彈落金磚。
淒厲慘叫震得殿瓦簌簌。
大喬猛地閉眼,睫毛如受驚的蝶翼。
"最後一次機會。"
曹樹劍尖垂落血珠:"想做肉彘?"
"在...在寶座暗格裡......"
袁術癱在血泊中抽搐。
魏延劈開鎏金龍椅,果然捧出方瑩潤玉璽。
燈火映照下。
五龍交紐的璽鈕泛著幽光,八字篆書如蛟龍盤踞。
王莽篡權之際,漢朝太後盛怒之下將傳國玉璽摔落在地,致使其缺失一角,後由王莽用黃金修補完整。經過仔細端詳,曹樹確認手中的玉璽正是秦始皇時期流傳下來的傳國玉璽。他囑咐魏延妥善保管,將其收入精美的玉匣之中。
袁術向曹樹哀求,希望得到一個痛快的了結,不再忍受折磨。曹樹移開踩在他頭上的腳,袁術艱難地嘗試坐起,拖著受傷的肢體。曹樹隨即下令,命人將袁術押至壽春百姓麵前處以極刑。聽聞此判決,袁術驚恐萬分,麵色慘白,幾乎癱倒在地。
袁術不甘心地喊道,自己身為袁家嫡子、一方諸侯,即便戰敗也應當享有體麵的處決方式,而非遭受如此殘酷的刑罰。他懇求曹樹立即結束他的生命。然而曹樹嚴詞斥責,指出袁術在統治淮南期間驕奢淫逸,橫征暴斂,導致無數百姓家破人亡。他決意讓淮南百姓親眼目睹袁術受刑,以泄心頭之恨。
目睹這一切的大喬最初對曹樹的嚴酷手段感到震驚,但聽到他的言辭後,內心生出幾分敬意。她低聲自語,認為曹樹表麵嚴厲,實則懷有對百姓的仁慈之心。她意識到,曹樹選擇水淹壽春可能導致城中民眾心生不滿。
曹將軍假借公義誅殺袁術,既安撫了百姓憤懣,又贏得民心,這般謀略當真精妙。"
龐統察覺曹樹深遠布局,不禁頷首稱許。
白袍將士氣勢洶洶地將袁術押離。
"曹樹!即便取我性命,也休想毀我袁氏根基!"
"吾兄袁紹定會重整旗鼓,誅滅曹操,踏平你這暴虐之徒!"
袁術在絕境中歇斯底裡嘶吼,仍被強行拖出大殿。
"叮,宿主成功奪取傳國玉璽,截獲大喬,完成暴君使命。"
"獎勵三百艘【車船】,航速為普通戰船雙倍,無需風帆助力便可逆流而上。"
曹樹眼中鋒芒乍現。
此等車船確為稀世珍寶。
傳聞此船兩側裝有踏輪,借人力驅動槳葉前行,疾馳如飛,不懼逆流阻礙。
"妙極!此船若與鄭和寶船協同作戰,我曹氏水師必能縱橫江淮所向披靡!"
曹樹撫掌大笑,誌得意滿。
殿階之下。
大喬終於平複心緒。
"將軍大恩,容民女日後再報。家母憂心如焚,請容民女先行告退。"
她不敢久留,盈盈施禮欲要離去。
"本將準你離開了嗎?"
曹樹冷冽的聲音突然響起。
大喬嬌軀輕顫,立即止步不前。
"將軍...還有何指示?"
她轉身低眉詢問,聲音細若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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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曾說你有沉魚落雁之姿,更勝她三分,今日一見果真不假。"
曹樹步步走下玉階,逼近大喬。
當麵被品評容貌,大喬霎時羞紅了臉。
"即日起你便留在本將身邊,作我的侍妾。"
曹樹單刀直入,毫無遮掩。
大喬身形微顫,眸中浮現驚慌與羞意,仿佛聽到了最不可思議的話語。
原來曹樹竟想收她入房!
"將軍自袁術魔掌中將民女救出,民女本以為遇見了真君子,怎料將軍也會有此等念頭?"
她連連後退,櫻唇緊抿,試圖用言語約束對方。
"君子?"
曹樹嗤笑一聲,麵露不屑。
"我曹樹行事向來光明磊落,若真對你這般無動於衷,那才是虛偽至極!"
大喬一時語塞,竟找不出反駁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