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推開劉備,提槍欲出。劉備慌忙阻攔:"夫人萬萬不可!那曹樹有萬夫不當之勇,連令兄尚難取勝,你去豈非白白送命!"
說罷伸手去攔。
"啪!"
馬雲鷺反手一記耳光,重重落在劉備麵頰上。
劉備腦中嗡然作響。
這是他第二次被馬雲鷺掌摑。
"你...你竟..."
劉備捂著臉,難以置信地望著她,喉頭哽咽。
"懦弱無能之輩,遇事便知逃竄,也配做我馬雲鷺夫君!"
"待我手刃曹樹,回頭見了大哥,定要與你斷絕夫妻之名!"
這通叱罵後,她輕蔑地掃過呆滯的劉備,轉身離去。
劉備如同泥塑般僵立原地,望著那道遠去的紅影。
...
街道。
曹樹策馬橫掃。
沿途西涼士卒紛紛潰逃,無人敢當其鋒芒。
情勢正如他所料。
西涼軍雖驍勇,卻隻擅順風而戰,一旦受挫便潰不成軍。
"馬超此刻,想必已逃之夭夭了吧?"
曹樹嘴角泛起冷意。
忽然。
一抹赤色如烈焰襲來。
"曹樹!今日必取你首級祭我父兄!"
身著喜服的馬雲鷺挺槍疾刺,寒芒直取曹樹咽喉。
曹樹不驚反喜。
此番出兵隻為奪取陳倉。
強擄馬雲鷺的支線任務本就未抱奢望。
卻不料她自己送上門來。
"妙極!"
曹樹大笑挺戟,縱馬迎擊。
兩騎相接。
馬雲鷺銀槍挾著仇恨渦旋而出。
這一刺雖淩厲...
在曹樹眼中卻稚嫩如兒戲。
霸王戟挾著風雷之勢橫掃,銀槍脆響折斷。
下麵是根據要求
一聲金鐵交鳴震徹四野。
馬雲鷺隻覺得虎口迸裂,掌心傳來劇痛,那杆銀槍竟脫手飛出。內腑如同翻江倒海,喉間湧起腥甜,一縷殷紅順著唇角滑落。
"僅用一招便震飛我的兵刃?"
她姣好的麵容血色儘褪,沸騰的複仇之火突然凝滯。此刻終於明白兄長敗於曹樹之手並非偶然——這青年的武藝已臻化境。
"曹樹!我誓要取你性命!"
銀槍雖失,佩劍已然出鞘。馬雲鷺眸中燃著癲狂,劍鋒劃破空氣直取敵首。曹樹眼底掠過譏誚,霸王戟隨意格擋。
"鐺!"
劍刃應聲崩碎,金屬碎片如落英紛飛。其中一片掠過她的臉頰,留下細長血痕。更為致命的是二次衝擊震傷經脈,鮮血自口中噴薄而出。
電光石火間,曹樹探手扣住她的束腰絲絛,將人從馬背上淩空提起。
"奸賊鬆手!決一死戰!"
女子在半空徒然掙紮,換來的卻是重重摔落。骨骼斷裂聲清晰可聞,馬雲鷺蜷縮在塵埃中,接連嘔出幾口鮮血,連指尖都難以動彈。
寒光閃爍的戟尖懸在咽喉三寸處,卻在看清她身上未褪的喜服後驟然收勢。
"倒是意外之喜。"曹樹唇角勾起陰冷笑意,"押回去嚴加看管,待我親手馴服這匹西涼野馬。"
鐵甲親衛當即架起奄奄一息的女子,繩索在緋紅嫁衣上勒出深深痕跡。
腦海中驟然響起係統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成功截獲馬雲鷺,完成暴君任務。"
"獲得天蠶寶甲,輕薄如絲可貼身穿戴,附帶特殊效果【刀槍不入】。"
曹樹雙眼頓時迸射出精光。
這寶貝實在妙極!
他身上這件皇天始龍甲,不過比尋常鎧甲多出四成防禦。而天蠶寶甲竟能完全抵禦刀槍,更妙的是能貼身隱藏於衣物之下。
"今日收獲這般豐厚,若不殺個痛快,豈能儘興!"
曹樹放聲狂笑,策馬揚戟再度衝入潰逃的西涼軍中。
拂曉時分,戰事終了。
西涼軍折損萬餘兵馬,丟盔棄甲逃往隴西街亭城。陳倉城頭已飄揚著曹軍旗幟,這座連通涼州與漢中的戰略要地就此易主。
縣衙大堂內,曹樹端坐主位,悠然品嘗著原本為劉備準備的喜酒。渾身染血的馬雲鷺被押解進來,她倔強地昂首與曹樹對視。
曹樹眸光驟冷,厲聲喝道:"敗軍之將,見了本公子竟敢不跪!"
"曹樹!你殺我父兄,此仇不共戴天!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讓我下跪,癡心妄想!"馬雲鷺悲憤怒斥。
"不跪?那就打到她跪!"曹樹冷然下令。
他向來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縱使馬雲鷺姿容出眾,敢在他麵前囂張,就必須付出代價。
兩側侍衛上前踹向她的腿彎。隨著一聲痛呼,馬雲鷺終於跪倒在地。
"曹樹!你乾脆殺了我!有膽量就殺了我啊——"
她怒極悲呼,聲嘶力竭。
曹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取你性命易如反掌,偏要你心甘情願俯首稱臣!"
"癡人說夢!"馬雲鷺厲聲喝道,"馬家兒女錚錚鐵骨,寧死不屈!"她麵色漲紅,狀若瘋狂。
曹樹譏諷道:"嘴硬罷了,來人!拖下去斷食,看她能硬撐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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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當即上前拿人。馬雲鷺放聲狂笑:"曹樹!你未免太小覷人了,我連死都不懼,還怕餓肚子不成!"
"休要猖狂。"曹樹冷然道,"當年孫尚香不比你硬氣?餓上三日照樣服軟。"
待馬雲鷺被拖走後,魏延進言:"此女性情剛烈,若寧死不降......"
"不過是個女子,死了便死了。"曹樹漠然打斷。
魏延神色一凜,當即會意:"公子殺伐決斷,倒是末將多慮了。"
曹樹飲儘杯中酒,吩咐道:"將這些繳獲的酒肉分賞將士,待父王大軍會師。"
五千精騎歡聲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