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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麵問她們,隻要她們同意,我沒意見!
遠頓時來了精神。
當真?
找死!你還真敢想!
遠這人,根本就是個沒皮沒臉的單身漢。
哪會在意什麼長相身材?
隻要帶出去不丟人,將來能在兄弟婚禮上吹噓幾句就夠了。
當年我也曾與這位新娘有過纏綿,如今卻隻想祝他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光是想象這場景就讓人痛快。
孟君君簡直要被遠氣炸。
遠將厚顏發揮到極致,強行將她摟進懷裡,無視她的掙紮。
“聽見沒?”
“聽什麼!放開我!”
“聽我的心跳!”
“心跳有什麼好聽的!”
“它在說愛你,沒聽見?”
孟君君臉頰微紅,不再掙紮。
“你這嘴就會瞎說,還能聽懂心跳?”
遠暗想:你還是逃不過我的魅力。
“怎麼不能!你用腦子感受,它先跳五下,再跳兩下。”
說完,他突然推開孟君君。
她一臉茫然:“正感受著呢,你又搞什麼?”
“現在感受不到了,就是零!你看,我的心是不是在說‘我愛你’?”
人間頂流大明星,自從開竅後,孟君君這種黏人小姑娘根本招架不住。
先擺出霸道總裁範兒,不管女方意願,直接強來!
再來句話,甩句“我愛你”。
讓女孩半推半就,內心逐漸被體溫和衣香瓦解。
最後突然反轉,接一句土味情話。
簡直無敵!
因明天有課,遠剛到京都,匆匆吃完飯就托左建華介紹代辦公司手續的黃牛。
顫音通過此次國慶合作賺足了名聲和利益。
遠是左建華未來上位的關鍵,這點小忙他二話不說就幫了。
遠一口氣要注冊三家公司——
一家娛樂經紀公司,一家影視公司,還有一家投資公司。
再由投資公司控股這兩家子公司。
最終甚至將控股公司的注冊地遷到了遠洋深處的某個群島。
這倒不是遠過於謹慎,純粹是小說看多了,發現書裡的富豪們都這麼操作,他便有樣學樣。
左建華盯著紙上遠寫下的三個名字,再次被他的起名天賦震撼到無言以對。
阿遠,你可考慮清楚,改公司名雖然花不了幾個錢,但手續挺麻煩的。
你真決定用這幾個?
遠覺得自己簡直是起名界的奇才。
這些名字不好嗎?
左建華長歎一聲,瞥見紙上的三個公司名,心累到不想說話——
「巨有錢投資管理」「那可是家大影視」「傳媒」。
行吧,反正你的公司你說了算。
還能咋辦?
起這種名字,是生怕彆人不知道這些公司背後都是你遠吧?
左建華收好遠的證件和那寫著奇葩公司名的紙,正想聊聊顫音下一步合作。
嘗過一次甜頭,誰不想再來第二次?
阿遠,最近有空沒?顫音要辦網紅盛典,出場費絕對豐厚,考慮下?
出場費?
!
遠眼睛一亮——左建華這是主動送上門!
他翹起二郎腿往椅背一靠,下意識想摸根煙,突然想起自己不抽煙桌上也沒煙灰缸,隻好端起茶杯慢悠悠道:
大叔,國慶活動的錢還沒結呢,就急著談下一場?
顫音最近資金鏈緊?
國慶的錢?你當時可沒提。
大叔,談錢多俗,我尋思顫音總不至於賴我這三瓜倆棗吧?
錢多錢少無所謂,反正都是直接打進禾苗慈善基金會的。
你知道我不是貪錢的人,但想想年後開學,孩子們要是因為缺這筆錢整年吃不上幾頓肉……我這臉皮再薄也得開口。
嗬。
左建華差點笑出聲,要不是貪財當初怎麼會跟網抑雲和企鵝音樂討價還價。
做慈善果然是富豪最完美的遮羞布。
最多三百萬,再高就得找總談了。
遠本就沒指望高價,雖說上次校慶顫音砸了兩千萬,但那是因為買了獨家直播權。
更何況當時他和a9少年團的賭約引爆全網,給顫音帶來了海量流量。
這次仙居直播既不是黃金時段,又因籌備倉促缺乏預熱,熱度自然遜色不少。
由於活動以遠為核心,網友打賞全數捐給了禾苗慈善基金。
顫音這次等於是賠本賺吆喝,把流量拱手讓人。
他們圖的就是官媒報道時能沾點光,事實證明這步棋走對了——果然收獲了正麵評價。
大企業自有格局,不會像流量明星那樣急功近利。
被官媒點名表揚一次,足夠營銷號翻炒半年,這期間的隱性收益難以估量。
在華夏商界,社會責任感從來不是空話,而是要用實績說話。
所以顫音這次賺的是官方背書,這種無形資產看似虛無,卻至關重要。
既然無法量化成具體金額,出場費自然不能定太高。
倒不是左建華吝嗇,主要是得給董事會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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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遠,能拿到錢就偷著樂吧——畢竟接下來可能要翻臉,得先把錢落袋為安。
既然阿遠你對三百萬沒異議,明天財務上班就安排打款。
謝了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