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嫌棄溢於言表。
“這還少?”
薛仁快崩潰了,現在錢這麼好賺?
遠前後就花了五分鐘研墨揮毫,連筆墨紙硯都是他跑腿買的。
這撈金速度堪比搶劫!
不,搶銀行都沒這麼利索!
“你懂什麼,前陣子港島拍賣行有幅字拍出上億天價。”
“那是元代管道升的《秋深帖》真跡,而且成交價本身有炒作成分。”
霍文希忍不住插嘴科普。
“古人能賣一億,我就不行?”
“總您當然行,要是您生在千年前,兩億都不在話下。”
“咳...原來是古代的。”
遠頓時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霍文希心中有些不解,遠既擅長書法又能作詩,怎會不知管道升是誰。
學長,你問問伯父,價格還能再高些嗎?
我肚子裡的存貨可不少,少說也有六百首。
以後我定會成為華夏文壇的大家,伯父現在收藏我的字,將來萬一家裡遇到困難,還能拿我的字換些錢應急。
你們家才要破產呢!
學長,我爸媽存款加起來不到二十萬,真要破產也無所謂。
朱浩頭回見窮人這麼理直氣壯。
他雖有些不快,還是把遠的話轉給了父親。
遠,我爸說要當麵談,我把公司地址發給他了。
朱浩有些小心眼,就因一句,方才還叫遠哥,現在直接喊大名。
要等多久?微博上很多人想買呢。
等不及就賣給微博上的人唄。
朱浩反將一軍。
行吧,看在伯父親自跑一趟的份上,不然我肯定賣給粉絲。
朱明拿到地址後並未立即前往。
他的傳媒公司就在蘇州街,順道先去了京都大學和水木大學。
塗山居士轉發的視頻下有不少名家評論,朱明認識其中幾位,想邀他們一同前往。
這些文壇泰鬥平日深居校園,朱明不擔心白跑一趟。
他拜訪的第一位是曲老,正是那位讓塗山居士詢問遠是否有其他詩作的前輩。
曲老對朱明的造訪頗感意外。
他向來不願與商人往來。
兩人相識隻因朱明讚助過幾屆詩詞大會。
朱老板怎麼有空來看我這老頭子?
曲老,剛在塗山居士朋友圈看到您的留言,正巧我認識寫《望嶽》的那個年輕人。
他說自己還有幾百首詩詞,我心裡癢癢的,恨不得立刻去見見他。不過轉念一想,曲老您才是華夏文壇的泰鬥,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去指點一下那個年輕人?
曲微微一笑。
“真有幾百首?”
寫詩不比寫歌,若真是詩興勃發,一天寫幾十首也不稀奇。
“您看,我兒子和那孩子是同學,這是他發我的,應該錯不了。”
朱明直接翻出和朱浩的聊天記錄作證。
“老太婆,晚上彆做我的飯了!”
曲老也是個活寶,朝屋裡喊了一嗓子,套上鞋、披了件外套就匆匆鑽進朱明的車。
“要是回來太晚就彆進門了,一把年紀還不安分!”
曲老衝朱明尷尬地笑笑。
“老伴就這脾氣,讓朱老板見笑了。”
“曲老家庭美滿,倒讓我想起父母在世時也是這般相處。”
曲老嗬嗬一笑,沒再接話。
可眼見朱明的車沒往校外開,他忍不住問道:
“這方向不對吧?”
“曲老,我看趙老、王老和孫老都挺感興趣,索性把幾位都請來一起品評。”
“也行,正好和那幾個老家夥聚聚。”
不到半小時,朱明便接齊了三位老教授。
“這首《望嶽》確實是神來之筆,但那位小友的其他作品能否保持水準,恐怕難說。”
孫老雖不看好遠能持續產出佳作,卻也認可他的才華。
“聽說這小夥子是人大金融係的大一新生?”
朱明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
“王老,遠是華夏人大金融係的,據說還是某地級市的理科髙考狀元。”
“這樣的苗子居然選金融?如今的孩子眼裡隻剩錢了。”
遠若聽見這話,怕是要喊冤——他哪是衝著錢去的?分明是跟著孟君君報的誌願。
幾百首詩詞中若能出幾首與《望嶽》比肩的作品,那位年輕人在古詩上的造詣就超越我們了。曲老輕歎道。
作詩講究天賦,並非勤學苦練就能寫出佳作。
朱總,聽聞你要收藏那幅書法?
正是,王老。遠年僅十八就有如此筆力實屬難得。據說這還是他創作的首篇詩作,頗具收藏價值。
確實,朱總經商眼光獨到。若遠能潛心研習十餘載,必成華夏書壇大家。幾位長者對遠讚譽有加,朱明暗自欣喜。
平日這些前輩連正眼都不願瞧他,今日卻相談甚歡。
諸位老師,遠創辦的演藝公司就在樓上。
車輛駛過蘇州街,朱明恭敬等候長者們下車,囑咐司機幾句才緊隨其後。
曲老剛出電梯便瞥見牆上黃銅銘牌刻著傳媒字樣。
朱明麵露窘色,早該向朱浩問清公司全稱。
年輕人有些彆致創意也屬正常。孫老打圓場道。朱明趕忙引眾人進入辦公區。
偌大辦公場所僅有霍文希與青黴素樂隊數人。遠正與薛仁在辦公室聯機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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