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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說得好像參賽就能獲獎似的。先前索要聯係方式的登記員嘀咕道。遠心知若易地而處,自己或許也會有這般想法——百人中僅一人能獲大獎,絕大多數注定陪跑。
遠心裡清楚,參賽的九十八人全是廢物,這筆獎金拿不拿全看自己心情。
和樂兒的報名手續都辦妥了?
他本要離開,卻被這句話拽住了腳步。
都辦好了。
很好,老子改主意了。
樂兒你去參賽,把那一千五百萬贏回來。到時候全換成硬幣,看老子不用錢砸死這個。
這位同學請注意言辭。
一旁的京都大學老師終於聽清了遠的臟話,隻覺得有辱斯文四個大字刻在這學生腦門上。
放屁!有些人滿嘴仁義道德,骨子裡全是壞水。
你個當老師的不去管那些偽君子,倒管起你爹說臟話?
說臟話就有辱斯文?開國元勳哪個不是掛嘴邊?
論耍無賴老師哪是遠對手,隻能黑著臉閉嘴。
可我肯定比不過其他人......
和樂兒有自知之明。要不是認定冠軍非遠莫屬,人大根本不會派她這種水平的來參賽。
拿個第一就夠了,再搶第二第三就太不懂事,下次這種活動誰還帶你玩?
我說你能拿第一就能拿。
乖乖進去等著。
讓京都這群癩蛤蟆照照鏡子,天鵝肉也是他們配吃的?
至少得是青蛙才配吧。
呃,你說自己是青蛙?
錯,我是王子。養天鵝不是為了吃肉,是要做羽絨服取暖的。
遠把手和樂兒大衣口袋,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看吧,天鵝果然最保暖。
和樂兒的臉今天不知紅了幾回。
這麼多人看著呢......
那快進去吧,加油,我相信你。
這古詩詞大會從不禁止作弊。
就算找代寫也無所謂。
詩歌創作的未來必然屬於新詩,模仿他人作品是絕不可取的。
這些資深教授閱曆豐富,任何抄襲之作在他們麵前都無所遁形。
若能邀請到真正的高手為你創作,那也算是一種本事。
文人應當自愛。
曲老等人認為,若有文人做出此等行為,便不配稱為文人。
遠正坐在禮堂後排,隻等曲老公布題目,便能立即將符合要求的詩作發送給和樂兒。
和樂兒自然明白該如何處理。
即便事後曲老知曉,也不會責怪遠,所有責任都將歸咎於那個品行不端的學生。
時間已過一點,古詩文大會卻遲遲未開始,現場的媒體和直播人員開始躁動不安。
主席台上爭論不休。
遠沒到場!
鐘老,遠不是您帶來的嗎?
人是我帶來的,但我可沒負責帶他入場!
曲老對鐘老也無可奈何。
臨近一點時,幾位老先生詢問遠在何處,曲老環顧台下,卻發現遠並未就座。
清點人數後,僅有九十九人到場,場麵頗為尷尬。
電視台導演和直播團隊不斷詢問是否開始,曲老隻得要求再等等。
若遠缺席,僅憑台下這些年輕人,如何配得上一千五百萬獎金?
即便平分給他們也不合適。
再等等,王老,您給遠打個電話。
在場眾人中,唯有王老與遠相熟。
王老心知事態緊急,立即撥通了遠的電話。
遠,你現在人在哪裡?
我?應邀參加古詩詞大會,此刻正在禮堂就座。
媒體設備林立,遠坐在後排,任憑幾位老先生如何搜尋也難以發現他的身影。
我這種身份,跟這幫人同台競技不是明擺著欺負人麼?
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順帶裝個帥也是必須的。
鐘老您來跟他溝通。
王老覺得說服不了遠,直接把手機轉交給鐘老。
遠到底什麼情況?
鐘教授,不是我不願意參賽,實在是京都大學門檻太高。
我連報名資格都沒有,還比什麼賽。
你們也彆等我了,有人想讓我難堪,我也沒必要給他們好臉色。
鐘老一聽就明白問題出在報名環節。
這明顯是京都大學的過失,怪不得遠。
換作普通學生可能就忍了,權當為了學校或前途。
但遠這樣的學生,首先考慮的一定是自身感受。
好,那就這樣。不過你彆離開大禮堂。
明白。
鐘老直接掛斷電話,隻要確認責任不在遠就夠了,人大沒必要對京都大學低聲下氣。
鐘老,遠這小子抽什麼風?
八成是你們的工作人員得罪了他,所以他才拒絕參賽。
不可能!一千五百萬擺在這兒,衝著錢他也該來。
經曆過賣字事件的曲老,現在對遠的脾性摸得很透。
可他現在就是不參加,我們能怎麼辦?
王老暗自後悔,早知道就該學商家那套,隻說冠軍有神秘大獎。
我有辦法,不過需要幾位老夥計慷慨解囊。
又要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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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要多少?
我打算把獎金提到三千萬!
也就他們這把年紀才敢這麼玩,錢多到花不完的老頭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