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將軍啊......"
許衡立刻擺出苦瓜臉繼續道:"您就快批道手令吧,末將今夜悄悄渡河,真不是要偷襲黎陽,純粹是思鄉心切啊。堂堂縣侯總得有塊封地不是?"
夏侯惇再度被噎得無言以對。
趁夜渡河就為回家?
你管這叫回家?
我都不稀得拆穿你!
"罷了罷了,隨你去......"
夏侯惇揮手寫下軍令,開放渡口橋梁。
許衡登時眉開眼笑,抓著夏侯惇的手連連拍打:"謝將軍成全!等末將回鄉置辦產業,定不忘將軍大恩!典韋,快給將軍磕頭!"
典韋:"???"
乾我何事?
無辜躺槍的典韋眉頭緊鎖,隱約察覺事情並不單純。
夏侯惇連連擺手催促,生怕再多說半句就要當場昏厥。
事實證明這個決定確有先見之明——許衡部隊離開不到半個時辰,許都急報便至。
曹操已調集三州大軍向渡口集結,意圖不言自明。袁紹多次錯失偷襲許都的良機,此番再不敢輕舉妄動。
此刻,曹操顯然不願錯失良機。
袁紹與公孫瓚的對抗已至生死關頭,公孫瓚節節敗退,僅餘易京等偏遠地帶苟延殘喘。
然而,冀州與幽州境內仍有大量黑山軍盤踞。
這支軍隊雖無悍將統領,但人數眾多,戰力亦不容小覷。
若袁紹腹背受敵,縱有雄兵猛將,也難免損兵折將。
更遑論其子袁譚在青州根基未穩,僅囤積數萬糧草兵馬,尚不成氣候。
夏侯惇領會曹操意圖後,立即增派戰船協助渡河,並連夜調遣數千人力趕造橋梁,待許衡大軍抵達即可快速通行。
大軍自白馬渡、延津兩處渡河,直撲黎陽。
……
當夜,龍騎軍率先出擊,連破四道關卡,輕易占據要地。
主力隨後集結,閃電攻向蕩陰。守軍五千人猝不及防,城牆未固,軍報尚未傳遍,城池已陷。
許衡率軍入駐後,將營寨紮於城外,嚴令戒備,布防直抵鄴城外圍。
大軍駐守,意在誘鄴城主動出擊。
同時,詔書遍發百姓,言明鄴城乃執金吾許衡封邑,許衡受封鄴城侯多年,而袁紹未依製向許都繳納賦稅,累計欠金二十六萬斤,故率軍討債。
此訊一出,舉城嘩然。
天子詔書公告天下,數千抄本順流而下,直飄鄴城周邊。
許衡麾下三萬精銳列陣,龍騎軍軍容肅殺,觀者無不憶及當年飛熊軍之威。若圍城劫商,此渡口恐永無寧日。
然欲集結兵力,鄴城至少需五萬兵馬方能一戰。
眼下城中,何來如此兵力?
袁紹調兵圍剿公孫瓚
袁紹為鏟除公孫瓚,早將麾下數十員大將及主力部隊調往北方,集結重兵準備一舉攻占幽州。
誓要將公孫瓚懸屍於碼頭。
清晨時分,鄴城守軍遣一偏將策馬至許衡營前挑釁,未料典韋揮戟迎戰,僅一合便將其斬下。
鄴城上下聞訊愈加惶恐。
各路軍報與求援文書如雪片般飛傳。
......
蕩陰縣衙內,許衡正展開縣令呈上的詳實地圖,指尖停在臥牛山處。
"此地當真藏有?"
"千真萬確!就在通往鄴城的要道上。不過他們從不劫掠百姓,反倒與周邊莊園多有往來。商隊經過都需繳納重金,因他們守規矩,官府便未出兵清剿。"縣令抹著汗補充道,"但傳聞其首領武藝蓋世,君侯若去需多帶精銳!"
許衡拍案而起:"就是這裡!"
既能位列當世猛將,又做過綠林卻不擾民的,除那人還有誰?
"哈哈哈!"許衡仰天大笑,"神槍營主將有著落了!典韋!"
"在!"
帳門掀動間,典韋擦著臉走進來。他剛從前線折返,戰甲上還沾著塵土。
"叫高順整備虎豹營,隨我踏平臥牛山!"
"得令!"
典韋丟下布巾利索披甲。許衡令張遼留守大營,若遇鄴城挑釁暫避鋒芒。
"讓流言再多發酵幾日。"
千八百龍騎頂著細雨疾馳,馬蹄踏碎泥濘。這些跟隨許衡南征北戰的戰馬早已習慣惡劣天氣,此刻披著金吾衛金甲,朝地圖標記處奔襲而去。
每個人各自照料戰馬,隊伍行進間依然井然有序,絲毫不亂。
臥牛山緊鄰主路,依山勢修築兩道關隘,林間箭樓高聳,隱現於蔥鬱樹影間,扼守入山要道。
山間營寨連綿,糧道與馳道縱橫交錯。
巡哨發現許衡部隊,立即吹響號角,又有節奏的鐘聲在山穀回蕩。
不多時,關門緩緩升起,一隊騎兵整齊列陣而出。
領頭將領騎乘雪白駿馬,手握銀槍,鐵盔上白色盔纓迎風飄動。
銀甲耀眼,白袍翻飛,那人策馬下山如履平地,身手矯健非常。
直至營寨大門前,在兩山夾峙的關牆下勒馬,銀槍橫指,目光如炬盯著許衡許久。
這支騎兵裝備之精良,竟勝過當年白馬義從全盛時期。
那時彙聚四方豪傑,人人自備戰馬兵器。
雖以白馬銀甲為製,卻各按喜好打造維護。
曆經多年征戰積累,竟都不及眼前這支鐵騎。
全套精鐵鎧甲鑲金飾紋,設計考究整齊劃一,士兵手持長戟,帽簷頭盔下儘顯肅殺之氣。
這般氣勢,絕非鄴城駐軍。
所幸人數不多,尚可一戰。
瞬息間趙雲已有計較,雖警惕卻不畏懼。
正盤算若交戰,能否速破敵陣直取那白衣文士。
觀其未著甲胄,必非將領,且文弱模樣,近身當可一舉擒獲。
漢末奇緣:白馬銀槍遇明主
許衡朗聲應答:"正是!閣下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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