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電話,玄青子又屁顛屁顛地來了鳥村,衝業績的事得跑快點。
村委會會議室,一臉蒼白的翁靜荷和翁靜雅呆坐著,驚魂不定,昨天夜裡的經曆她們以為是一場噩夢,可是兩個人同時做一樣的夢就太驚悚了。
一進門,玄青子看見兩個女孩的樣子,再掐指一算,頓時心驚肉跳,哪個不長眼的撞到鳥村的槍口上了,居然敢拉鳥村的姑娘去配冥婚。
“怎麼樣?”戴山背著手問,其實從小燕那丫頭大清早跑來邀功,他心裡就有了大概的猜測。
玄青子擠眉弄眼,小聲地說:“被配冥婚了,還是一妻一妾。”
站在旁邊的翁福頓時紅了眼睛,“肯定是那個死老婆子,她要給靜雅說親,我們沒同意。”
朱金平一臉要去殺人的凶狠,就想往外衝,翁靜荷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
“哼!日子過得太順了!”戴山輕笑,“六道輪回他們該選擇了。”
“不至於……不至於。”玄青子安撫戴山,“老戴,殺人犯法,咱們特殊部門會管,一定把這些個邪修繩之以法。”
“你管你的,我管我的,咱們雙管齊下……”
午飯過後,烈日當空,角坳莊的男女老少本想午休,被村長緊急招到打穀場集合。
角坳村的壯漢們三三兩兩、罵罵咧咧地從床榻上起來,往外走。
一到打穀場,所有人揉了揉被太陽晃花的眼睛,不覺虎軀一震。
高高的石台階上,那個撐著油紙傘,一臉嫌棄地左看右看的是鳥村村長吧?
那個在旁邊不停拿帕子擦汗的是翁鎮長吧?
還有瞪大眼醫生、陳繼祖大師傅以及坐在椅子上的神棍小孩……
這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嗎?
角坳莊的村長拿著大喇叭,表麵樂嗬嗬,心裡苦滋滋地宣布:“今天,非常榮幸地請到了優秀村莊代表團隊蒞臨我們角坳莊進行指導宣講,請大家鼓掌歡迎……”
底下掌聲從稀稀拉拉到掌聲雷動,隻要戴山一個眼神,沒看鎮長和自家村長都在拚命拍手嗎,他們今天這手不拍腫了,估計走不出打穀場。
戴山一個抬手示意,掌聲驟停。
笑得一臉蕩漾的鄧達言拿起大喇叭,說:“從大家的掌聲中我就聽出來了,角坳莊的老少爺們表麵強壯,內裡其實挺虛的……”
底下一陣騷動,角坳莊的壯漢們急眼了。
“彆著急,我今天就是來給大家科普的,小言,上刑具,啊呸……上道具……”
隨著正式醫生米小岩拿出兩個重口味的道具——男性生殖器官模型,全場寂靜,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大媳婦小姑娘都紅著臉低下頭,肖燕的整個頭都被陳繼祖擋在傘裡。
鄧達言緩慢地帶上手套,風騷地把手術盤裡的刀具仔細地給大家展示了一遍,然後現場實操,演示切蛋蛋,縫蛋蛋……
拿著大喇叭的韓樹至像個麼得感情的機器,木木地講解每一個步驟,順便播報了碎蛋蛋的疼痛等級。
最後以一句“關愛男性健康刻不容緩”結束了第一個環節。
角坳莊的老少爺們頓時覺得大夏天的風都有冬天的氣息,陽光都不熱了,冷得直打哆嗦。
第二個環節,朱金平和翁福抬上來一個大砧板,並且放上一隻殺好的雞。
陳繼祖大師傅向大家鞠了個躬,然後舉起刀,表演拆骨扒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