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在傅博口中得知,今日前來鬨事打人的是西隴彭家的人,也是西隴的另一大家族。和李家不一樣的是,李家從政者多,而彭家從商,家族成員多居在縣城。甚至縣城裡就有一個叫彭家花園的小區,裡麵住戶一千多,全是彭姓。坊間多有傳聞,彭家是西隴首富,身家幾千萬。
彭家產業眾多且分布極廣,酒店,娛樂,飲食,石油,房地產……。其中縣裡就有一家安民建築工程公司,由彭家家主彭建軍的小兒子彭安民經營。
彭安民被啞玲砸傷,被扶著趕去了縣醫院。張逸沿著點滴的血跡,和詢問沿路放學的學生及街上群眾。跟隨到了隻有一公裡距離的縣醫院。
張逸沒進去找人,就在縣醫院門口靜靜等著,其間給黃棟打了個電話。
三四十分鐘左右,五六個身高體壯的大漢擁著一個約摸二十七八,頭上纏著白色繃帶的瘦弱青年出了縣醫院。
張逸上前攔住。
“請問,哪位是彭總。我是西隴一小的,我們校長吩咐我過來,專門代表學校向你道歉來的,為了表示誠意,特彆在西隴大酒店擺了一桌,請彭總能大駕光臨,我們校長還交待一句,務必要請到彭總,工程的事情好說!”
“哎呦,傅博總算開竅了?這血沒白流呀!好,我去,肯定去,有些事總要算算賬的,兄弟們,走,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說完也不理張逸,自顧帶人走了。
張逸臉上帶笑,眼中卻是寒意凜冽。
西隴縣很小,一條主街千米,幾分鐘就到了西隴大酒店,彭家的產業,彭安民姐姐彭安鳳管理著。
酒店不大,六層,一二層是餐廳,三樓以上是住宿。院子倒是挺大,有兩個籃球場大小,一邊用來停放車輛,另一邊建了些假山魚池亭台之類的。
彭安民就要進入,又被張逸攔下。
“彭總,稍等一下,我們校長正在下樓迎接你,還有我們局長也來了。”
“局長?”
“對,局長,今天下午你們不是在辦公室見過嗎?還鬨了點誤會。他也親自來了,還有把你頭打破那倆小孩也拉了過來,一起向你賠禮道歉。”
“算你們識趣,兄弟們,看看,在西隴,我們彭家要拿哪個工程,不就一句話的事?”
張逸在旁邊撥了黃棟電話,不一會黃棟拉著倆小和傅博下了樓,來到酒店大院。見張逸和彭安民有說有笑的,一時納悶,弄不清楚情況了。
這時張逸收了笑臉,來到白露身邊蹲下,抱了起來,然後走到彭安民跟前。
“小露,告訴哥哥,是誰打了你,用哪隻手打的?”
“是那個穿花衣服的,他好像是用這隻,也好像是這隻手打的。”白露弄不清楚左右,小手不停比劃著。
“行,那就兩隻手吧,看哥哥幫你打壞人。”
說完,抱著小妹(以後就稱作小妹,大妹),一步跨出,左腿橫掃向那花衣青年。嘭的一聲,那花衣青年哪躲得了,被一腿掃飛,跌出三米遠。張逸再跨一步,對著那花衣青年兩手,抬腳就踩下。那花衣青年還來不及喊一聲,就痛昏了過去。
眾人都還未清醒過來,張逸己經把小妹放在了黃棟身邊。
又牽著大妹的手走了出來。
“告訴哥哥,他們誰打的你,用手還是用腳?”
“他,踢了我幾腳!”白帆用手一指彭安民。
話音剛落,哢嚓一聲骨裂的聲音傳到在場所有人耳朵,隨後就見彭安民捂著腿倒在地上大聲嚎啕。
“哥哥,還有他們,他們也把黃伯伯打了,用腳踢!”小白露可不怕事大。
隨後,又有五人痛苦地躺在地上。手腳儘折。
隻是一會的功夫,就弄出大的動靜。進進出出的客人瞬間就圍著看熱鬨。
彭安鳳今天剛好在二樓包房接待剛從市裡回家的爺爺,彭家老太爺彭祖新,自己的父母也陪在左右。
聽到樓下吵吵鬨鬨,正要吩咐人下去看,大堂經理頭冒大汗跑了進來。
“彭總,小彭總在樓下讓人打了!”
“什麼?”
房間裡的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彭祖新更是第一個抬腳就往門外走。彭氏夫婦緊接著跟上,出了包房,往一樓急下。
彭安鳳稍落後,一邊疾步追趕,一邊拿出個小巧的電話。
“黑哥,小安被人打了,在酒店門口,叫幾個人來,快,老爺子也在呢。”
先下到樓下的彭祖新和彭氏夫婦,尚未出大門。彭安民的母親穀芳琴就一聲厲喊傳出。
“哪個王八蛋敢打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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