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的日子,平平無奇,張逸依然忙碌著,西定的瑣事太多。
周日,張逸休息在家,剛和歐陽向晚通了近一小時電話。剛掛掉,手機鈴聲急促響起。電話剛接通,裡麵傳來張承軍粗暴的聲音。
“臭小子,打了你半個小時電話,乾嘛呢?急事,快速趕到北疆軍區,李正那裡已經準備好直升機。過來再說。”說完掛了電話。
張逸一頭霧水,但也沒有猶豫,一出門口,一輛軍用吉普吱地停在他身前五米處,下來一位戰士。
“報告首長,請問是張司令員的侄子嗎?奉司令員命令,前來接您去軍分區。”
“走。”
張逸一個走字,人己進了吉普。
張承軍無故不會打電話給自己,而且言語間極為焦急。
張逸思忖,自家大伯可能遇見急事了。
進入西定軍分區,西定市委常委,軍分區司令員李正迎了上來,一看張逸,吃了一驚。
陳正是肅省人,北疆某師副師長,因年齡的原因,轉調到西定任軍分區司令員兼西定市委常委。和張逸見麵不是一次兩次了。
陳正以前是張承軍的部下,一個小時前,接到老首長電話,讓他去接自己侄子,用直升機送到北疆軍區。
張承軍說得急,並未把張逸的名字告知李正。隻說了地址:市政府大院。
“張市長,您是首長的侄子?”
“李司令員,張承軍正是我大伯。”
“哎呀,你來了都快兩年了,還不知道大名遠揚的張副市長是咱老侄。”
“李叔,回來再到你這拜訪,大伯催得急,我得趕過去。”
“好,好,趕快的。”
張逸上了飛機,一個小時後,直升機降落在北疆軍區操場,又一輛吉普把張逸送到了軍區司令部。
“你小子怎麼又黑了又瘦了,不過挺精神。”張承軍拍著自家侄兒的肩膀。
“大伯,什麼事心急火燎的?”
“小逸,告訴大伯,你現在學了多少成你師傅的本事?老實說。”
“怎麼問這個?”
“你就實說就行,現在辦公室就我倆。”
“我師父現在可不如我。”張逸不知道張承軍問這個有何意義。
“你小子可彆說大話。這事重要。”
“唉呀,大伯,不妨告訴你,論身手,三個老道也不是我對手,如果是醫術,我略勝一籌。”張逸說的確實是實話,內力化虛之境,隻怕己是人類極限。而醫術,有內力加持,己能達到活死人肉白骨了。
這下輪到張承軍不可思議了。也是,他常年駐守北疆,難得回燕京一次,對張逸了解不多,隻聽張老爺子說過老道的本事:萬千軍中,可斬敵首,天下幾近無敵。
現在聽張逸說幾個老道也乾不過他,不吃驚才怪。趕忙又問一句。
“當真?”
“大伯,您這還不信嗎?您不想想我的柬國之行,麵對的可是超級火器。”
“好,這樣我能放心了。那麼急把你找來,也是幾個老爺子的意思。”
事情是這樣的……
淩晨5時許,一夥近百人的暴徒襲擊了阿克蘇地區海拔3600多米一山區偏遠煤礦,並設伏襲擊前往處置的民警,造成11名各族無辜群眾死亡、18人受傷,3名民警、2名武警犧牲,暴徒逃竄至天山深山負隅頑抗。
自治區立即組織公安、武警和當地各族乾部群眾在1300多平方公裡山區範圍內開展圍捕。
這天山深處山陡溝深、林多路險、天寒地凍、空氣稀薄,這圍捕了一天了,一點進展都沒有,求助到軍區,燕京那邊也得到情況彙報,幾位老爺子提到了你。所以才急著把你接來。
“小逸,你可要考慮清楚,不行咱就回去,我們張家就你一根獨苗了,我可不想冒險,而且再過兩月你就成婚了,這任務我們軍區能完成。”
“大伯,不用考慮了,我一人就行。”
張承軍還想勸一下,辦公桌電話響了。接過一聽,是皇甫嵩打過來的。
“小逸,你乾爺爺有話對你說。”
張逸接過電話,話筒卻是傳來幾個聲音,張逸一聽就知道話筒另一邊都有誰。
“各位爺爺,你們聽我說,這任務我接了。放心,幾個小毛賊而已。千軍萬馬我都闖過,你們還不放心嗎?我肯定平平安安回來的,我還沒結婚呢,死不了。”
“好,隻要你小子安全歸來,你的婚禮,我讓國辦來幫你操辦。”
彆說張逸了,哪怕是久經沙場的張承軍一聽皇甫老爺子說出讓國辦操持一個副廳級官員的婚禮,誰不驚掉下巴!
“這也是鵬飛同誌的意思。”話筒傳來的是顧老爺子的聲音。
“去吧,臭小子,彆給老張家丟臉。”話筒又傳來張老爺子的聲音。
“堅決完成任務!”張逸斬釘截鐵。
晚八點,北疆自治區撤回了所有公安,武警及乾部群眾一千多人。
張逸孤身一人,飄然進入天山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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