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山疑惑地看著張逸。
“劉叔,你有沒印象,這瓷瓶不是放在我們住的三樓的房間的嗎?”
“三樓每個辦公室都有呀,我有印象,可那又怎樣?”
“走,上三樓,我大意了,他們還是動手了。”
“他們動手?”劉震山跟在張逸後麵追問。
“劉叔,成書記辦公室的綠植換了吧?我大意了,今天把注意力放在了廚房,沒怎麼留意各個辦公室的綠植今天被換成了蘭花情況。”
“這綠植,招待所每天有人澆水,也有更換的,換蘭花也很正常呀。”
上了三樓,第一時間張逸到成韶毅的辦公室。
進了房,成韶毅正在辦公桌上看資料,張逸眼角往角落一掃,果然,一株蘭花正擺在沙發旁的地上,翠綠挺立,很是養眼。張逸奪過成韶毅的茶杯一看,果然如張逸所料。
還來等成韶毅問話,張逸立即對劉震山說:“劉廳,收網,把奚國華和馬豔麗拿下,去搜查他倆住過的,特彆要留意有沒有粉沫狀的東西。他們停留過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要搜查。”
劉震山立即拿出電話:“四組,拿人。注意搜索,發現有粉沫狀的東西,要嚴格保護。”
命令完,見張逸己經把成韶毅的茶給潑到了垃圾桶裡。
“這茶裡有毒?”
“沒毒,但跟它混一起就有了,但死不了,昨天我那解毒丹可不是白吃的。”
原來昨天張逸在中藥房待了一下午是做了近百顆解毒丹,就是為了預防馬豔麗在工作人員的飲食物上動手腳。
“你說的動手,就是茶和那盆蘭花?”
“那盆蘭花可不是普通蘭花,雖然現在沒開花,但它的葉子才致命。人與它觸碰是沒問題的,但每天散發的氣味,再和苗省產的這生普洱相結合,就會引起中毒。”
“會死人?”
“死人倒是不會,但當毒氣進入中樞神經,跟死了也沒區彆,起碼得睡個十天半月。”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劉震山追問。
“這還不清楚嗎?阻止調查組調查下去,如果成書記或您倆個倒下了,這不亂成一鍋粥,調查組還能調查下去?”
“你就那麼斷定是他倆做的?”
“九成九,彆忘了,黃士奇主任的毒可是我解的,我也是個中醫。是不是他倆做的,審訊一下不就知道了。”
“那扶貧款的事,和奚國華大有關係吧!”
“扶貧辦規劃司司長,你說有沒有關係?”
“那為什麼殺人?”成韶毅又問。
“任少輝,程少揚,佟林可能就是顆重要的棋子。殺人滅口,死無對證呀。”
“您老和士奇主任為什麼他們沒動死手,弄暈你們就行,蛇無頭能走嗎?我還是大意了。”
“嗬嗬,你這幾天呀也是忙暈乎了,夏臨的事,扶貧辦的事,還有我們調查組的事,你那件沒參與,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彆對自己要求太高。你已經乾得足夠好了。”成韶毅安慰張逸。
一個多小時後,被劉震山安排的四組,就是軍區特勤部的戰士,十二人前來複命。
奚國華和馬豔麗被逮捕,現押到了市公安局拘著,而從馬豔麗辦公室和家裡,在很隱秘的地方都搜出了一瓶粉沫,包裝得很好。而奚國華和馬豔麗兩人相會的賓館,搜出一個箱子,裡麵也有件一模一樣包裝的瓶子。
劉震山看著那三瓶東西,說了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張逸聞言一震,拍了下自己腦袋:“劉叔,我又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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