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嚇得差點把桃木劍扔了,他胡亂地揮舞著劍,喊著:“急急如律令!斬妖除魔!”雖然沒什麼用,但也把靠近的蟲子嚇退了幾步。
珍珍握緊手裡的珍珠項鏈,粉光突然暴漲,籠罩了整個一樓,那些黑色蟲子碰到粉光,瞬間就不動了,變成了黑色的粉末。她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項鏈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力量?”
小玲也愣住了,她看著珍珍手裡的項鏈,又看了看地上的蟲子粉末,突然想起馬家典籍裡的記載:“聖女靈息!珍珍,你的項鏈裡有聖女靈息,能淨化蠱蟲!”
複生眼睛一亮:“聖女靈息?就是能護靈脈的那種?珍珍姐你也太厲害了吧!”
天佑的眼神也變了,他看著珍珍手裡的項鏈,又看了看珍珍的臉,若有所思地說:“難怪將臣的戾氣會被壓製,原來你身上有聖女靈息。1938年紅溪村的聖女就是這樣,能用靈息淨化戾氣和蠱蟲。”
就在這時,樓梯上方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像是有人用手捂著嘴笑,聲音沙啞又詭異:“沒想到馬家的人還會來這裡,還有聖女的後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小玲猛地抬頭,紅傘指向樓梯上方:“誰在上麵?出來!彆躲躲藏藏的!”
笑聲停了,樓梯上方傳來腳步聲,慢慢往下走。眾人緊張地盯著樓梯口,隻見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人走下來,臉上戴著個骷髏麵具,手裡拿著個黑色的盒子,盒子裡傳出“嗡嗡”的聲音,像是有很多蟲子在裡麵飛。
“你們是來處理這裡的‘特殊清潔’的?”那人的聲音透過麵具傳出來,沙啞得像砂紙磨過木頭,“可惜啊,這裡的‘臟東西’,可不是你們能處理的。”
小玲握緊紅傘,符咒的金光更亮了:“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嘉嘉大廈的怪事是不是你搞的?”
那人笑了笑,從盒子裡拿出一隻黑色的蟲子,蟲子在他手裡爬動,泛著淡淡的青紫光:“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已經闖進了我的地盤。嘉嘉大廈的水漬,還有那本自己畫畫的日記,都是我給你們的‘禮物’,就是想看看你們有沒有資格來這裡。”
複生突然想起什麼,大喊:“是你讓日記自己畫畫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紅溪村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人沒回答複生的問題,隻是把蟲子放回盒子裡,轉身往樓梯上方走:“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往上找。不過我提醒你們,上麵的東西,可比這些小蟲子厲害多了。”
腳步聲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二樓。小玲看著樓梯口,又看了看眾人,咬了咬牙:“走,上去看看。不管他是誰,咱們都得把事情查清楚,不然嘉嘉大廈的怪事永遠沒完。”
天佑點點頭,銀鐲的光往樓梯口照:“我跟你一起走前麵,珍珍、複生、正中跟在後麵,小心點,彆碰樓梯上的東西。”
五人往樓梯上走,樓梯扶手布滿了灰塵,上麵也留著淡淡的水漬,跟地麵上的水漬一樣,泛著青紫光。走到二樓門口時,小玲突然停住腳步,紅傘的符咒突然劇烈地閃爍起來,她壓低聲音說:“裡麵有很強的戾氣,還有蠱蟲的氣息,大家都做好準備。”
正中握緊桃木劍,手心裡全是汗:“小玲姐,裡麵不會有什麼很可怕的東西吧?比如……比如僵屍什麼的?”
“不管有什麼,咱們都得麵對。”小玲深吸一口氣,推開了二樓的門。
門開的瞬間,一股強烈的腥甜味撲麵而來,比一樓濃好幾倍。二樓的房間裡堆滿了破舊的家具,地麵上的水漬連成一片,泛著青紫光,在房間中央,有一個黑色的壇子,壇口冒著淡淡的黑煙,裡麵傳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麵煮著。
最奇怪的是,壇子周圍的牆壁上,畫著很多奇怪的符號,跟馬家典籍裡記載的降頭符號很像,符號之間用紅色的線條連接,像是一個巨大的陣法。
“那是什麼?”珍珍指著黑色的壇子,珍珠項鏈又開始發燙,“裡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
小玲走到壇子旁邊,紅傘的符咒泛著金光,她仔細看了看牆上的符號,臉色突然變了:“是血咒陣!用靈脈水和蠱蟲血液煉製的,能增強戾氣,還能控製蠱蟲。這個壇子裡麵,很可能裝著煉製好的蠱蟲,一旦被放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天佑走到壇子旁邊,銀鐲的光往壇口照,他皺著眉頭說:“裡麵有將臣的戾氣,很濃,還有人的氣息,像是……像是被蠱蟲控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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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壇子突然“砰”地響了一聲,壇口的黑煙更濃了,裡麵傳出人的慘叫聲,斷斷續續的,像是很痛苦。小玲趕緊後退一步,舉起紅傘:“不好!壇子要破了!大家快退到門口!”
眾人趕緊往門口退,剛退到門口,壇子突然“嘩啦”一聲碎了,黑色的液體流了一地,裡麵爬滿了黑色的蟲子,還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從液體裡站起來,身上爬滿了蟲子,眼睛泛著青紫光,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朝著他們撲過來。
“是被蠱蟲控製的人!”小玲大喊一聲,用紅傘往人影身上拍,金光炸開,蟲子掉了一地,人影卻沒停下來,反而撲得更凶了。
天佑趕緊上前,用銀鐲擋住人影的攻擊,銀鐲的光泛著強烈的銀光,人影碰到銀光,發出“滋啦”的聲音,後退了幾步。他對眾人喊:“這東西被戾氣和蠱蟲控製了,普通的攻擊沒用,得先淨化他身上的蠱蟲!”
珍珍趕緊舉起手裡的珍珠項鏈,粉光往人影身上照,蟲子碰到粉光,瞬間變成粉末,人影的動作慢慢變慢,眼睛裡的青紫光也淡了點。她大喊:“有用!大家快幫忙,先把他身上的蟲子清乾淨!”
複生和正中也上前幫忙,複生用日記擋住撲過來的蟲子,正中用桃木劍拍打人影身上的蟲子,小玲則用紅傘的符咒淨化殘留的戾氣。幾人齊心協力,終於把人影身上的蟲子都清乾淨了,人影晃了晃,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小玲蹲下身,檢查了一下昏迷的人,鬆了口氣:“沒事了,隻是被蠱蟲控製,暈過去了,等他醒過來應該就好了。”
複生看著地上的黑色液體,還有碎壇子的碎片,皺著眉頭說:“剛才那個戴骷髏麵具的人呢?他跑哪去了?”
眾人環顧四周,二樓的房間裡空蕩蕩的,除了他們和昏迷的人,沒有其他人的影子。天佑走到窗戶邊,推開窗戶一看,外麵的荒草叢裡,有一道淡淡的黑影快速閃過,消失在遠處的樹林裡。
“他跑了。”天佑關上窗戶,眼神凝重,“但他肯定還會回來的,這裡隻是他的一個據點,他的目標應該是紅溪村的靈脈。”
小玲點點頭,把紅傘收起來:“不管他是誰,咱們這次也算沒白來,至少知道了嘉嘉大廈的怪事是怎麼回事,還救了一個人。接下來,咱們得把這個昏迷的人送回市區,讓他醒過來問問情況,說不定能知道更多關於那個戴骷髏麵具的人的信息。”
珍珍看著地上昏迷的人,又看了看牆上的血咒陣,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小玲姐,你說那個戴骷髏麵具的人會不會還有其他據點?他會不會還在彆的地方搞事?”
“很有可能。”小玲站起身,往門口走,“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這個人送回去,然後查清楚紅溪村的線索。那個戴骷髏麵具的人既然提到了紅溪村,說明紅溪村跟他有很大的關係,咱們必須儘快查清楚紅溪村的秘密,不然還會有更多人受害。”
五人把昏迷的人抬下樓,放在麵包車上。車子駛離廢屋時,複生回頭看了一眼,廢屋的窗戶裡,好像有一道黑影在看著他們,一閃而過,消失不見。他趕緊把窗戶關上,心裡有點發毛——這次的廢屋之行,比他想象的要危險得多,而那個戴骷髏麵具的人,還有紅溪村的秘密,都像一團迷霧,等著他們去解開。
車子往市區開,一路上眾人都沒怎麼說話,各自想著心事。小玲翻著馬家典籍,試圖找到更多關於血咒陣和紅溪村的記載;天佑看著窗外,銀鐲偶爾泛一下光,像是在感應什麼;珍珍握著珍珠項鏈,珠子的溫度慢慢恢複正常;正中則靠在椅背上,手裡還攥著桃木劍,臉色有點蒼白,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驚險中緩過來。
複生把日記拿出來,翻到紅溪村那一頁,紙上的箭頭好像更長了,指向紅溪村的方向,旁邊還多了個小小的骷髏符號,像是在提醒他,前麵還有更多危險等著他們。他輕輕摸了摸符號,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不管有多危險,他都要查清楚紅溪村的秘密,還有那個戴骷髏麵具的人的真麵目,不能讓更多人受到傷害。
車子漸漸駛回市區,路邊的房子越來越多,行人也多了起來,可每個人的心裡都清楚,這場圍繞著嘉嘉大廈、新界廢屋和紅溪村的風波,才剛剛開始。那個戴骷髏麵具的人,還有他背後的勢力,以及將臣的殘留戾氣,都像一張無形的網,慢慢向他們收緊。而下一次,他們麵對的危險,可能比這次的蠱蟲和血咒陣,還要可怕得多。
快到嘉嘉大廈時,小玲突然開口:“明天咱們去紅溪村遺址看看,馬家典籍裡記載那裡有靈脈的入口,說不定能找到解開這一切謎團的關鍵。”
天佑點點頭:“好,我跟你們一起去。紅溪村的遺址我知道在哪,1938年我去過一次,那裡的靈脈氣息很濃,應該能找到線索。”
珍珍和複生也點頭同意,正中猶豫了一下,也說:“那我也去!我昨天查了資料,紅溪村遺址附近有很多傳說,說不定能幫上忙!”
車子停在嘉嘉大廈門口,眾人把昏迷的人抬下來,交給李叔幫忙聯係醫院。李叔看著昏迷的人,又看了看他們凝重的臉色,擔心地問:“怎麼樣?廢屋那邊是不是很危險?”
“嗯,有點危險,”小玲說,“不過還好,沒什麼大事。李叔,你幫我們照顧好這個人,等他醒了,我們再來問情況。”
“放心吧,交給我。”李叔點點頭,趕緊幫著把人抬進大廈。
眾人站在大廈門口,看著夕陽慢慢落下,天空漸漸暗下來。遠處的新界方向,又開始泛著淡淡的青紫光,像是在預示著,明天的紅溪村遺址之行,不會那麼順利。而那個戴骷髏麵具的人,此刻可能正在某個角落裡,看著他們,策劃著下一次的陰謀。
複生握緊手裡的日記,珍珍摸了摸珍珠項鏈,小玲扛起紅傘,天佑握緊銀鐲,正中把桃木劍背在背上。五人對視一眼,眼神裡都充滿了堅定——不管前麵有多少危險,他們都要一起麵對,查清真相,守護嘉嘉大廈,守護紅溪村的靈脈,還有他們身邊的人。
夜色慢慢降臨,嘉嘉大廈的燈光一盞盞亮起,照亮了樓下的街道。一場新的冒險,正在等待著他們。而明天的紅溪村遺址之行,將會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一步,也可能是他們麵對的最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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