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大廈的晨光剛透過窗簾縫鑽進來,天佑就被手腕的灼痛感驚醒。他猛地坐起身,發現戴了多年的銀鐲正泛著暗紅的光,鐲身刻著的靈脈紋像活過來似的,順著皮膚往小臂爬,燙得他忍不住皺眉——這銀鐲是當年紅溪村老護靈者送的,說能感應“危及靈脈的戾氣”,之前毀戾氣源時都沒這麼燙過。
“怎麼了?”小玲被他的動靜吵醒,揉著眼睛坐起來,看到銀鐲的瞬間清醒了,“銀鐲在預警?是不是黑布人又搞事了?”
天佑把銀鐲湊到眼前,暗紅的光正往一個方向跳——是紅溪村後山!“昨天一夫說後山石碑旁有黑灰,當時沒在意,現在看來不對勁。”他趕緊掀開被子,抓起外套,“得去後山看看,這預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強,肯定是大事。”
兩人剛走到大堂,就碰到抱著日記的複生。日記泛著淡紅的預警光,紙頁上自動跳出“紅溪村後山——高危戾氣殘留”的字樣:“天佑哥!小玲姐!日記也在預警!後山有問題!我剛才還夢到石碑旁有黑紅光,特彆嚇人!”
“這麼巧?”一夫和未來也從房間出來,未來手裡的承脈玉正微微發燙,“剛想跟你們說,承脈玉早上突然熱了,好像在指後山的方向,我媽以前說這玉能感應‘血月相關的邪術’。”
珍珍提著藥箱走過來,聖女光在掌心晃了晃:“我剛才給醫院打電話,主任說有幾個患者體內又出現微弱戾氣,雖然不影響,但很奇怪——明明三個源點都毀了,怎麼還會有戾氣?”
所有線索都指向紅溪村後山。天佑握緊發燙的銀鐲:“彆等了,現在就去後山!正中,你跟我們一起,你的桃木劍能感應戾氣;複生,你留在大廈盯著靈脈之心,有情況立刻用通訊器喊!”
“收到!”複生抱著日記坐到“指揮台”後,紙頁上的預警光又亮了點,“我會實時標注你們的位置,日記說後山的戾氣‘藏得深’,你們彆大意!”
後山的異常
越野車剛駛進紅溪村,天佑的銀鐲就燙得更厲害,暗紅的光幾乎凝成細線,直指後山的記憶石碑。未來把承脈玉舉在眼前,玉麵映出淡淡的黑紅光,像層薄紗裹著石碑:“快到了!標記就在石碑附近,承脈玉能看到殘留的戾氣!”
眾人加快腳步往山上走,晨霧還沒散,卻比平時濃了幾分,空氣裡飄著股若有若無的腥氣——不是普通戾氣的味道,更像“血與戾的混合體”。正中的桃木劍突然顫了顫,劍刃泛著淡紅,比上次感應核心時還濃:“珍珍姐,這戾氣不對勁!比戾氣源的還邪,好像跟血月有關!”
剛走到石碑旁,所有人都愣住了——石碑底座的青灰色石頭上,隱約刻著個彎月形狀的符號,符號邊緣泛著極淡的黑紅光,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未來蹲下來,用手指碰了碰符號,瞬間縮回手:“好燙!這符號在發熱!”
珍珍趕緊將聖女光往符號上送,淡粉光剛碰到黑紅光,就像被吸進去似的,瞬間暗了半截。她皺緊眉頭:“這不是普通的戾氣!符號裡藏著‘加速’的力量,好像在催什麼東西……”
“讓我看看!”小玲掏出馬家典籍,翻到“血月邪術篇”,將書頁湊到符號旁。典籍突然“嗡”地爆亮,書頁上的文字自動對應符號,慢慢浮現出解釋:“血月加速咒——以施術者之血為引,刻於靈脈聚處,可縮短血月到來時間,增強血月戾氣,每處標記可提前1個月,標記越強,提前越久。”
“提前1個月?!”一夫猛地站起來,聲音都在發抖,“之前算著離1999年血月還有兩個多月,現在豈不是隻剩……隻剩1個月了?”
小玲的手指在書頁上劃過,臉色越來越沉:“典籍說這標記至少有‘提前1個月’的力量,而且符號裡的戾氣還在散,要是不儘快消除,可能會提前更久。黑布人這時想打我們個措手不及!”
天佑蹲下來,銀鐲的暗紅光照在符號上,鐲身的靈脈紋突然和符號纏在一起。他能清晰感覺到,符號裡的力量正順著靈脈往山下發散,目標是靈脈柱:“這標記在‘鏈接靈脈’,想借靈脈的力量加速血月。銀鐲說這標記很難消除,需要‘承脈者靈息+僵祖血’合力,咱們現在的力量不夠。”
“承脈者靈息……媽媽的靈息在承脈玉裡!”未來趕緊掏出承脈玉,往符號上貼。玉麵的淡藍光碰到黑紅光,符號的光瞬間弱了點,卻沒消失,“但僵祖血……隻有將臣前輩有啊!”
珍珍掏出手機,翻出昨天給將臣發的消息,回複還停留在“警惕”兩個字。她趕緊又發了條:“紅溪村後山發現血月加速咒,血月提前1個月,需僵祖血消除,速來支援!”
“現在怎麼辦?”正中握著桃木劍,劍刃的紅光還在跳,“標記不消除,血月會一直提前,咱們練招的時間都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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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彆慌。”天佑站起身,銀鐲的溫度慢慢降了點,“標記暫時沒再增強,承脈玉能壓製一部分力量。咱們先回大廈,等將臣回複——他肯定知道怎麼處理,而且靈脈之心還需要加固,不能讓標記的戾氣影響到它。”
未來把承脈玉貼在符號旁,用石頭壓住:“我把玉留在這裡,能暫時壓著戾氣。爸爸,咱們儘快找將臣,我不想媽媽的靈脈柱毀在血月裡。”
一夫摸了摸她的頭,眼眶有點紅:“會的,咱們一定會守住靈脈柱,不讓黑布人的陰謀得逞。”
大廈的緊迫感
回到嘉嘉大廈,複生立刻迎上來,日記攤在桌上,紙頁上標注著“血月倒計時:約30天”的紅色字樣:“天佑哥!日記算出來了!最多隻剩30天,而且標記的戾氣會慢慢滲進靈脈,靈脈之心的護陣需要加強!”
珍珍趕緊打開藥箱,拿出之前剩下的靈脈露:“我再調點強化靈脈露,塗在護陣上,能暫時擋住戾氣。小玲,你再用馬家符咒加固,雙保險更安全。”
小玲點點頭,掏出幾張“護靈符”,往地下室靈脈之心的護陣上貼。符咒泛著金光,和護陣的淡藍光纏在一起,形成層更厚的光罩:“典籍說加速咒的戾氣會‘順著靈脈流動’,咱們得在靈脈柱和大廈之間設個臨時屏障,不讓戾氣靠近。”
正中突然一拍腦袋:“我有辦法!遊戲群裡有個兄弟是做‘靈脈感應裝置’的,他說能做個小儀器,監測戾氣流動!我讓他幫忙做幾個,咱們放在靈脈柱和大廈之間,一有戾氣就報警!”
“好主意!”天佑讚許地點點頭,銀鐲的暗紅光已經淡了不少,卻還在隱隱發燙,“你儘快聯係他,越快越好。我再想想怎麼練招——隻剩1個月,咱們得把‘人僵共生咒’練熟,還有伏魔陣的強化版,不然打不過黑布人。”
小玲走到他身邊,輕輕碰了碰他的銀鐲:“彆給自己太大壓力,咱們還有彼此。將臣肯定會來幫忙,到時候一起消除標記,再練招也來得及。”
天佑看著她眼裡的堅定,心裡的焦慮慢慢散了點。他握緊銀鐲,又看了看圍著靈脈之心忙碌的眾人——未來在幫珍珍調靈脈露,一夫在畫屏障的圖紙,正中在給遊戲兄弟發消息,複生在日記上標注監測點——雖然時間縮短了,但他們不是孤軍奮戰。
就在這時,珍珍的手機響了,是將臣的回複:“血月加速咒需‘三力合一’僵祖血+承脈者靈息+聖女血),我今晚到紅溪村,先壓製標記,消除需等準備好材料。”
“將臣前輩今晚來!”珍珍興奮地喊,“他說能先壓製標記,消除需要準備材料,咱們有時間!”
眾人都鬆了口氣,卻沒完全放鬆——30天的時間,既要練招,又要準備消除標記的材料,還要防黑布人偷襲,任務比之前更重了。
紅溪村後山的石碑旁,承脈玉還在泛著淡藍光,壓製著血月標記的黑紅光。可沒人注意到,符號邊緣的石縫裡,正滲出極細的戾氣絲,像蛇似的往靈脈柱的方向爬——黑布人的標記,比他們想象中更難對付。
這場與時間賽跑的守護戰,從發現血月標記的這一刻起,正式進入了最緊張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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