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覺醒:蒼玄紀元
第一章血月之兆
血月懸空的第三夜,林徹蜷縮在青石鎮後山的破廟裡,懷裡揣著半塊乾硬的麥餅。潮濕的黴味混雜著遠處飄來的血腥味,讓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吱呀——"廟門被夜風吹開,裹挾著幾片暗紅的楓葉。林徹猛地抬頭,看見月光下站著個身披黑鬥篷的老者,兜帽陰影裡滲出兩點幽綠熒光。"小娃娃,可知今夜為何天地變色?"老者聲音像生鏽的鐵器摩擦,"百年難遇的血月,正是靈獸覺醒的吉時。"林徹攥緊藏在袖中的青銅匕首——那是三年前爹娘留下的遺物。他記得那天同樣是血月,爹娘把他塞進地窖時,門外傳來的獸吼聲震裂了整麵土牆。"老丈是何人?"少年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青石鎮早就戒嚴了,鎮長說血月之夜會有妖獸出沒。"老者嗤笑一聲,枯瘦的手指掀開兜帽。那張臉像被歲月啃噬過的樹皮,唯獨一雙眼睛亮得驚人。"妖獸?你可知你爹娘為何會死?"老者突然探手抓向林徹胸口,"他們是為了保護你體內的靈獸血脈!"冰冷的指尖觸碰到皮膚的瞬間,林徹感覺五臟六腑都被烈火點燃。他看見無數光影在眼前炸開:雪山上的九尾白狐、深海裡的巨鼇、吞吐雷電的青色神龍……最後定格在爹娘渾身浴血的畫麵。"啊——!"少年痛得蜷縮在地,匕首當啷落地。當他再次睜眼時,瞳孔裡浮現金色紋路,身後竟緩緩展開一對半透明的狐耳。老者後退三步,眼中閃過狂喜:"果然是九尾天狐血脈!難怪當年玄獸宗要滅你滿門......"話音未落,破廟屋頂突然塌下半邊,五道黑影裹挾著腥風襲來。
第二章狐火焚天
"玄獸宗的走狗!"老者揚手甩出三張黃色符籙,符籙在空中化作桃木釘,精準釘住為首黑影的四肢。"小娃娃,用你右手無名指的血,在眉心畫狐紋!"林徹咬破指尖,溫熱的血珠滲出來。他顫抖著按向眉心,突然想起爹娘臨終前的囑托:"若遇血月現,狐火照歸途。"當血指觸碰到眉心的刹那,整個破廟被熾烈的白光吞沒。林徹感覺身體輕飄飄的,仿佛與月光融為了一體。他低頭看見自己的雙手覆蓋著雪白狐毛,指甲泛著玉石般的光澤。"天狐焚世!"老者嘶吼著結印,林徹下意識抬手按向撲來的黑影。一團金色火焰憑空出現,將那黑影燒成痛苦扭曲的灰燼,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焦臭味。剩下四個黑衣人對視一眼,同時扯下兜帽——那根本不是人臉,而是覆蓋著鱗片的獸麵!其中一人掏出鎖鏈甩向林徹,鎖鏈在空中化作毒蛇,吐著分叉的信子。"小心!那是玄獸宗的縛靈索!"老者甩出桃木劍斬斷蛇頭,"他們想活捉你煉化血脈!"林徹感覺體內有股暖流在奔湧,他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麵,試著模仿記憶中白狐甩尾的動作。身後突然傳來破空聲,一條毛茸茸的白色狐尾破土而出,精準抽在最近的黑衣人胸口。"噗——"黑衣人噴出黑血倒飛出去,撞在殘垣斷壁上。林徹驚訝地看著自己身後三條晃動的狐尾,尾巴尖還在滴落金色火焰。"三尾天狐!"老者失聲驚呼,"百年難遇的天才!"
第三章青丘遺秘
黎明時分,林徹跟著老者來到鎮子外的斷崖邊。東方泛起魚肚白,血月漸漸隱沒,少年身後的狐尾和狐耳也隨之消失,隻留下眉心淡淡的金色狐紋。"老丈,您到底是誰?"林徹終於忍不住問。經過一夜激戰,他對這個神秘老者生出複雜的信任——畢竟是對方救了自己。老者從懷中掏出個巴掌大的木匣子:"老朽墨塵,曾是你爹娘的摯友。這是青丘狐族的《九尾天書》,裡麵記載著靈獸覺醒者的修煉法門。"他將木匣塞進林徹手中,"玄獸宗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已經發現你的蹤跡了。"木匣觸手溫潤,上麵雕刻著繁複的狐紋。林徹打開匣子,裡麵鋪著泛黃的獸皮,用朱砂繪製的圖譜中,九尾天狐正仰頭吞吐月輝。"爹娘到底是什麼人?"少年撫摸著獸皮上的紋路,"他們從未說過我們是狐族後裔。"墨塵望著雲海翻騰的山穀,眼神悠遠:"你娘是青丘狐帝的小女兒,當年為躲避聯姻逃到人間。你爹本是玄獸宗的天才弟子,卻為了她背叛宗門......"老者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血染紅了腳下的青草,"玄獸宗宗主覬覦天狐血脈已久,得到它就能突破化神期......"林徹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爹娘總是在月圓之夜偷偷祭拜月亮,想起他們從不許自己在人前顯露特殊能力,想起地窖裡那口裝滿月光的青銅鼎。"跟我來。"墨塵拉起少年的手,掌心的溫度異常冰冷,"你爹娘在斷魂崖底給你留了樣東西,有了它,玄獸宗的雜碎就追不上我們了。"
第四章斷魂秘藏
斷魂崖深不見底,雲霧繚繞間傳來隱約的獸吼。墨塵用桃木劍在崖壁上畫出狐形符文,一道石門緩緩顯現。門後是條幽深的甬道,兩側石壁上嵌著發光的夜明珠。"這裡是青丘設在人間的避難所。"墨塵邊走邊說,"當年狐帝為防不測,在九州設下十八處秘藏。"他突然停在一扇雕刻著九尾圖案的石門前,"把你的血滴在狐眼上。"林徹依言刺破指尖,血珠滲入石眼的瞬間,石門轟然洞開。眼前出現一個圓形石室,中央石台上懸浮著半塊玉佩,玉佩周圍盤旋著三隻巴掌大的狐狸虛影。"這是狐族至寶"月魂佩"。"墨塵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集齊兩半玉佩,就能打開青丘秘境的大門。你娘帶走的是另外半塊......"話音未落,整個石室突然劇烈搖晃。頭頂落下簌簌石屑,甬道方向傳來密集的腳步聲。"他們追來了!"墨塵將玉佩塞進林徹懷中,"拿著這個去終南山找清虛觀主,他會教你如何修煉《九尾天書》。快走!"老者突然推了林徹一把,同時反手打出七張符籙。林徹踉蹌著跌進石室深處,回頭看見墨塵結出一個複雜的手印,周身泛起刺目的金光。石門在他眼前緩緩關閉,最後映入眼簾的,是老者被無數黑衣人淹沒的身影,以及那句震徹靈魂的話語:"活下去,重振青丘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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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初遇故人
三個月後,終南山腳下的長安城。林徹靠在茶館的柱子上,看著街對麵捏糖人的小販。他已經學會控製狐尾的顯現,隻是眉心的金色狐紋無論如何也無法遮掩,隻好用布條纏著頭顱,裝作受傷的樣子。"客官,您的桂花糕。"小二將一盤精致的點心放在桌上,眼睛卻不住瞟著林徹的頭巾,"最近城裡不太平,聽說西市那邊出了妖怪,專吃年輕男子的心肝。"林徹捏起一塊桂花糕,舌尖剛觸到甜膩的糖霜,突然感覺背後有人注視。他猛地回頭,看見窗邊坐著個綠衣少女,正用調羹輕輕攪動碗裡的蓮子羹。那少女約莫十五六歲年紀,梳著雙環髻,發間彆著支翡翠簪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眼睛,瞳孔竟是罕見的碧綠色,像極了記憶中雪山上的九尾白狐。"公子可是在找人?"少女突然開口,聲音清脆如黃鶯出穀。她放下調羹起身,腰間的玉佩隨著步伐輕輕晃動——那玉佩的形狀,竟和林徹懷中的月魂佩一模一樣!林徹感覺心跳漏了一拍,右手下意識按向胸口。少女走到他桌前,突然伸手扯下他頭上的布條,露出眉心的金色狐紋。"果然是天狐血脈!"少女眼中閃過震驚,隨即屈膝行禮,"青丘狐族第九代守護使靈溪,見過少主。"林徹手中的桂花糕啪嗒掉在桌上:"你...你認識我?"靈溪直起身,從袖中取出半塊玉佩——與林徹懷中的月魂佩嚴絲合縫:"老狐帝算出血月之夜少主會覺醒血脈,特命屬下前來接應。墨塵長老已經...犧牲了?"少年點點頭,喉結滾動著說不出話。靈溪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碧綠色的瞳孔驟然收縮:"不好!玄獸宗的追兵就在附近!他們在你身上下了追蹤印記!"話音未落,茶館外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林徹透過窗紙看見,數十個黑衣人正沿街搜查,為首者銀發紅袍,腰間掛著個骷髏形狀的玉佩。"是玄獸宗執法長老鬼煞!"靈溪臉色煞白,"他可是化神期的大修士!"
第六章狐影迷蹤
林徹感覺靈溪的手冰冷顫抖,卻異常堅定地將他拽向茶館後院。穿過窄小的月亮門,少女突然轉身按住他的肩膀:"少主,用您的狐火點燃這個。"她掌心躺著片晶瑩剔透的狐毛,林徹咬破指尖按上去,金色火焰騰地燃起。狐毛在空中化作一把折扇,扇麵上繪製著山川河流,隱隱有流光轉動。"這是青丘秘寶"山河扇"。"靈溪接過扇子用力揮舞,周圍景物突然扭曲起來。林徹看見院牆變成了茂密的竹林,石板路化作潺潺溪流。"狐影迷蹤陣,能暫時遮蔽氣息。"他們躲在竹林虛影中,聽見鬼煞帶人闖進茶館的動靜。銀發紅袍老者的聲音像毒蛇吐信:"搜!那小子眉心有狐紋,絕對跑不遠!"林徹的心提到嗓子眼,感覺體內血脈在躁動。他想起墨塵臨終前的囑托,想起爹娘浴血奮戰的畫麵,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少主,您的尾巴......"靈溪突然低聲驚呼。林徹低頭看見,三條雪白的狐尾正不受控製地從裙擺下探出來,尾巴尖的金色火焰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醒目。更糟的是,懷中的月魂佩開始發燙,發出細微的光芒。"在那邊!"鬼煞的聲音突然拔高,"結界的波動!"靈溪咬咬牙,突然扯開自己的綠裙裙擺,撕下布條將林徹的狐尾緊緊纏住:"跟我來!"她拉著少年衝向竹林深處,手中山河扇不斷揮舞,將追兵引向相反方向。當林徹終於爬上終南山的石階時,聽見身後傳來靈溪淒厲的慘叫。他回頭看見少女被鬼煞的鎖鏈穿透琵琶骨,碧綠色的血液染紅了青翠的竹林。"活下去——"靈溪用儘最後力氣喊道,手中的山河扇突然炸開,化作漫天光點。林徹跪倒在石階上,死死攥著發燙的月魂佩。山風吹動他散亂的黑發,露出眉心越發璀璨的金色狐紋。在他身後,三條狐尾掙脫布條束縛,在月光下緩緩展開。
第七章清虛玄機
終南山雲霧深處,清虛觀的銅鐘在暮色中撞響第三聲。林徹踏著青石板路走到觀門前,看見一個身著月白道袍的中年道士正在掃雪。道士發髻上插著根桃木簪,掃帚劃過地麵時,積雪竟自動避開三尺。"來者可是林徹小友?"道士轉過身,眉眼間帶著三分笑意七分滄桑。他手中拂塵輕掃,林徹突然感覺眉心一涼,那道無論如何都無法遮掩的金色狐紋竟暫時隱去了。"前輩是清虛觀主?"林徹握緊懷中的《九尾天書》,想起墨塵臨終前的囑托。道士引他走進三清殿,香爐裡插著三炷通天香,青煙凝結成鶴形盤旋而上。"貧道玄機子,你爹娘曾在此地修煉三年。"他指著供桌下的蒲團,"坐吧,讓我看看你體內的天狐血脈。"當玄機子的指尖觸碰到林徹眉心時,《九尾天書》突然從懷中飛出,獸皮圖譜上的朱砂紋路亮起紅光。林徹看見道士瞳孔中閃過無數符文,耳邊響起潮水般的低語——那是無數人的心聲:有觀外香客的祈願,有山下樵夫的煩惱,甚至有雲端飛鳥的啾鳴。"讀心術?"玄機子撤回手,眼中閃過驚色,"九尾天狐的伴生神通竟提前覺醒了。"他從袖中取出個龜甲,"你可知這三年來,有多少玄獸宗弟子死在終南山?"林徹的心臟驟然收緊。他聽見玄機子心底的聲音:"終究還是來了...當年沒能護住青嵐,這次絕不能讓她兒子再出事...前輩認識家母?"玄機子苦笑著搖頭,龜甲在掌心化作齏粉:"你娘是貧道的小師妹。當年她偷走青丘至寶"月魂佩"逃婚,貧道可是被狐帝罰跪了三個月雪崖。"他突然起身推開後殿石門,"跟我來,有些東西是時候讓你知道了。"石門後是間密室,四壁懸掛著二十八星宿圖。中央石台上躺著具冰棺,棺中女子身著紅衣,容顏與林徹有七分相似,胸口懸浮著半塊月魂佩——正是靈溪帶走的那半塊。"娘?!"林徹撲到冰棺前,發現女子心口尚有微弱起伏。"你娘中了玄獸宗的"蝕魂散",需用月魂佩的靈力壓製。"玄機子將林徹懷中的玉佩放在棺中玉佩旁,兩塊玉佩相觸的瞬間,耀眼的藍光衝天而起。林徹感覺體內血脈瘋狂共鳴,身後竟同時展開六條狐尾。密室穹頂突然裂開,鬼煞帶著數十名玄獸宗弟子破頂而入,手中鎖鏈化作巨蟒咬向冰棺:"多謝小友替老夫集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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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鎖魂困陣
"癡心妄想!"玄機子拂塵化作萬道金光,將鎖鏈震得寸寸斷裂。他反手打出七道符紙,觀外突然傳來萬獸齊鳴——那是散落在終南山的靈獸被喚醒了。林徹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無數黑色符文從地底鑽出,在他腳下結成六芒星陣。鬼煞獰笑著祭出一座三寸高的黑塔,塔身刻滿哀嚎的人臉:"此乃鎮派之寶鎖魂塔,專吸靈獸精魄!"黑塔騰空而起的瞬間,林徹感覺體內靈力正被強行抽離。六條狐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透明,《九尾天書》從空中跌落,獸皮上的朱砂圖譜開始褪色。"小徹!運轉心法第三章!"冰棺中突然傳來女子虛弱的聲音。林徹咬破舌尖,強行凝聚心神,按照《九尾天書》記載的法訣結印。眉心隱去的狐紋重新亮起,這一次竟化作實體金紋,在額間形成半隻狐狸的輪廓。"狐影迷蹤,以虛代實!"玄機子突然口吐鮮血,他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為了替林徹擋下鎖魂塔的吸力,老道竟燃燒了百年修為。林徹聽見無數靈魂在鎖魂塔裡哀嚎,那些都是被玄獸宗殘害的靈獸。他突然想起讀心術,集中精神探向鬼煞的內心:"...隻要煉化天狐血脈,宗主定會傳我"玄陰經"...到時候整個修真界都是我的...就是現在!"林徹突然抓起《九尾天書》拍向黑塔,獸皮圖譜上的九尾白狐虛影掙脫束縛,張口噴出金色狐火。詭異的是,狐火並未燒毀塔身,反而順著符文縫隙滲入塔內。"不——!"鬼煞發出淒厲慘叫。他看見鎖魂塔裡的冤魂被狐火點燃,化作複仇的厲鬼撲向自己。黑塔劇烈震動,竟開始反向吸收他的靈力。冰棺中的紅衣女子緩緩睜開眼,半塊月魂佩融入她的眉心。林徹感覺體內血脈徹底沸騰,第六條狐尾剛剛凝實,第七條尾巴的輪廓已在月光下顯現。
第九章月魂共生
鎖魂塔在悲鳴中炸裂時,林徹突然感覺眉心劇痛。他伸手摸去,發現那半隻狐狸金紋竟活了過來,順著血管遊走全身。月魂佩的藍光與狐火的金光交織成繭,將少年包裹在中央。"血脈融合開始了!"玄機子拖著殘破的身軀布下結界,"誰都不能打擾他!"繭內,林徹的意識沉入識海。他看見爹娘站在血色祭壇上,母親將半塊月魂佩按進他的胸口,父親則手持桃木劍對抗潮水般的玄獸宗弟子。無數記憶碎片如潮水湧來:五歲那年發高燒,母親用狐火替他驅寒;七歲時誤入後山,父親召喚巨熊護送他回家;十歲生辰,爹娘在月下教他吹《清心咒》..."小徹,記住,天狐血脈不是詛咒。"母親的聲音在識海回蕩,"當你真正接納它時,才能看見青丘的月亮。"當林徹再次睜眼時,繭殼轟然碎裂。他緩緩站起身,身後七條狐尾在月光下輕輕搖曳,眉心的狐紋已完整成九尾之形。更令人震驚的是,月魂佩竟化作金色紋路融入他的心臟,每一次跳動都引來天地靈氣共鳴。"第二重能力覺醒了..."玄機子喃喃道,眼中滿是欣慰,"月魂共生,從此你便是行走的聚靈陣。"突然,觀外傳來驚雷般的怒吼。林徹走到殿門,看見雲海中站著個紫衣少年,手中長弓凝聚著黑色雷電:"林徹!拿命來!玄獸宗少主,玄天傲。"玄機子握緊拂塵,"他手中的是"滅靈弓",專破靈獸內丹。"林徹卻笑了。他聽見玄天傲心底的恐懼:"為什麼...為什麼他覺醒了七條尾巴...我明明比他更努力...想殺我?"林徹向前踏出一步,七條狐尾同時燃起金色火焰,"那就看看是你的滅靈弓快,還是我的狐火烈!"
第十章青丘古道
滅靈弓的黑色雷電撕裂雲層時,林徹突然消失在原地。玄天傲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背後一涼——少年竟出現在他身後,指尖的狐火正對著他的後心。"不可能!"玄天傲轉身射出三箭,卻發現箭矢穿過的隻是殘影。他驚恐地看著林徹的七條狐尾同時擺動,周圍空間泛起漣漪——那是比狐影迷蹤更高級的神通:空間跳躍。"你爹娘沒教過你,不要背對九尾天狐嗎?"林徹指尖狐火暴漲,卻在觸及對方衣袍時驟然熄滅。玄天傲胸前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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