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太太這麼說,於果以為曹軒又要打曲雪的主意。
她忍著劇痛搖搖晃晃站起來,盯著曹軒的眼睛。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曲星,你還是先去休息吧,失血過多會導致腦缺氧的。”
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如果隻聽語氣,救子心急的人會覺得充滿關切。
“孩子你彆生氣,這家夥從小是欠教育,還不都隨了他爸了!
你幫我們解決燃眉之急,不管你想讓我們做什麼,我們......我們都願意。”
老太太一臉討好,眼裡有些難為情。
“阿姨,您可知道,那剛躺在這裡的男人,是什麼來頭?”
曹軒壓著嗓子,故作神秘。
“不就是個工人嗎?還有來頭?”
老太太麵色一怔,眼神裡閃過幾分慌亂。
“哪有那麼簡單?他是孫老板的人!聽說孫老板一向待自己手下的兵如己出。”
曹軒籲一口氣,看向老人的目光透著擔憂。
“孫老板?你這孩子,說話太嚇人,這位大老板,又是誰?”
“他就在曲雪寫字樓裡工作,生意一直做得紅火,但因為舉報......這兩天生意上也受了不小的挫折。
阿姨,您也是,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一般工人辛苦幫您修燃氣,哪能不收錢?”
“你是說......他是孫老板派來的?我們家......被人盯上了?”
見到老太太已是愁容滿麵,曹軒又故作輕鬆,寬慰道。
“是啊,所以說,曲星也是太擔心姐姐才一時衝動,您彆太怪罪他。
隻要您能保證對今天發生的事情守口如瓶,孫老板也不會知道那人在您家受了傷,也就不會跟您過不去的。”
雖然看到曹軒信誓旦旦保證,但老太太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能這麼說,難不成......你和那位老板認識?你們關係近嗎?”
“是有些私下的交情,要真到了萬不得已,我會幫您求情的。
總之我要您幫我的忙就這一個,懇請您一定說到做到!
若是想了歪門邪道,我可保不準孫老板的人和警察哪個先出現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