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收一邊嘀嘀咕咕：“物理化學？收收收！以後造炸彈用得著！農業養殖？必須拿！可以研究研究可持續發展？小說漫畫？呃……留著解悶吧！好歹是精神食糧！”
“嘿嘿，以後重建文明，沒點文化底蘊怎麼行？我這可是為了h國的未來！嗯，我真是個有遠見、有深度的文化人！”
夜縹緲安靜地站在一旁護衛，看著她那副零元購還理直氣壯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
寧寧做什麼，都是對的。
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整個市級圖書館被搬得隻剩下空殼子和滿地灰塵。
要不是這樓泡過水，已經出現裂縫，她估計整棟樓都不會放過。
“搞定！走！緲緲！下一站！繼續收外快去！”唐攸寧拍拍手，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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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3日下午，頂著烈日，唐攸寧和夜縹緲順利完成任務，返回基地。
把夜縹緲趕回房間休息後，她一頭紮進空間，立刻召來百萬和鳥仨兄弟。
三隻遊隼在持續靈泉水，淨化晶核和百萬的地獄式特訓下，體型又大了一圈，羽毛也都重新長出來不再像禿毛雞了，眼神透著聰慧，確實像是開了智。
鳥大的精神波動更凝練。
鳥二的小火球變成了大火球，而且溫度也更高了。
鳥三的速度也提升了一截。
唐攸寧摸著下巴，圍著它們轉了兩圈：“嗯，不錯不錯！肥啾變猛禽，社會我鳥哥！訓得可以啊百萬！”
百萬得意地揚起小腦袋：【嗷！必須的！本君出馬，一個頂仨！現在它們智商起碼幼兒園畢業了！指令秒懂！】
“行了，彆吹了！來活兒了！”唐攸寧神色一正，“墨影和聶羽那邊關於黎明基地的詳細情報還沒影兒，效率太感人了！指望不了他們一點！”
她看向鳥仨，下達指令：“目標：城北，湖畔雲居彆墅區，黎明基地大本營。任務：高空偵察！帶著這個攝像頭，去主要位置溜溜彎，我要摸清他們的地形、防禦工事、人員大概分布和活動規律！”
說著給每鳥胸口安置了一個小型攝像頭，調整位置固定在羽毛裡。
鳥大：“嘰咕嘰咕”(好的，老大大)
她語氣嚴厲地強調：“記住！你們是眼睛，不是拳頭！收集信息，活著回來，就是頭功！誰要是貪功冒進，敢低空挑釁或者噴火球玩，被人家揍下來了……那……那就安心去吧。”
鳥仨：“嘰咕嘰咕”(明白，老大大)
其實她也不知道三隻傻鳥到底能不能聽懂，又能聽懂多少。但是試試又沒有損失。
三隻遊隼立刻挺直了胸脯，發出清越的啼叫，眼神裡充滿了“保證完成任務”的堅定。
百萬在一旁嗷嗷叫著補充各種注意事項和偵察要點，畢竟才收不久的小弟，總歸還是有那麼點擔心的。
鳥二：“嘰咕嘰咕”(老大，我們要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啊！)
鳥三：“嘰咕嘰咕”(最後兩集《阿令》等我出差回來一起看啊，老大！)
鳥大：“嘰咕嘰咕”(磨磨唧唧的，還不趕緊看看帶點兒什麼路上可以吃的。)
“出發！”唐攸寧一揮手，帶著鳥仨出了空間。
三隻遊隼如同三支離弦之箭，猛地衝向雲端。
識海裡的百萬還在含淚道彆，唐攸寧無語了：“百萬，你彆哭唧唧的，讓我覺得你在我腦袋裡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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