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自然是顯而易見了!
怎麼可能等得到?
好在,後麵的日記內容,總算不執著於對監察院八處的嘉獎了。
楚晗繼續看下去。
【四月二十六,晴。】
【許保坤啊許保坤,你怎能如此墮落!】
【先前訂下的世間良將計劃,你都忘了嗎?子曰:“一日三省吾身。”】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四月二十七,晴。】
【實在太無聊了,砸地攤書局!】
【四月二十八,晴。】
【閒來無事,懲惡揚善,砸地攤書局去!】
看著許保坤的日記!
不知為何,楚晗的腦海中,忽然想起前世某位大師的日記……
也是一樣的文采非凡,極具內涵。
某種意義上來說!
這小子在那些地下書商的麵前,稍稍表現了一下自己,做紈絝子~弟的天賦外。。
本質上,倒也還算有顆赤子之心!
而且!
許保坤這小子有事,是真往這日記上寫。
正經人誰寫日記?誰能把心裡話寫日記裡?寫出來的哪還能叫心裡話?
顯然!
許保坤這小子,就是純純的例外。
【四月二十九,陰。】
【前幾日,天巨熱,難得轉陰,今日下課不砸攤,攜眾家丁打算至勾欄聽曲兒。】
【一直聽說,在這京都之中,還有座司樂坊,裡麵的姑娘都很漂亮,可惜我爹從不許我去,今日趁他外出,欲一睹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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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司樂坊外,老板聽聞我父乃禮部尚書,語氣頗為卑躬。】
【更直言,要讓扈大娘親自給我彈琴。】
【我大驚!】
【扈大娘?這名字聽上去.……不太誘人!】
【遂離去!】
看到這裡!
饒是楚晗也一時無語。
好小子,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眼下也不過才九歲吧?
這都敢去勾欄聽曲了?
當然了!
楚晗也知道,作為京都官宦子弟,這種事倒也常見,是典型的紈絝風格。
本就是紈絝了!
自然要有紈絝的做派,心裡越是好奇,就越是蠢蠢欲動!
但凡有個機會,就想要是踐行一番。
雖然說,許保坤這小子,在自己麵前已經有所收斂,但其本質上,仍然有著那些不良紈絝習氣。
不過!
他倒也有趣,都已經到了勾欄之外了,竟然隻因人家名字不夠誘人,就走了……
以至於!
楚晗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這小子憨傻,還是該笑他紈絝了。
好在。
日記已經快被楚晗給翻完。
看看日期,這小子的成長日記,應該隻剩下最後一篇了。
索性!
楚晗也是打算將其徹底看完。
【四月二十九,晴。】
【今日路過太學,遇一朋友,鼻青臉腫,我大怒,是誰欺負許某朋友?】
【上前詢問,卻被告知,此友昨日偷看偏房的丫鬟翠兒洗澡,被老爹發現,家法伺候了一頓。】
【無奈,唯有怒其不爭!】
【既然偷看誰都要被家法伺候,為什麼不去偷看他家裡丫鬟中,最好看的玉兒?】
【豈料,此友卻說,既是行偷窺之事,自要看身材最好的,若是隻看其臉蛋美不美,又何必偷窺?】
【言儘於此,此友最後離去,我瞬間頓悟。】
【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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