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心裡的觀念完全不一樣。。
一股想要變強的念頭悄然滋生,夜深人不能寐,卻是極為磨人。
趙玉真乾脆起床,拿起他的桃木劍來到這小院中揮舞練習。
趙玉真雖然年幼,但其悟性卻非凡人可比。
一套劍法早已被他練得熟練無比,一招一式之中,仿佛已帶有絲絲道韻。
正在小道士舞的開心之時,一道倩影出現在視線當中。
李寒衣一襲白衣紅紗遮麵,神秘中帶著一絲仙氣,似那不食人間煙火之仙子。
“喂,師弟,白天的時候,我感覺你沒有用全力,而且也沒打夠,我們再比一場?”
趙玉真聞言,雖心中向往,卻是皺起眉頭,片刻後搖頭拒絕。
“太晚了,師尊已經休息了,現在打鬥會驚擾他老人家。”
聽到他這麼說,李寒衣粉眉微蹙,“切!不敢與我比試便直說,沒必要找些借口,師尊他老人家若想休息,我們就算是鬨翻了天也吵不到他。”
“怕就怕,我們哪怕是睡覺,不發出任何聲響,恐怕我們的所作所為也會被他老人家察覺。”
李寒衣這話說的倒是不假。
以楚晗的境界,這青城山方圓,百裡之內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趙玉真皺眉思索,還不等他有什麼反應,便見一抹寒光直逼。
卻是李寒衣不講武德,偷襲。
無奈之下,趙玉真隻能抬劍應對。
兩人瞬間便戰作一團。
道觀中的楚晗,在兩人見麵那一刻,便已發現了一切,卻並沒有阻攔。
這兩人本來就是天賦極佳,未來劍仙。
哪怕他不將兩人收作弟子,他們兩個人的天賦,也依然可以在這世界中,有一番成就。
而他們兩人生性驕傲,不將世人放在眼裡,自然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是除師尊之外的第三。
好勝心驅使,有所爭鬥也是難免的。
不過所幸這兩個孩子都比較有分寸,比試也隻能使他們兩人共同進步,並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壞處。
因此楚晗也是聽之任之。
而正如楚晗所想,李寒衣和趙玉真並沒有鬨出什麼太大的動靜,隻是一番平常的比試,便坐到了屋頭,欣賞一輪圓月。
李寒衣從腰間取下一個酒壺,淡淡的飲了一口。
小道士見狀卻是有些不悅。
“你喜歡喝酒?”
李寒衣搖了搖頭。
“並不喜歡。”
“你說謊。”
李寒衣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卻是深深的看了趙玉真一眼。
隻是這一眼,越看越覺得眼前這個小道士長得有些令人喜愛。
“師尊他老人家喜歡喝酒,因此他修為高,我也想要擁有他那樣的修為,所以我也學著喝酒。”
小道士搖了搖頭。
“師尊他修為高,和喝酒並沒有什麼必然的關係,你莫要騙我,你就是自己聞著酒味香甜,便想要偷喝。”
聽到他這麼說,李寒衣並未與其爭論,隻是將酒壺遞了過去。
小道士見狀略微猶豫,便從李寒衣的手中接過酒壺,喝了一口。
“咳咳……”
從未沾酒的趙玉真,第一次飲酒卻是有些狼狽。
“嗬嗬嗬……你就是自己想喝酒,才跟我找的借口,你的借口可真爛!”
李寒衣做了一個鬼臉,便其身一躍下了屋頂,卻是進入道觀休息。
屋頂隻剩下小道士一人孤孤單單,看著夜空中那一輪圓月,心中也不知作何感想。
第二日清晨,楚晗帶著二人本想與呂素貞告彆之後離開,卻被王一行告知,“師尊閉關了,請諸位自行下山吧!”
說完,王一行又拿出了一把長劍,交到了趙玉真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