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李承風處理完手頭的公務,拒絕了幾個無關緊要的應酬,驅車離開了公司。
熔岩橙的卡宴在城市的車流中穿行,但他沒有回家,而是熟練地拐進了通往濱江壹號另一個單元樓的地庫。
這裡是蘇倩的“籠子”。
自從上次在醫院敲打過她之後,這隻金絲雀確實安分了不少。張露的每日彙報裡,她除了按時產檢、和保姆聊聊育兒經,就是對著窗外的江景發呆,再沒有搞出任何幺蛾子。
但李承風知道,越是平靜,水麵下的暗流可能就越洶湧。那條“勿念”的短信,就像一根小刺,一直紮在他心裡。
他需要親自過來確認一下,這隻金絲雀是真的被馴服了,還是在偽裝,積蓄著力量,等待下一次的爆發。
更何況,他確實有些想念她了。想念她身上那種成熟嫵媚的風韻,以及被自己徹底掌控後,那種既恐懼又渴望的複雜神態。
電梯直達頂層複式。李承風用指紋打開門,玄關的感應燈應聲而亮。
空氣中飄著一股淡淡的馨香,是蘇倩慣用的那款香水。
客廳裡沒有開燈,隻有巨大的落地窗,將窗外璀璨的江景映照進來。
一道窈窕的身影,正蜷縮在沙發上。
聽到開門聲,那身影動了一下,隨即帶著一絲不確定和驚喜的聲音響起:“是……是你嗎?”
是蘇倩。
李承風沒有回答,他換上拖鞋,徑直走到酒櫃旁,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蘇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身上穿著的,正是李承風上次讓她準備的那件黑色真絲吊帶長裙。裙子的料子極薄,緊緊貼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尤其是高高隆起的腹部,在月光下勾勒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
她赤著腳,小心翼翼地走到李承風身後,想從後麵抱住他,卻又不敢。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委屈。
李承風轉過身,靠在酒櫃上,端著酒杯,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
“為什麼這麼穿?”他明知故問。
“你……你上次說,讓我準備好……”蘇倩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聲音細若蚊蠅。
“我隻是隨口一說,你就一直穿著等我?”李承風的語氣裡聽不出什麼情緒。
蘇倩點了點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自從上次李承風冷淡地拒絕她之後,她每天晚上都會換上這條裙子,從天黑等到天亮,盼著他能突然出現。今天,終於等到了。
李承風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卻沒有絲毫憐惜,反而覺得有些好笑。
女人這種生物,真是奇怪。你對她好的時候,她恃寵而驕,得寸進尺;你狠狠地敲打她,讓她認清現實,她反而變得溫順乖巧,對你的一點點施舍都感恩戴德。
“過來。”李承風朝她勾了勾手指。
蘇倩像是得到了赦令,連忙走到他麵前。
李承風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配上那副既委屈又期盼的表情,確實有幾分動人。
“還在為泳池派對那天的事情生氣?”他問。
蘇倩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是我錯了,我不該耍小聰明,不該讓你為難。”
“哦?你錯在哪了?”李承風饒有興致地追問。
“我……我不該嫉妒秦總,更不該……不該拿寶寶當武器。”蘇倩的聲音都在發抖,那天在醫院裡李承風的警告,至今還讓她心有餘悸。
“看來,你確實想明白了。”李承風鬆開手,轉而輕輕撫摸上她隆起的腹部。
隔著薄薄的絲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裡的溫熱和生命力。
感受到他的撫摸,蘇倩的身體一僵,隨即放鬆下來,臉上泛起一抹病態的紅暈。她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他最近乖嗎?”李承風的聲音柔和了下來。
“嗯,很乖,醫生說發育得很好。”蘇倩柔聲回答,身體不自覺地向他懷裡靠了靠。
“那就好。”李承風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聲說道,“記住,蘇倩,這個孩子,是你這輩子最大的依仗。隻要你安安分分地把他生下來,扮演好你的角色,我保證你和趙衛東後半輩子都衣食無憂,榮華富貴。”
“我不要榮華富貴,”蘇倩在他懷裡小聲地啜泣,“我隻想……隻想能偶爾這樣見見你。”
“會的。”李承風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撫一隻寵物,“隻要你聽話。”
一番恩威並施,李承風能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已經徹底被自己掌控了情緒。恐懼的鎖鏈已經牢牢鎖住了她,而自己偶爾給予的溫存,就是讓她能繼續在籠子裡活下去的食糧。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將她打橫抱起,走向臥室。
“今晚,我留下。”
蘇倩驚愕地睜大了眼睛,隨即,巨大的狂喜淹沒了她。她緊緊地摟住李承風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胸口,仿佛擁住了整個世界。
李承風抱著她,穿過黑暗的客廳,走向那張寬大的雙人床。
窗外,江城的夜景繁華依舊。而在這座價值上億的華麗牢籠裡,他就是唯一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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