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
濱江壹號的地下車庫裡,李承風正將幾個行李箱放進熔岩橙卡宴的後備箱。
蘇婉在一旁清點著物品,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防曬霜帶了,驅蚊水也帶了,你的胃藥,念念的過敏藥……都齊了。”
李承風笑著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老婆大人辛苦了,有你在,什麼都不用擔心。”
蘇婉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就你嘴甜。快去看看念念和露露準備好了沒有。”
李承風應了一聲,轉身走進電梯。他心裡很享受這種感覺,蘇婉的溫柔體貼,為他營造了一個完美而穩固的後方,讓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在外“狩獵”。
客廳裡,李念和張露正坐在沙發上,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這次旅行的目的地。
李念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休閒裝,青春洋溢。而張露則選擇了一條淡黃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文靜又乖巧,與派對上那個穿著清涼自拍的女孩判若兩人。
李承風知道,這是張露在刻意迎合他為她設定的“好學生”人設。這隻小狐狸,越來越懂得如何討好主人了。
“爸,我們到底去哪兒啊?你都瞞了我們好幾天了。”李念一看到李承風,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是啊,叔叔,你就告訴我們吧。”張露也跟著附和,聲音甜美,看向李承風的目光裡,帶著一絲隻有他能讀懂的,小心翼翼的探尋。
李承風故意賣了個關子:“到了你們就知道了,保證給你們一個驚喜。”
說著,他自然地接過兩個女孩手邊的背包,一手一個,儘顯一個好父親、好長輩的體貼。
一行四人下了樓,坐上卡宴。
李承風駕駛,蘇婉坐在副駕。李念和張露則坐在後排。
車子緩緩駛出市區,上了高速。車窗外的風景飛速倒退,車內的氣氛卻有些微妙。
蘇婉和李念母女倆在興高采烈地規劃著到了目的地要怎麼玩,而張露則顯得有些拘謹,大部分時間隻是微笑著傾聽,偶爾才附和一兩句。
但李承風通過後視鏡,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小動作。
她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飄向駕駛座上的自己,帶著幾分癡迷,幾分緊張,還有幾分藏在深處的占有欲。當他的目光偶爾與她對上時,她又會像受驚的小鹿一樣,飛快地低下頭,臉頰泛起紅暈。
李承風心中覺得好笑。這丫頭,道行還是太淺了。不過,也正是這份青澀和笨拙,才讓這場遊戲變得更加有趣。
他享受著這種感覺,妻子在身邊,情人也在身邊,而她們一個被蒙在鼓裡,一個則心懷鬼胎,所有人都圍繞著他這個中心旋轉。
“對了,露露,”蘇婉忽然回過頭,關切地問道,“你爸媽知道你跟我們出來玩嗎?要不要給他們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蘇善意的關心,卻讓後座的氣氛猛地一僵。
張露的臉色白了一下,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裙角。
她那個所謂的家,繼父嗜賭,母親懦弱,對她而言隻是一個想拚命逃離的牢籠。
李承風知道她的窘境,沒等她開口,便用一種輕鬆的語氣替她解了圍:“我跟她家裡說過了,說學校組織優秀學生夏令營,我作為家委會代表帶隊。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這個謊言編得天衣無縫,既免去了張露的尷尬,又為他們這次“同行”找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蘇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還是你想得周到。”
李念也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張露的肩膀:“就是,我爸出馬,一個頂倆!你就安心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