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在哪了?”李承風終於開口,聲音很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我……我不該去求姻緣簽,不該……不該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張露的聲音都在發抖。
“不切實際?”李承風輕笑一聲,伸出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你的想法,不是很實際嗎?攀上我,少奮鬥二十年。這筆賬,你算得很清楚。”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將她最後的偽裝剝得一乾二淨。
張露的眼淚流得更凶了,她放棄了辯解,隻是絕望地搖頭。
“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李承風的拇指在她光滑的下頜上摩挲著,感受著她皮膚的戰栗,“我氣的不是你有野心,我欣賞有野心的女人。我氣的是你太蠢,蠢到把自己的野心寫在臉上,還拿到念念麵前炫耀。”
......
她知道,這個男人看穿了她的一切,包括她內心最深處的那些不堪。
“我沒有……我不敢……”她哽咽著。
“不敢?”李承風的笑意更濃了,“我看你膽子大得很。既然這麼想‘鳳凰於飛’,那我就給你個懲罰,讓你記住,誰才是鳳凰,誰……隻是繞著鳳凰飛的麻雀。”
話音未落,他猛地低頭,用一個粗暴而充滿懲罰意味的吻,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這個吻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沒有絲毫的溫柔與繾綣,隻有純粹的占有和掠奪。他像是要把上午積攢的火氣,連同對她自作聰明的惱怒,一並宣泄出來。
......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李承風終於鬆開了她。
他看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嘴唇,和那雙因為缺氧而蒙上水霧的眼睛,滿意地笑了。
“記住這個味道了嗎?”他用指腹輕輕擦去她嘴角的晶瑩,“這是不聽話的懲罰。下次再犯,就不隻是這樣了。”
張露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拚命點頭。
“爸!張露!你們在乾嘛呀?快來看,水裡有小魚!”李念的呼喊聲從竹林外傳來。
李承風直起身,從容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轉身,淡淡地對還靠在竹子上發抖的張露說:“走吧,彆讓念念等急了。”
說完,他便邁步向竹林外走去。
張露靠在竹子上,雙腿發軟,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依舊發燙的嘴唇,那裡還殘留著他霸道的氣息。屈辱、恐懼、興奮……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渾身戰栗。
她知道,自己這隻“小狐狸”,今天算是徹底栽了。但不知為何,在這份屈辱的儘頭,她非但沒有生出逃離的念頭,反而對他更加迷戀,更加渴望。
她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和頭發,深吸一口氣,也跟著走了出去。
竹林外,陽光正好。李承風正笑著看李念用手去撈水裡的小魚,一副慈父的模樣,與剛才那個充滿危險氣息的男人,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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