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清晨,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臥室,給房間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李承風睜開眼,身邊是妻子蘇婉恬靜的睡顏。她長長的睫毛在晨光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呼吸均勻而平穩。
他沒有立刻起床,而是側過身,靜靜地看著她。
這是他每天最放鬆的時刻。在外麵,他是運籌帷幄的棋手,是冷酷無情的資本家,是玩弄人心的魔鬼。他需要戴著無數張麵具,與各色人等周旋、博弈。每一個笑容,每一句話,都可能藏著深意和算計。
隻有在這裡,在這張床上,在妻子身邊,他才能短暫地卸下所有偽裝,做回那個名為“李承風”的丈夫。
蘇婉的存在,就像一個恒定的坐標,讓他無論在外麵掀起多大的風浪,都不會迷失自己。她是他的港灣,是他最完美的偽裝,也是他內心深處,唯一不容任何人觸碰的底線。
他伸出手,輕輕將她散落在臉頰的一縷秀發撥到耳後。指尖傳來的觸感溫潤柔軟,讓他心中那因連日博弈而緊繃的神經,也跟著舒緩下來。
蘇婉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動作,眼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醒了?”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惺忪,軟糯悅耳。
“嗯,醒了。”李承風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輕吻,“早安,老婆。”
蘇婉幸福地眯起眼睛,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前來,給了他一個綿長的早安吻。
簡單的溫存過後,兩人一同起床。李承風負責準備早餐,蘇婉則去女兒李念的房間,看看那個小懶蟲醒了沒有。
廚房裡,李承風熟練地煎著雞蛋,烤著吐司。他很享受這種充滿煙火氣的家庭生活。這讓他感覺自己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而不僅僅是一個頂著李二狗靈魂的空殼。
“爸,今天太陽這麼好,我們下午去郊區燒烤吧?”李念穿著一身可愛的卡通睡衣,揉著眼睛從房間裡晃了出來,身後跟著同樣睡眼惺忪的蘇婉。
“好啊,你想去哪?”李承風將煎好的雞蛋盛入盤中,笑著問道。
“就去西郊的雲麓山吧,那裡風景好,還有個大草坪。”李念歡快地提議。
李承風端著盤子的手,在空中停頓了半秒。
雲麓莊園,就在雲麓山腳下。
他不動聲色地將盤子放到餐桌上,語氣如常地說道:“好,聽你的。不過下午我可能有點事,要晚點過去,讓你媽先帶你和你朋友過去。”
“哪個朋友?”李念好奇地問。
“張露啊,你不是說她最近在幫你補習建築設計的專業課嗎?正好叫上她一起,人多熱鬨。”李承風說得極其自然,仿佛隻是一個關心女兒社交的普通父親。
他的真實目的,卻是要將張露從林溪的派對上,順理成章地“借”出來。
他已經布好了局,就等林溪出招。而張露,就是他放在明麵上的魚餌。他需要一個完美的理由,在派對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候,將這枚魚餌收回來。
“好耶!我這就給露露發信息!”李念毫無防備,開心地拿起手機。
蘇婉在一旁看著父女倆的互動,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走到李承風身邊,幫他整理了一下襯衫的領口,柔聲說:“你也彆太累了,生意上的事忙不完的。下午早點過來,念念好久沒跟你一起出去玩了。”
“知道了,老婆大人。”李承風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引來李念一陣誇張的起哄。
一頓溫馨的早餐過後,李承風換好衣服,準備出門。
臨走前,他收到了張露用加密手機發來的信息,內容很簡單:【我到了。】
李承風回了一個【按計劃行事】。
他沒有去公司,而是驅車前往了雲頂一號的總統套房。這裡是他除了家和公司之外,最私密的據點。
他需要在這裡,換上另一身“戰袍”。
他脫下身上那套舒適的休閒裝,換上了一身剪裁精良的意大利手工西裝。站在巨大的穿衣鏡前,他看著鏡中的自己,那個溫和的丈夫、慈愛的父親形象已經褪去,取而代?????的是一個眼神銳利、氣場迫人的商界巨擘。
他不是去參加派對的,他是去狩獵的。
獵物,是京城林家那位自作聰明的公主。
而獵場,就是雲麓莊園。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的城市。
他知道,林溪此刻一定在雲麓莊園裡,誌得意滿地看著她“策反”成功的張露,以為自己已經掌控了局麵,扳回了一城。
她大概還在等著,看他李承風什麼時候會發現自己的“牆角”被挖,然後氣急敗壞。
李承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小丫頭片子,還是太嫩了。
她根本不知道,從她對張露動心思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掉進了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她以為自己是下棋的人,殊不知,她和她背後的林家,都隻是他棋盤上,一顆剛剛被激活的棋子。
今天,他就要親手去告訴她,這個遊戲的規則,到底由誰來定。
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儘,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點燃了他胸中的戰意。
他拿起車鑰匙,轉身出門。
獵人,該進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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