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開!”
依諾用力的推著夏成舟,奈何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
她手腕因為發力而微微發顫,可眼前的人卻紋絲不動,連呼吸的頻率都沒亂半分。
夏成舟垂著眼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遮住了眸底翻湧的情緒。
他能清晰感覺到她掌心傳來的熱度,還有那股推搡的力道。
與其說是推拒,倒不如像隻炸毛的小貓在徒勞地揮舞爪子,連撓疼人的力氣都不夠。
“還真是隻小野貓,果然有意思,老子今天就是要嘗嘗你的味道。”
他垂著眼看著依諾,隻剩赤裸裸的占有欲和侵略性,像蟄伏的野獸終於露出了獠牙。
依諾渾身一僵,剛才還在微微發顫的手腕瞬間沒了力氣。
下一秒,夏成舟攥住了她衣領的邊緣。
布料被他指尖用力拉扯,發出“刺啦”一聲輕微的撕裂聲。
依諾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瘋狂滑落。
“不要……彆碰我!”
她的聲音徹底碎了,帶著哭腔的哀求混著急促的呼吸,顯得格外狼狽。
她雙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衣領,可夏成舟的力氣大得驚人,她的抵抗在他麵前毫無用處。
衣領被一點點拉開,露出頸間細膩的皮膚,涼意瞬間裹住了她,讓她控製不住地發抖。
夏成舟的目光落在她光潔的鎖骨上,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嘴角的玩味更濃,可眼底卻沒有半分溫度。
他拇指故意在她鎖骨處輕輕蹭了蹭,那觸感像帶著刺,讓依諾渾身一顫,直犯惡心。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依諾下意識地偏過頭,想躲開那令人作嘔的觸碰。
可夏成舟卻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另一隻手直接扣住她的後頸,強迫她維持著抬頭的姿勢,不讓她有半分逃避的餘地。
“怎麼?老子碰你還委屈你了?”
夏成舟的語氣裡滿是嘲諷,拇指還在她的鎖骨上反複摩挲,動作帶著刻意的輕薄,
“多少人想讓老子碰,老子還不樂意呢,你倒好,一副要吐的樣子。”
依諾的眼淚流得更凶了,生理上的惡心和心理上的恐懼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要崩潰。
她用力咬著下唇,直到嘗到嘴裡傳來淡淡的血腥味,才勉強維持著一絲清醒。
夏成舟似乎很享受她這副絕望又無助的模樣,扣在她後頸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的臉離自己更近。
兩人呼吸交織,他身上那股濃烈的煙草味混合著淡淡的酒氣,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依諾牢牢籠罩,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怎麼?這就怕了?”
他勾起唇角,眼神裡滿是輕蔑,拇指依舊在她的鎖骨上肆意摩挲,甚至故意用指腹按壓著她鎖骨處的皮膚,看著她因為疼痛和厭惡而微微蹙起的眉頭,眼底的笑意更濃。
“剛才推我的時候不是挺有勁兒嗎?現在怎麼像隻被抽了骨頭的貓,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
依諾死死咬著牙,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她知道,此刻的哀求隻會換來他更過分的嘲弄和羞辱,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騙不了人。
她的身體還在止不住地發抖,胃裡的翻湧感越來越強烈,若不是靠著最後一點意誌力支撐,她恐怕早就吐了出來。
夏成舟見她不說話,反而覺得有些無趣。
他鬆開摩挲著她鎖骨的手,轉而順著她的手臂往下滑,指尖劃過她手臂上細膩的皮膚,留下一串冰涼的觸感,每一次觸碰都讓依諾渾身一顫,仿佛被毒蛇爬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