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去半個時辰後,信鴿到達了它的目的地。
惠城郊區,一座看似普通的宅邸。
這座宅邸位於惠城的較為偏僻之地,周圍樹木環繞,顯得有些陰森。
宅邸的大門緊閉,門口有兩個家丁模樣的人守著,他們手持燈籠,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信鴿輕盈地落在宅邸後院的一個窗台上,發出幾聲輕微的咕咕聲。
不一會兒,窗戶緩緩打開,一隻枯瘦的手伸了出來,將信鴿抓了進去。
抓信鴿的正是白天盯上糯糯的大娘魏豔萍。
此時的魏豔萍,臉上早已沒有了白天的偽裝,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狠與貪婪。
她迅速地從信鴿腳環中取出紙條,展開一看,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喜與算計。
“神女?哼,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如此神奇之事。若是將這神女弄到手,獻給上麵那些大人物,我下半輩子可就享儘榮華富貴了。”
魏豔萍自言自語道,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她將紙條揉成一團,扔進了一旁的火盆中,看著紙條在火焰中漸漸化為灰燼。
隨後,她轉身走到一個書架前,輕輕轉動了一下書架上的一個花瓶。
書架緩緩移動,露出後麵一個隱蔽的暗格。
她從暗格中取出一把鑰匙,插入暗格旁的一個小孔中,輕輕一轉。
隻聽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響,書架旁邊的一塊牆壁緩緩向旁邊滑開,露出一條狹窄的地道。
地道裡彌漫著一股潮濕腐臭的氣味,牆壁上掛著幾盞昏黃的油燈,勉強照亮著前方的道路。
魏豔萍手持一盞油燈,帶著幾個手下順著地道往下走去。
地道蜿蜒曲折,時而上坡,時而下坡,走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終於來到了一個地牢前。
地牢的大門是用粗壯的鐵條製成,上麵掛著一把大大的鐵鎖。
她用鑰匙打開鐵鎖,推開大門,更加濃烈的腐臭味撲麵而來。
地牢裡光線昏暗,隻有幾扇小小的窗戶透進一些微弱的光線。
裡麵關押著一些婦女和孩子,他們衣衫襤褸,麵容憔悴,看到大娘進來,眼中都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魏豔萍冷冷地掃視了他們一眼,然後對身後的手下說道:“把這幾個帶上,跟我去見主子。”
手下們應了一聲,便開始粗暴地拉扯著那些婦女和孩子。
婦女們緊緊地護著自己的孩子,眼中滿是絕望和無助,孩子們則被嚇得哇哇大哭。
魏豔萍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大聲吼道:“都給我閉嘴,再哭就把你們都扔出去喂狗!”
婦女和孩子們被她的吼聲嚇得不敢再出聲,隻能默默地流著眼淚,任由手下們拖著他們順著地道繼續往前走。
又走了一段路後,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出口。
出口處是一個石門,需要通過另一側的人來打開。
魏豔萍按了一下石門附近的按鈕,另一邊就有了動靜。
隨著石門的緩緩打開,一股刺鼻的香料味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