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後幾米遠的地方,夜色中看不清他的具體容貌,隻能感受到那雙在黑暗中熠熠生輝、如同寒星般的眸子,正冷冷地注視著他們,仿佛在看幾隻螻蟻。
“你特麼誰啊?少管閒事!”青皮頭仗著酒勁和人多,壯著膽子罵道,但聲音裡明顯帶著色厲內荏。
“滾。”劉天昊隻吐出一個字,腳步未停,繼續向前。
“找死!”那個瘦高個混混似乎覺得被掃了興致,罵了一句,從腰間摸出一把彈簧刀,“啪”一聲彈開刀刃,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寒光,朝著劉天昊就刺了過來!
樸善英嚇得閉上了眼睛,發出更驚恐的尖叫。
然而,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快得超出了所有人的反應。
麵對刺來的匕首,劉天昊不閃不避,就在刀尖即將及體的瞬間,他的左手如同閃電般探出,精準無比地扣住了瘦高個持刀的手腕,順勢一擰!
“哢嚓”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清晰可聞!瘦高個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嚎,匕首“當啷”落地,整個人像一灘爛泥般癱軟下去。
幾乎在同一時間,劉天昊的右腿如同鋼鞭般掃出,一記淩厲的低掃腿重重踢在另一個想從側麵撲上來的混混的膝關節外側!又是“哢嚓”一聲,伴隨著淒厲的慘叫,那個混混抱著扭曲的腿倒在地上打滾。
為首的青皮頭徹底嚇傻了,酒醒了大半,看著眼前這個如同鬼魅般瞬間放倒他兩個同伴的男人,雙腿發軟,轉身就想跑。
劉天昊甚至沒給他逃跑的機會,一步踏前,右手並指如刀,精準地切在他的頸側動脈上。青皮頭連哼都沒哼一聲,眼白一翻,直接暈倒在地。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十秒。三個剛才還氣焰囂張的混混,已經全部躺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隻剩下痛苦的呻吟和昏迷。
劉天昊看都沒看地上的雜碎一眼,徑直走到蜷縮在集裝箱角落、渾身瑟瑟發抖、淚流滿麵的樸善英麵前。他脫下自己的大衣,動作輕柔地披在她單薄的身上,擋住了寒意和不堪的畫麵。
“沒事了,善英小姐。”他的聲音恢複了平時的沉穩,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安全了。”
樸善英驚魂未定地抬起頭,淚眼朦朧中,看到的是劉天昊平靜而堅定的臉龐。
剛才那如同天神下凡般拯救她於水火的場景,與此刻他溫和的眼神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巨大的安全感混合著劫後餘生的委屈和後怕,如同決堤的洪水般衝垮了她的心理防線。
“會長……哇……”她再也抑製不住,也顧不上什麼禮節和矜持,猛地撲進劉天昊的懷裡,雙手緊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放聲大哭起來,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和委屈都哭出來。她的身體因為劇烈的抽泣而不停顫抖。
劉天昊沒有推開她,也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是任由她抱著,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像安撫受驚的孩子一樣,傳遞著無聲的安慰和力量。
他能感受到懷中女孩的脆弱和依賴,也能感受到她逐漸平複下來的心跳。
過了一會兒,樸善英的哭聲漸漸變小,變成了小聲的啜泣,但依然緊緊抓著劉天昊的衣服,不肯鬆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抬起淚眼婆娑的臉,哽咽著說:“謝謝……謝謝您……會長……我以為……我以為我完了……”
“都過去了。”劉天昊的聲音很溫和,“以後收工不要太晚,儘量和大家一起行動。我會讓安保加強這片區域的巡邏。”
這時,被慘叫聲驚動的劇組保安也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看到地上的混混和劉天昊懷裡的樸善英,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嚇得臉色發白,連連道歉。
劉天昊冷靜地吩咐:“把這三個人捆起來,報警處理。通知安保主管,全麵徹查今晚的執勤漏洞,明天我要看到報告。”
“是!是!會長!”保安們忙不迭地應道,手忙腳亂地開始處理現場。
劉天昊低頭對懷裡的樸善英說:“能走嗎?我送你回酒店。”
樸善英紅著臉,點了點頭,但腿還是軟的。劉天昊便扶著她,慢慢朝著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他的大衣裹在她身上,溫暖而寬大,帶著他身上淡淡的、令人心安的氣息。
坐在副駕駛座上,樸善英依舊有些恍惚,不時偷偷看一眼專注開車的劉天昊的側臉。路燈的光影在他臉上明暗交替,勾勒出堅毅的線條。
今晚的經曆,像一場噩夢,卻又因為他的出現,變成了她人生中最具衝擊力、也最難以忘懷的記憶。
恐懼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洶湧澎湃的、混合著無限感激、深深崇拜和一絲難以言喻的悸動的情愫。
這個平日裡高高在上、隻能遠觀的會長,此刻卻如此真實地坐在她身邊,像一座可以抵禦一切風雨的大山。
劉天昊揉了揉眉心,眼神恢複了一貫的冷冽。今晚的事情,看似是偶然的治安事件,但他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尋常。
這幾個混混,出現的時間和地點都太過巧合。是單純的見色起意,還是……有人故意給劇組製造麻煩,甚至是想試探什麼?
他踩下油門,融入濟州島濃鬱的夜色中。
保護好自己的“資產”和“家人”,是他不容觸碰的底線。任何伸過來的黑手,都必須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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