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啥要舍棄原來的遊戲?為啥要重新培養一套卡組?”
“今天把大夥兒叫過來,就為了一件事兒:我要原畫,不是那種拚拚湊湊的合成圖,是能讓人一看就心裡發燙、仿佛會動的真家夥。
在座的都是圈內響當當的角色,朋友多,路子野。
誰手裡有拿得出手的畫師,不管藏得多深,全都給我挖出來。”
“錢?不是問題。
隻要畫出來的圖能讓我眼前一亮,開價隨便你。
對了,大家也知道,每個畫師脾氣性格不同,畫出來的東西味道也不一樣。
所以我乾脆打算搞個新玩法——同一張卡牌,可以有好幾個模樣。
一套卡能換著看,換個皮膚就像換了個人。
每張卡底下還能加上設計師的親筆簽名,收藏起來更有意思。
這不光讓玩家願意留,還能讓他們越玩越上癮。”
“這事交給我們騰訊沒問題,彆的不敢說,美術這塊我們底子厚。
您給點時間,我立馬調人,保證用最出彩的方式,把您要的角色全都活生生地畫出來。”
“嗯,我那邊也有靠譜的畫手。”
“我認識一個國際級彆的大神,一會兒就給他打電話,保證按您的標準,火速上圖。”
……
一聽這活兒不複雜,大夥兒全來了勁頭,七嘴八舌地應承下來。
這時竇珊舉起手,等胥煉點了頭才開口:“胥總,我突然想起來,蘭春之前聊過,她平常最愛做的事就是邊走邊畫,看到好風景就隨手畫下來。
我覺得……要不讓她試試?”
胥煉腦子裡一下蹦出那個愛笑、愛鬨、對什麼都好奇的姑娘模樣。
心口一熱,還沒反應過來,嘴已經答應了:“行,讓她來試試。”
“對了胥總,咱們聊了這麼多,可您從頭到尾,連個遊戲名字都沒提過——這新項目,到底叫啥?”
這話一出,會議室裡不少人也跟著點頭。
確實,這麼久了,連名兒都不知道。
胥煉看著提問的人,嘴角輕輕一揚,吐出兩個字,乾淨利落:“《陰陽師》。”
“陰陽師?聽著像島國那邊的吧?好像他們神話裡經常出現這種人。”
“對,我閨女看動漫時老提,說特彆喜歡那種鬼神交錯的調調。”
“我是真沒聽過,是我不懂,還是這玩意兒本來就不火?”
……
議論聲四起,有人略知一二,有人一頭霧水,沒人能把這個概念說透。
胥煉等聲音漸漸小了,拍了拍手:“各位,先聽我說。”
他環視一圈,所有人安靜下來,目光全落在他身上。
“我知道,大多數人對‘陰陽師’這詞兒挺陌生,最多隻知道個安倍晴明。
但我選這個題材,不為彆的,就衝它背後的年代和世界。
來,看看大屏幕——這些是沒寫在文件裡的,是我給遊戲定的魂。”
“這遊戲,我把它定位成‘治愈向’。
你想啊,人和鬼活在一塊兒,亂世四起,人心不安。
而你,作為陰陽師,就得一次次走進妖怪的世界,幫它們解決難題,扛起兩界平衡的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