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皮膚似美玉凝脂,又白又嫩,稍微用點力都會留下印子。
但現在她雪白的耳垂緋紅如櫻,微微泛腫,像被人狠狠嘬過,還有幾個細密淺淡的齒痕。
祁凜麵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雖然不近女色,但在名利場上見過不少尋歡作樂之事,自然知道這些曖昧痕跡代表什麼。
他甚至能推斷出當時罪魁禍首的心態。
出於占有欲想要留下印記,可又舍不得弄疼她,於是隻能含在嘴裡舔舐吮吸,細細品嘗。
把小姑娘的耳朵親得這般紅,那混蛋到底親了多久?
有沒有親彆的地方?
有沒有做更過分的事?
一個比一個糟糕的猜測在祁凜腦海浮起,隨之而來的還有滔天的怒火。
“阿凜哥哥...你怎麼了?”
夏蔓感受到男人驟降的低氣壓,瑟縮了一下身子,慫慫地偷瞄他。
救命!該不會被發現端倪了吧?
祁凜看著怯生生的小姑娘,麵上寒意散去,心頭怒火卻燒得更旺。
她年紀小,不知事,樣貌又清純可人,暗地裡不知有多少好色之徒惦記。
是他沒護好她。
是他作為哥哥的失責。
自責、憐惜、愧疚、憤怒...如岩漿在心底噴湧,一點點灼燒著祁凜的理智。
他壓製住內心的暴虐,從懷中掏出手帕,輕輕擦拭小姑娘的耳垂,放柔聲音安撫她。
“沒事,隻是想到有些渣滓還沒處理。”
“哦哦。”
夏蔓以為男人指的是商業競爭對手,提起的心悄悄放下。
“哥哥加油,把他們通通乾掉。”
“那是自然,我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祁凜語調溫和,冷冽的黑眸卻閃過一絲厲芒。
他捧在掌心的小姑娘,天真善良,乖巧懂事,自是千好萬好。
一切都是那個渣滓的錯。
竟敢哄騙她,簡直不可饒恕。
“囡囡隻需開開心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哥哥會幫你掃清障礙。”
祁凜收起手帕,用指腹揉撚小姑娘紅腫的耳垂,仿佛要徹底抹除那礙眼的痕跡。
夏蔓聽到這句突兀的承諾,茫然地眨了下眼,隨即衝他甜甜一笑。
“阿凜哥哥真好~”
她抱住男人結實的手臂,拉著他低頭,然後仰頭親上那張英俊的臉龐。ua!最喜歡哥哥了~”
濕漉漉、軟乎乎的吻裹挾著蜜糖般的甜意,齁得人心尖發軟。
祁凜唇角上翹,捏了捏小姑娘挺翹的鼻尖,低聲教育。
“囡囡,以後不許隨便親人。”
“沒有隨便啊,我隻親過哥哥和阿妄。”
“祁妄也不行。”
“?”
夏蔓頭頂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阿妄可是她名正言順的男朋友誒,不親他親誰?
祁凜劍眉一擰,隱隱流露出嫌棄之色。
“他太粗魯了,會傷害到你。”
在妹控哥哥眼中,除了自己,任何靠近自家小白菜的雄性生物都是野豬,野蠻又粗魯。
親弟弟也不例外。
“囡囡,你年紀還小,應該專注學業提升自己,談戀愛隻會影響你學習的速度。”
“啊?”
夏蔓表情一呆,這是勸她分手?
這不對吧?
哪有哥哥對弟弟棒打鴛鴦的?
“一時新鮮的感情注定不會長久。”
祁凜語重心長地勸導,又揉揉小姑娘的發頂,動作輕柔而耐心。
最近他看了不少育兒書,明白張弛有度的道理,不能對孩子太過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