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煉虛後期的守衛隊長獰笑一聲,眼中貪婪與淫邪交織。
顯然將我們當成了可以隨意拿捏的肥羊,更是對昏迷的柳兒心懷不軌。
他身後數名化神期的守衛聞言,立刻獰笑著撲了上來。
他們手中法器閃爍著寒光,直取我與萬象樓主,更有人伸手抓向我背上的柳兒。
周圍看熱鬨的修士紛紛後退,露出幸災樂禍或事不關己的神情。
在這龍蛇混雜的碼頭,這等欺壓“外來戶”的事情,他們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萬象樓主眼中怒意一閃,正欲出手教訓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但我,比他更快。
既然低調換來的是得寸進尺,那便無需再忍。
“找死!”
我眼神冰寒如萬古玄冰,一直壓抑的煉虛境十層圓滿的恐怖威壓,如同沉寂的火山驟然爆發。
不再有絲毫掩飾!
“轟!!!”
一股如同實質般的磅礴靈壓,以我為中心,轟然擴散開來。
空氣瞬間凝固,空間都仿佛為之扭曲。
那幾名撲來的化神期守衛,臉上的獰笑瞬間僵住,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恐懼與駭然。
他們感覺自己如同狂風中的落葉,又如同被萬丈山嶽狠狠砸中。
連慘叫都未能發出一聲,便齊齊雙腿一軟。
他們紛紛“噗通噗通”跪倒在地,口中鮮血狂噴。
他們渾身的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哢嚓”聲,手中的法器更是瞬間靈光黯淡,哀鳴著脫手飛出。
首當其衝的那名煉虛後期隊長,更是魂飛魄散。
他周身靈力瞬間被壓得潰散,動彈不得,臉色慘白如紙,眼球暴突,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
雖然都是煉虛境界,但我這煉虛十層,就算是最頂級的大乘強者來了,也得瑟瑟發抖。
“渡……渡劫強者?你……你究竟是誰?”
他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哆哆嗦嗦地指著我,之前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隻剩下無邊的恐懼。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其貌不揚,且來自“蠻荒之地”的青衫修士。
竟然是一位隱藏極深的渡劫境強者?
這等修為,即便在高手如雲的中洲,也絕非尋常人物!
整個碼頭區域,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看熱鬨的修士都如同被掐住了脖子,臉上的幸災樂禍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震驚與敬畏。
一道道難以置信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竊竊私語聲戛然而止。
誰能想到,這看似普通的三人組中,竟藏著如此恐怖的存在?
萬象樓主適時上前一步,灰衣無風自動,一股雖內斂卻更加深不可測的氣息散發出來。
他淡淡地掃視全場,如同定海神針,徹底鎮住了所有心懷不軌的念頭。
他看向那癱軟在地的隊長,聲音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那隊長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尿褲子,哪裡還敢有半分阻攔?
他連滾帶爬地讓開道路,聲音帶著哭腔:“前……前輩恕罪,是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前輩,前輩請……請便!”
他身後的守衛更是趴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
我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並未下殺手。
初來乍到,不宜動靜過大。
略施懲戒,立威即可。
收起威壓,我背著柳兒,與萬象樓主從容地穿過自動分開的人群,朝著碼頭外走去。
所過之處,所有修士無不敬畏地低頭避讓。
經此一事,我們“低調”進入中洲的計劃算是破產了。
不過,這也未必全是壞事,至少能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