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然開啟,不僅會損耗遺跡靈韻,更會引來道盟其他成員的非議。
小友,你當知此事不易的。”
“晚輩深知此事為難。”我早有準備,不卑不亢道:
“但事急從權。
晚輩道侶沈知夏,身負冰神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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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在南荒遭奸人所害,僅剩一縷殘魂被封於六道魂石之中,危在旦夕。
普天之下,唯有冰神遺跡深處的冰魄魂泉,方能溫養其魂,助其死而複生。”
我刻意點明沈知夏的“傳承者”身份,並將救治她與“維護冰神傳承”聯係起來,提升事情的重要性。
同時,我取出那枚封印著知夏殘魂的魂石,一絲精純的冰神氣息彌漫開來。
雖微弱,卻無比純粹。
感受到這股氣息,星河道尊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他仔細探查了魂石片刻,緩緩點頭:
“確是精純的冰神本源魂力……想不到,冰神傳承者竟流落南荒,還遭此大難。”
星河的語氣中多了一絲感慨,看向我的目光也柔和了些許:
“救治傳承者,確是要事,但即便如此,破例開啟遺跡,仍需足夠理由說服道盟各方。”
我知道,必須拿出更有力的籌碼。
“道尊。”我目光炯炯,道:
“晚輩願以此次剿滅無極魔宗所得資源的三成,獻給道盟,作為開啟遺跡及撫慰道盟道友之用。”
讓出資源,這是實打實的好處。
剿滅無極魔宗的三成資源,絕對是天文數字,足以讓任何勢力動心。
星河道尊手指輕輕敲擊座椅扶手,顯然在權衡。
他看向我,道:“小友倒是舍得,不過,即便如此,恐怕仍有人會以‘規矩不可破’為由反對。”
我心中一沉,知道最關鍵的一點來了。
我抬頭,直視星河道尊,聲音壓低,卻帶著一絲沉重:“道尊,若僅為此事,晚輩亦不敢強求,但……此事或關乎中洲乃至太初大陸的未來存亡。”
“哦?”星河道尊目光一凝,“此言何意?”
“道尊可知萬魔嶺深處那邪神氣息的來曆?”我認真的說道:
“那並非尋常魔物,而是來自仙界的‘冰獄邪神’。
如今他已借助王黎之身降臨。
雖暫時沉寂,但一旦徹底掌控容器,恢複力量。
其實力恐遠超尋常太初大陸任何修士!
屆時,中洲何人能擋?”
我頓了頓,觀察著星河道尊的神色,繼續道:
“而據晚輩所知,能克製乃至消滅這‘冰獄邪神’的,或許唯有完整的冰神傳承之力。
我道侶知夏,身為冰神傳人。
她的複蘇,就是未來對抗邪神的關鍵。
開啟遺跡,助其複蘇,非為私利,實為應對未來大劫,未雨綢繆。”
我將救治沈知夏,提升到了“應對滅世危機”的戰略高度。
這並非完全虛構,從那邪神展現的力量和對輪回鏡、冰寒之力的渴求來看。
冰神之力很可能對其有克製作用。
星河道尊聞言,久久沉默。
殿內隻剩下星辰運轉的微弱嗡鳴。
他的目光變得無比深邃,仿佛在推演天機,衡量利弊。
良久,他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凝重道:
“冰獄邪神……仙人降臨……冰神克製……
小友,你所言若是為真。
此事確已非一宗一派之私事,確實關乎整個太初界的安危。”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星空,背影顯得有些沉重:
“道盟內部,並非鐵板一塊,九霄劍宗、北冥玄宮等勢力,與你已有間隙,即便老夫同意,要說服他們,亦需一番博弈。”
我心中一動,知道有戲,連忙道:
“晚輩願將獻予道盟的資源提升至五成,並且,開啟遺跡所需的一切損耗,由我一力承擔,隻求道尊能從中斡旋,促成此事。”
星河道尊轉身,目光銳利地看向我:
“你可知,即便老夫全力支持,也需召開道盟大會表決,屆時,你需親自到場,陳述利害,並可能麵臨諸多質疑甚至刁難。”
“晚輩無懼。”我斬釘截鐵道:“隻要有一線希望救治知夏,能為應對邪神儘一份力,縱是刀山火海,晚輩也願往!”
星河道尊凝視我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最終點了點頭:
“好!既然小友有如此決心與擔當,老夫便為你爭上一爭,三日後,星辰殿,正好要召開道盟大會,屆時,小友需做好準備。”
“多謝道尊!”
我心中一塊大石落地,深深一拜。
“不必謝我,若真為蒼生計,此乃分內之事。”星河道尊擺擺手:“雲瑤,帶趙小友和萬象道友去星輝苑休息,所需丹藥,儘可提供,助他們恢複傷勢。”
“是,師尊。”雲瑤仙子恭敬應道。
離開偏殿,我長舒一口氣。
這一步,總算邁出去了。
但真正的挑戰,還在三日後的道盟大會上。
屆時,不僅要麵對五大勢力的發難,還要說服其他中立勢力。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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