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你可真不容易。”
“不過是想看我低頭罷了,那自然不容易。說吧,你想做什麼?”
“你不知道?”
“既然沒事,我就走了。”魚歌音不喜歡和神經病打交道。
“當年的人真的是你。”
“龍景逸,十幾年,不是十幾天,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為什麼一個對桂花過敏的人,會在桂花樹下跳舞嗎?是你的情報網出了錯,還是你把自己想得太深情了。”
“你為什麼突然變了?”
“跟你很熟嗎?”
“可是你說過讓我娶你的。”
“嘖,十年如一日的觀察一個人,你就真的一點兒不動心?我倒覺得你和那位陳小姐十分合適,尊重祝福,鎖死。你和魚家的緣分已儘,後會無期。”魚歌音抬手將他脖子上的平安符給收了回來,當著他的麵捏碎了。
“魚歌音,你怎麼敢?”
“我不喜歡糾纏不清的男人,早知道小時候就不多事了,真煩。”魚歌音說完直接拉開車門上車。
“你可真敢啊。”魚淑南看著她說道。
“枉費我今天買鴨腿還帶了你一個,可真沒用啊,隨便就被彆人請走了。”
“那可是十個彪形大漢,我又沒什麼武力值。”
“那明天起,你也早起跟我和小風一起訓練。”
“倒是也不必。”
“我說用得上,開車。”
“哦!”魚淑南隻能安心當起了司機。
“魚歌音你回來,把話說清楚。”
“這人真搞笑,我和他之間,可從沒有什麼說不清楚的二三事,十幾年前初見,再出現他就是我姐夫了?這男人腦子沒毛病吧。
你說他從十年前就動了心思的話,這三年他就這麼看著你吃苦受累,是想做什麼呢?”
“如果我能猜到,也不會走到今天的局麵了。”
“嗯~有道理。”
“稀奇,你竟然會認同我的話。”
“因為你難得說的這麼有道理。”
“我就多餘跟你搭話。”
“正好,我喜歡安靜。”
“……還在後麵追著呢。”魚淑南從後視鏡看到龍景逸還追著呢。
“他怕不是有什麼表演性人格吧,我這就給媒體打電話,成全他。”魚歌音說著就拿出手機,給天天新聞打了電話。隨後拍了一段視頻傳到網上,還彆說,分分鐘就爆火了。
看著她這一係列操作,魚淑南是真說不出話來了。
龍景逸到底也沒有追上車子的速度,沒多久就停下來了,回到家裡,魚歌音在門口將結界撤掉。
晚上魚歌音在此分析財道法則,隨後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