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進行到第三小時，爭論已白熱化。
"這違背了《內務條令》關於指揮層級的規定！"一位大校拍著文件，"按條令，團長陣亡必須由副團長接替，怎麼能讓營長越級指揮？"
葉修點開係統架構圖：
"傳統指揮鏈像串聯電路，斷一處就全滅。蜂群係統是並聯電路——"他手指劃過屏幕上交織的節點網絡，"每個營連都是獨立運算單元，又通過數據鏈共享全局態勢。"
“成本呢，新型係統的成本是否是我們現在能夠接受的，鷹醬的信息化指揮係統可是數數億美金……”
“當前我們的硬件成本，隻有一輛主戰坦克的價格……”
會議室突然安靜。投影儀的光束裡，塵埃緩緩浮動。
會議結束後，葉修被單獨領進作戰廳王力少將的辦公室。
少將的辦公桌上擺著兩份文件：
1.《關於組織信息化作戰考察團的通知》出發日期：2001年6月15日）
2.《702團團長交接方案》高城擬任代理團長）
"你的蜂群係統驚動了上麵。"王力遞過茶杯，"原定考察團名單裡新增了"分布式指揮係統專家"崗位。"
葉修注意到中將用的是"崗位"而非"人選"。
窗外傳來直升機的轟鳴，王力突然換了話題："知道為什麼蜜蜂失去蜂王後，工蜂能快速培育新王台嗎？"
"因為每個工蜂都攜帶蜂群的全部遺傳密碼。"
"沒錯。"少將拉開抽屜，取出一枚刻著蜜蜂紋章的u盤，"總部要你把這套"遺傳密碼"，在出發前刻進更多部隊。
回到702團的葉修仿佛被按下加速鍵：
將蜂群指揮核心算法封裝進三個獨立模塊
分彆授權給高城、王磊、電子對抗連連長
開辦"戰場網絡韌性"特訓班受訓者含12名營連主官）
簽批許三多等5名士官進入國防科大深造
為99式坦克加裝應急指揮組件可隨時升級為連級節點）
在武直10座艙集成簡易態勢接管界麵
最後一晚，葉修獨自走過車場。月光下，新塗裝的坦克群像沉默的蜂巢，而他的指尖撫過炮管上那個小小的蜜蜂圖騰——這是王磊他們偷偷噴的團徽新設計。
＞2003年鷹醬《東大軍力報告》特彆標注：
＞"東大某部在失去上級指揮後，表現出反常的戰術協同能力"
＞——該描述正源於葉修考察期間，702團參與的一場意外遭遇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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