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謹慎地選擇措辭,眼神坦然地看著迪安娜,仿佛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比如,它們主要依賴聽覺,對特定頻率的聲音尤其敏感,但視覺普遍很差,尤其是在移動中;”
“它們成群行動時,並非完全無序,會受到地形、聲音源吸引,形成類似流體的特定移動模式,找到模式中的薄弱點或引導它們,往往比硬拚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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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知識,幫助我們多次避開了大規模屍群的直接衝擊,或者利用它們清除了其他威脅。”
她給出的信息是真假參半的,足夠有價值,聽起來合理,又絕不會暴露她最大的秘密。
內心os總不能直接說,你們在座各位的未來,包括怎麼死的,隻要原劇演過的,我大概都知道吧?那估計下一秒就得被綁起來當女巫研究了,或者直接被當成瘋子關進小黑屋。
秦酒內心瘋狂吐槽,臉上卻依舊是那副認真陳述的模樣。
塔拉在秦酒之後發言,她強調了信任的重要性,語氣堅定:“在末世,選錯領袖或者跟錯隊伍的代價,就是生命。”
“我們選擇跟隨瑞克,是因為他用行動證明了值得信任。”
這話既是對瑞克的肯定,也是對亞曆山大管理層的一種無聲提醒。
泰爾西和薩沙兄妹則分享了他們失去朋友的痛苦經曆,泰爾西沉重地說:“我們目睹了太多毫無意義的死亡和背叛。”
“現在我們想要的,就是一個能讓孩子們安全長大的、相對安穩的地方。”
“為了這個目標,我們會全力以赴,奮戰到底。”
他們的故事充滿了悲傷的色彩,但也展現了堅定的決心,容易引發同情和理解。
尤金的訪談無疑是最為特殊和需要勇氣的。他坐在椅子上,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雙手不停地搓著。
“尤金·波特”
他開口,聲音不像平時那麼故作深沉,“我曾經對大家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我聲稱自己是來自華盛頓特區的科學家,掌握著能解決行屍危機的機密信息。”
他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看向鏡頭,也看向他身邊的亞伯拉罕、羅西塔等人,“真相是,我隻是個中學老師,教社會學的。我害怕,為了活下去…”
他話還沒說完,亞伯拉罕那隻大手就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力道大得讓尤金縮了一下脖子,但也仿佛給了他支撐。
亞伯拉罕聲如洪鐘,對著鏡頭,更像是對著所有亞曆山大的人說:“沒錯!這家夥是撒過謊,是個天大的混蛋謊話精!”
他毫不客氣,但話鋒隨即一轉,“但是!他後來彌補了!”
“伍德伯裡的防禦工事電路,監獄的太陽能供電係統初步搭建,他都參與了,出了力!”
“他的技術活兒是真的!我們都需要第二次機會,不是嗎?尤金他值得這個機會!”
這番粗獷而直接的辯護,比任何委婉的解釋都更有力量,也展現了這個小團體內部複雜而牢固的關係。
加百列神父是最後一個。
他走到鏡頭前時,幾乎能聽到他膝蓋顫抖的聲音。他緊張地在胸前畫著十字,臉色蒼白:“我是加百列·斯托克,是附近一個教堂的神父。”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充滿了羞愧和痛苦,“我犯過不可饒恕的錯誤。”
“在災難降臨時,我被恐懼吞噬,將信任我的信徒們拒之門外,任由他們獨自麵對死亡……”
他幾乎無法繼續說下去,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他強迫自己抬起頭,看向瑞克,看向秦酒,看向所有新來的幸存者,仿佛在尋求一種鞭撻般的救贖。
“但現在我明白了。”
“上帝給予我們的考驗,不是為了讓我們躲藏,而是必須勇敢麵對。”
“我願意用餘生去贖罪,去服務,去保護”
他的懺悔是真實的,那份痛苦幾乎要溢出房間。
當狄安娜終於關掉攝像機,那小小的紅色指示燈熄滅時,會議室裡陷入了一種複雜的寂靜。
陽光已經變得傾斜,拉長了每個人的影子。
狄安娜環視著眼前這群傷痕累累卻又無比堅韌的幸存者,她的目光最終落在瑞克身上,語氣真誠了許多:“謝謝你們的坦誠。這很不容易。”
“如你們所見,亞曆山大有相對充足的物資儲備和完好的基礎設施,但我們確實缺乏應對外麵那個真實世界的經驗和決心。”
她頓了頓,似乎下定了決心,“我希望,我們雙方能夠真正地互相補充,共同守護這裡。”
瑞克迎著她的目光,緩緩點頭,他的藍色眼眸裡是經曆風霜後的沉穩和不容置疑的堅定:“我們會的。”
“我們會把這裡當成新的家園來守護。”
他向前一步,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商榷的力量,“但是,有一個條件——社區的整體安全防禦,包括圍牆守衛、巡邏製度、武器培訓和應急預案,必須由我們的人來主導和負責。”
“這是底線。”
他的話像一塊石頭投入平靜的水麵。雷吉的眉頭再次皺起,斯賓塞和艾登交換著眼神。
狄安娜沉默了片刻,她看著瑞克,看著他們身後那群眼神銳利、姿態警覺的隊員,最終,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好吧”
她說,“安全事務,由你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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