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頭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口中啃咬,帶著一種仿佛要將她靈魂都吸走的力度。
粗糙的手掌也從她的手腕滑下,順著她的腰線,帶著灼人的溫度,用力地摩挲著。
將她更緊地按向自己,讓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某處灼熱的變化。
“唔…”
秦酒被他吻得幾乎窒息,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這洶湧的情潮衝散。
酒精徹底發揮了作用,混合著這陌生而強烈的感官刺激,讓她身體發軟。
隻能依靠著他和身後門板的支撐才不至於滑落。
攀在他脖子上的手也無意識地收緊,指甲幾乎要掐進他堅硬的肌肉裡。
達裡爾感受到她的綿軟和那細微的回應,動作更加狂放。
他離開了她的唇,灼熱的吻沿著她的下頜,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
帶著啃噬般的力道,留下濕熱的痕跡和細微的刺痛。
他的手也不再滿足於隔著衣物的撫摸,帶著厚繭的指腹有些笨拙卻又急切地探入她的衣擺,撫上她腰間細膩滑膩的肌膚。
那粗糙與細膩的極致觸感,讓兩人都不由的。
秦酒忍不住發出一聲細碎的嗚咽,身體在他的手掌下微微顫抖。
陌生而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般竄過,讓她既恐懼又沉溺。
達裡爾的氣息徹底亂了,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幾步走到那張簡陋的床鋪邊,輕輕地將她放在了鋪著獸皮的床墊上。
床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月光透過縫隙,零星地灑在秦酒身上。
她的衣領被扯得有些淩亂,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膚,泛著情動的粉色。
那雙平日裡沉靜或狡黠的眼睛,此刻氤氳著水汽,帶著迷離和一絲無助,望著他。
達裡爾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灰藍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駭人。
裡麵是翻滾的欲望和一種近乎虔誠的瘋狂。
他單膝抵在床沿,俯下身,再次吻住她,同時,那隻帶著剝繭和傷痕的手,不再有任何阻礙。
帶著灼人的溫度,堅定而有些顫抖地,覆上了她的柔軟。
秦酒的身體猛地顫抖,像是離水的魚,發出一聲壓抑,帶著泣音的驚喘。
最後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崩斷。
她閉上眼,伸出手,不是推開,而是環住了他堅實寬闊的後背。
將滾燙的臉頰埋在他帶著汗水和荒野氣息的頸窩裡。
這是一個無聲徹底的許可。
達裡爾身體一僵,隨即,所有的克製和猶豫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低吼一聲,如同終於掙脫枷鎖的野獸,徹底沉淪在這由酒精、渴望和長久壓抑的情感共同編織的、失控的旋渦之中。
陋室之外,慶功宴的喧囂漸漸平息。
陋室之內,隻剩下粗重的喘息、壓抑的嗚咽、衣物摩擦的窸窣聲,以及木床持續不斷的、曖昧的吱呀作響。
夜色正濃,而某些弦,一旦崩斷,便再也無法回到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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