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詞窮了。
最終,她隻是微微掙了一下,低聲道:“彆動,還沒包紮好。”
瑞克從善如流地鬆開了手,但目光依舊膠著在她身上。
嘴角似乎勾起了得逞般的弧度。
相較於瑞克言語和眼神的攻勢,達裡爾的方式更加直接,也更加原始。
他利用的是無處不在的沉默靠近和不容忽視的肢體接觸。
秦酒在倉庫清點新找到的工具,一轉身,差點撞進一個結實的胸膛。
達裡爾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她身後,手裡拿著一個她剛好需要的撬棍。
他什麼也沒說,隻是把撬棍遞給她,灰藍色的眼眸在倉庫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深邃。
兩人距離極近,她能聞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著塵土、草木和淡淡煙草的味道,甚至能感受到他身體散發出的熱量。
秦酒接過撬棍,指尖不可避免地擦過他的手指,那粗糙的觸感讓她心頭一顫。
內心os!屬貓的嗎走路沒聲音!嚇死人了!
她試圖後退一步拉開距離,達裡爾卻像是沒察覺,或者說根本不在意。
依舊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看著她清點物品,仿佛他站在那裡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去巡邏回來,帶著一身外麵的寒氣,會“恰好”路過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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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隻剛剛獵到的、已經處理乾淨的野兔遞給她,言簡意賅:“加餐。”
當他將兔子遞過來時,帶著剝繭的手指會“無意”地劃過她的手心,帶來一陣微妙的癢意。
最要命的是在夜晚。
秦酒結束一天的工作,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回走。
在經過達裡爾那間位於社區邊緣的小屋時,小屋的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
達裡爾靠在門框上,手裡拿著一瓶水,頭發有些淩亂。
臉上帶著剛清洗過的水汽,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他看起來少了幾分白日的鋒利,多了些居家的柔和。
他看著秦酒,沒說話,隻是將手中的水遞了過來。
秦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冰涼的瓶身驅散了一些疲憊。
就在她擰開瓶蓋準備喝水時,達裡爾忽然向前一步,靠得極近。
他伸出手,並非要擁抱她,而是用指腹,極其輕柔地、擦過她的唇角。
他的動作很快,一觸即分。
但那粗糙指腹帶來的、帶著體溫的觸感,卻像一道微弱的電流。
瞬間竄遍秦酒全身。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拂過時,帶起的細微氣流。
達裡爾收回手,灰藍色的眼眸在夜色中亮得驚人。
他看著自己指尖那一點不存在的“臟東西”。
又看向僵在原地的秦酒,喉結輕輕滑動了一下。
依舊沒有言語。
但這種沉默的、充滿了暗示性和占有欲的肢體接觸。
比任何甜言蜜語都更具衝擊力,也更能攪亂一池春水。
秦酒握著水瓶,看著他轉身回屋、關上門的身影,隻覺得被他指尖擦過的唇角,像是被烙鐵燙過一樣,灼熱久久不散。
內心os:一個裝柔弱博心疼,一個搞沉默肢體誘惑,誰說男人沒有心機的?!這手段一個比一個溜!這誰頂得住啊?!
秦酒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由溫柔和沉默編織的陷阱裡。
瑞克用他的脆弱和依賴勾動她的心軟和保護欲。
達裡爾則用他無處不在的靠近和充滿性張力的肢體接觸,喚醒她身體最原始的記憶和悸動。
他們確實沒有逼迫,但他們用更加狡猾的方式。
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他們的存在,他們的渴望。
以及他們之間那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
秦酒扶著額頭,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隻覺得前路漫漫。
而這兩個男人的“千層套路”,她恐怕很難招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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