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率先開口,氣息稍顯急促,但語氣平穩。
她意識到再打下去,就不是切磋,而是全力以赴的搏殺了,這並非本意。
耶穌從善如流地收勢,臉上帶著暢快的笑容,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腕:“聽你的。”
沒有勝負,但彼此的實力已在方才電光火石的碰撞間了然於胸。
內心os:反應速度、預判、卸力技巧都是頂尖。難怪原劇裡能一挑二。這不是普通訓練能達到的,是無數次生死邊緣磨礪出的本能。
兩人走到場邊拿起水壺,很自然地靠在旁邊的器械架上休息。
氣氛不像是剛結束對抗,反倒像共同完成了一項高強度訓練後的夥伴。
“你那種卸力的方法,很獨特。”
秦酒喝了一口水,看向耶穌,直接提出了疑問。
“不是單純的柔術或者擒拿。”
耶穌側過頭,看著她因為運動而泛紅的臉頰和那雙充滿探究的眼睛。
笑了笑,沒有藏私:“觀察力很準。”
“一部分是馬伽術的底子,但更多是在外麵‘流浪’時,被各種人和行屍追著打,自己摸索出來的。”
“活命嘛,總得學得雜一點。”
他語氣輕鬆,仿佛在說一件趣事,但背後隱含的凶險不言而喻。
“自己摸索?”
秦酒挑眉,有些驚訝,更多的是佩服。
在末世,能靠自己摸索出這樣一套高效實用的技巧,不僅僅是天賦,更需要極致的求生意誌和不斷的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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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比如剛才你那一記肘擊,力量很大,但如果角度再偏上兩公分”
“同時配合腰腹的旋轉,發力會更順暢,對手也更難格擋。”
耶穌一邊說,一邊很自然地靠近一步,用手在自己肋側比劃了一下,模擬著剛才的動作。
他的氣息因為靠近而拂過秦酒的耳廓。
秦酒沒有躲閃,反而順著他的指引,下意識地在自己身上模擬了一下動作,若有所思:“是這樣?”
“利用核心旋轉帶動……”
“對,就是這樣!”
耶穌眼睛一亮,讚賞地看著她迅速的理解和模仿能力,“你試試看。”
秦酒依言空手演練了一下,感受著發力點的細微變化,點了點頭:“確實更順暢。”
她抬起頭,正好對上耶穌近在咫尺帶著笑意的專注目光。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何時已經拉得很近,幾乎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熱氣。
空氣似乎停滯了一瞬。
訓練場的嘈雜仿佛被隔絕在外。
內心os:靠得太近了……但他的講解確實一針見血。
耶穌看著她微微顫動的睫毛和因為專注而微抿的嘴唇,喉結幾不可查地滾動了一下。
他沒有後退,反而輕聲問道:“那你呢?”
“你的發力方式,簡潔得可怕,每一分力氣都用在刀刃上。這不像任何流派,更像是…”
“像是在更絕境的末日裡,用命換來的。”
秦酒接過了他的話,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滄桑。
她沒有明說前世的經曆,但這已是她能給出的最接近真相的回答。
耶穌聞言,眼神微動,那戲謔的光芒沉澱下去,化為深沉的了解和不易察覺的心疼。
他不再追問,隻是點了點頭:“我明白。”
一句“我明白”,勝過千言萬語的安慰或探究。
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這一刻,超越言語的共鳴在兩人之間流淌。
他們不僅是潛在的盟友,不僅是相互試探的男女。
更是兩個在屍山血海中掙紮出來,理解彼此身上那份沉重與堅韌的同類。
秦酒率先移開了視線,低頭整理了一下並末淩亂的衣角,借此平複有些過快的心跳。
“謝謝你的指點。”
“不客氣”
耶穌也恢複了那副輕鬆的姿態,但眼神柔和了許多,“互相學習。”
“下次,或許可以交流一下刀法?”
“我對你那把肋差很感興趣。”
“可以。”
秦酒應下,這次沒有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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