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覺,仿佛媽媽的懷抱一般溫暖,南初曉睜開眼睛,不出意料,視野裡是那個自稱為柔姐的女人。
柔姐的身份應該是疏導員,工作是在南初曉等“學員”在經過折磨後,以溫柔的表象安撫他們,讓他們逐漸對自己形成精神上的依賴。
也就是說,到她懷裡的時候,調教訓練已經到了休息的時間。
難得的放鬆了一會兒,南初曉就又被送回了牢籠中,隔壁早已回來的林月見到南初曉連忙開口問道:
“喂,怎麼樣?還能撐住嗎?”
淡淡的語氣中藏著一絲擔憂,許久得不到回應,林月挪動屁股移到靠近南初曉的那邊,學著南初曉之前的動作敲了敲鐵籠欄杆。
“還行,還能扛得住……”
南初曉困倦的揉了揉眼睛,有氣無力的答道,話剛說完,一個哈欠就打了出來。
林月沉默的看著說著說著就睡著的南初曉,結著薄冰的眼眸讓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好半晌才動起來,一隻手顫抖著的手伸出欄杆,緩緩靠近南初曉的頭發。
手指輕輕撫開搭在南初曉臉上的頭發,林月靜靜注視著南初曉的睡顏久久無言。
……
經過兩天的調教,南初曉自覺抗性有明顯提升,對第三天的調教有些輕視,然而讓南初曉沒有想到的是,第三天幾人帶他去到一個新的房間後,裡麵坐著一個熟悉的人。
“柔姐?她怎麼在這兒?”
雖然心中疑惑,但南初曉還是老實的走上前。
“來,躺在上麵。”
南初曉聽話地到柔姐身前,躺在她麵前的小床上,然後就看見柔姐從身後拉出來一個小推車,南初曉悄咪咪的看了一眼,發現小推車裡麵裝的居然是各種各樣的護膚品。
“啊?”
柔姐沒理會南初曉的疑惑,將小推車拉到身前,柔聲讓南初曉脫下衣物,隨後拿起護膚品,從頭到腳的開始為南初曉按摩了起來。
講真的,這幾天的經曆,讓南初曉覺得自己再也不會為什麼而驚訝了,但現在他覺得這個場麵他還真沒見過。
“怎麼感覺留在這也不錯呢?話說她們開工資嗎?”
心裡想著,南初曉不自覺的就問了出來:
“柔姐,你一個月工資多少啊?”
“唔,一個月的話,有個1萬多,怎麼了?”
柔姐停下了動作,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但是我想問一下,要是我從了,能開多少工資?”
柔姐不語,隻是溫柔的笑了笑,然後伸出手替南初曉合上了眼睛。
“哦,懂了,沒工資啊?那還是得跑!”
時間一點點過去,由於柔姐的手法十分熟練,沒按一會兒南初曉就又睡著了。
“話說,她們是不是給我下藥了?不然我怎麼這麼困?”
醒來後,南初曉抬起頭呆呆地看著頭頂的鐵欄杆,疑惑的問道。
“也許是累的?”
一旁的林月側躺在地上,手撐著腦袋麵向南初曉,見南初曉醒來,便隨口猜測道。
“可我今天什麼都沒做,隻是躺在床上享受了一天的按摩,這也會累嗎?”
林月突然沉默了,南初曉轉頭看去,發現林月正用複雜的眼神望著自己,兩人四目相對,還沒等南初曉開口,林月就迅速彆過了臉。
憑著直覺,南初曉覺得如果對方真的不想理自己,應該會把整個身子都轉過去才對。
現在隻是扭過頭,莫非...是害羞了?
見林月沒有什麼說話的意向,南初曉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自顧自的說道:
“其實仔細想想,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的,我父母已經不在了,現在也沒有女朋友,學的專業就業困難,到現在都找不到工作,屬於是既沒有牽掛,也沒有負擔,更看不到什麼光明的未來,留在這裡雖然失去了自由,但至少不用再承受那些壓力了......”
“你,真的這麼想嗎?”
聽著南初曉的話,林月忍不住看向南初曉,開口問道,急促的語氣中夾雜著了淡淡的失望。
“假的,逗你玩的……哎哎哎,我錯了,鬆手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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