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人們結合文案得知這麼好看的人居然被綁架後,一些不和諧的聲音開始出現,甚至開始惡意揣測南初曉被綁架後可能遭遇的事情。
起先還比較隱晦,隻是暗示“長得這麼好看被綁走恐怕凶多吉少”,“可惜了”。
直到有幾個頭像看起來就十分非主流的賬號,用極其汙穢不堪的語言,口無遮攔地評論道:
“這種極品被綁走了還能完好無損?早被玩爛了吧哈哈!”
“說不定現在正被關在哪裡伺候人呢!”
這幾條惡臭的評論像毒液一樣擴散開來,帶動了整個評論區風向的惡化,各種汙言穢語和充滿惡意的臆想層出不窮地冒出來。
陳瑤看著這些不堪入目的評論,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頭頂,拳頭不自覺地攥緊了。
同時,一股更深的擔憂攫住了她。
南初曉如果看到這些評論,該有多難過?多惡心?
瞬間,一種強烈的保護欲和責任感在陳瑤心中生成。
她立刻找到了負責管理校園牆的同學和指導老師的聯係方式,態度強硬地要求他們立刻刪除那條動態以及所有相關的惡意評論。
在陳瑤的堅持下,那幾條熱度很高的帖子很快就被刪除了。
同時,一條由官方賬號發布的,解釋南初曉已平安歸來且並未受到傷害的澄清帖被置頂了上去。
看到環境被清理乾淨,陳瑤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但那份擔憂並未完全散去,她總是忍不住想,南初曉會不會已經看到了那些惡意的言論?他會不會被那些話影響?
這種擔憂一直持續到假期結束。
返校第一天,陳瑤心神不寧地坐在教室裡,目光時不時飄向門口。
當看到南初曉像往常一樣,安靜地,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走進教室,平靜地在她旁邊的座位坐下時,她懸著的心,才終於微微放下了一些。
南初曉看起來……似乎真的沒有受到那些汙言穢語的影響。
南初曉確實絲毫沒有受到學校輿論風波的影響。
事實上,從他加入班級群的第一天起,就直接將班級群設置了免打擾模式。
除了極少數艾特全體成員的重要通知他可能會掃一眼,平時根本不會點開那不斷刷屏的聊天框。
連班級群的消息都懶得看,更不用說去關注所謂的校園牆了。
因此,南初曉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學校裡已經以這樣一種方式“出名”了。
假期結束的早晨,南初曉唉聲歎氣,磨磨蹭蹭地收拾好書包,一坐上副駕駛,就立刻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頭一樣,“精疲力儘”地癱軟在座椅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充滿“痛苦”的歎息。
開車的鄭儀從後視鏡裡看到他這副仿佛經曆了什麼重大磨難的樣子,忍不住直想笑。
路上,鄭儀一邊開車一邊調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