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辰聽著樸學空的上聯心中頓時震驚,這個對聯在前世都屬於爛大街的存在。
突然從樸學空著聽到,讓他懷疑樸學空是不是穿越者,否則的話他怎麼會這個對聯,難道是巧合,於是楚逸辰便決定試探一番。
於是他緩緩開口道:“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隨著楚逸辰的話音落下,樸學空再次震驚的看著楚逸辰。
楚逸辰死死的盯著樸學空的表情變化,可是讓楚逸辰失望的是。
雖然樸學空對他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對出下聯,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但是這種表情絕對不是他想看到的那種。
可是楚逸辰還是存在希望,於是他決定繼續試探一下。於是楚逸辰緩緩道:“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而樸學空聽後明顯一愣,隨即他眉頭緊鎖,幾個呼吸後樸學空眼睛一亮道“東運河,西運河,東西運河運東西。”
楚逸辰聽後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搖頭是他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但他又不得不佩服樸學空的才學,這麼短的時間便能對的這麼工整。
樸學空見到楚逸辰又是搖頭又是點頭,一時間也弄不明白楚逸辰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心知這個書童不好對付,於是決定將他前幾年遇到的絕對拿出來,速戰速決。
隨機開口道:“日月兩輪天地眼’。”說完後,樸學空盯著楚逸辰,眼中帶著一絲挑釁。
楚逸辰略一思索,微微一笑答道:“我對‘詩書萬卷聖賢心’。”
樸學空聽後深吸一口氣,暗道這個書童這麼厲害,這個下聯自己也是研究了許久也對出過幾個,但是和楚逸辰的這個比還是差太多了。
而就在樸學空心中震驚的同時,楚逸辰也不再準備和樸學空玩下去,還是用前世看過的那幾副絕對,他可不相信樸學空還能答上來。
“煙鎖池塘柳。”
樸學空思索了一會後道:“燈照……”,隻是他立即感覺不對,隨即眼神中露出驚恐的表情。張了半天嘴,也沒能繼續說下去。
隨後眾人便見到樸學空開始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就這樣過了近半炷香的時間,樸學空依然沒能對出下句。
“樸先生在乾什麼,快出下句啊!就這麼個上句也吧難啊。”一個文官對著旁邊的一人低聲私語。
“你懂什麼,你好好琢磨一下,此聯看似簡單,卻暗含金木水火土五行偏旁,這個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一時間金鑾殿上竊竊私語聲紛紛響起。隨著聲音越來越大,樸學空擦汗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快。
“都閉嘴!不要影響樸先生。”樸武德也是聽出了此上聯的含義,於是對著一眾大臣喊道。
眼見著香爐中的香即將燃儘,樸學空始終無法對出下句。
金喜誌和樸武德等人也焦急萬分,可是眾人也沒有辦法,終於香爐中的香燃儘。樸學空卻是始終呆立在那。
楚逸辰開口道:“樸先生,時間已經到了,是否該說出下句了?”
楚逸辰的話猶如晴天霹靂將樸學空給驚醒了。他看著香爐中燃儘的香,胸口劇烈起伏,卻始終無法說出認輸的話。
“哼小小書童,你敢耍賴,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一個千古絕對,拿過來湊數,這個不能算,這個根本就無人能對出下句。”這時那個禮部侍郎崔成仁大聲斥責道。
還不等楚逸辰開口,孔源冷笑一聲道:“哦,堂堂高麗國,居然這般無恥,對不上來,就說不算,也不怕天下人恥笑。”
崔成仁梗著脖子道:“哼,這個根本就沒有下句,怎麼能算。”
孔源再次冷笑道:“比試前可沒有說不能用絕對吧,願賭就要服輸。”
崔成仁被孔源懟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