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個風靈瑤在外邊有了彆人的孩子了!”
“哎呀,真的假的,這話可不敢亂說啊!”
“哪是是我亂說,這可都是從王府中傳出來的,那還能有假。”
“誰知道呢,大戶人家的事情,不好說啊!”
“可不是嘛!我昨兒給王府送布,聽裡邊的人說,那個風夫人壓根不住王府,就窩在那工坊裡,白天跟家丁下人們一起吃飯乾活,夜裡也住那兒!
你說這些事情要不是真的,她怎麼會不回王府住,誰會放著那麼好的地方不住,去和下人們住一塊,我估計八成是被王府趕出來了。
要不然你說一個王府的夫人,跑到外邊住,那像什麼話,她可是侯爺的側室,跟下人們廝混,這不是打侯爺的臉嗎?”
“還有更不像話的!我娘家侄女嫁在風家隔壁,說自打風靈瑤回來,就沒踏過風家大門一步!
親爹還在呢,連門都不回,這叫啥?這叫不孝!哪有當閨女的這樣?”
“嘶……這要是真的,那風靈瑤也太離譜了!”
“可不是嘛!”一個女人語氣裡滿是義憤填膺,“我那侄子還說,王府裡的人都私下說,
風夫人性子冷得很,對誰都沒個好臉,哪有半點大家夫人的樣子?說不定在山匪窩裡待久了,早就沒了規矩!”
“哎,你們說……這謠言會不會是假的?”有個年輕媳婦小聲問。
“假的?不可能是假的。”
“多少人都這麼說!王府的下人、護衛、還有風家周圍的人,總不能都撒謊吧?
再說了,要是沒這事,她為啥不敢回王府?為啥不回娘家?這不是心裡有鬼是啥?”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你一言我一語,把謠言越傳越真,
有人說風靈瑤在山匪窩裡還幫著山匪搶過商隊,有人說她在工坊裡對下人非打即罵,還有人說侯爺其實早就知道她不清白,隻是礙於麵子沒說破。
“這風靈瑤,真是配不上侯爺!”
“就是!以後侯爺當了皇上,她要是還這樣,豈不是丟咱們南陵城的臉?”
“聽說她還敢跟大夫人蘇瑤叫板?
蘇夫人才是明事理的,聽說前幾天,蘇夫人還去那個工坊跪著求風夫人回府,可是那個風靈瑤,她倒好,連門都不讓進!”
議論聲越來越大,夾雜著不滿和指責,像潮水似的在南陵城裡漫開。
不明真相的百姓們,順著謠言的方向,一個個都對風靈瑤生出了鄙夷和憤怒,仿佛他們親眼見過風靈瑤做那些“不堪”的事一般。
定州城外,一支騎兵大軍正在疾馳而行。
“大統領,休息一會吧!已經行進了一個多時辰了。”許虎策馬來到楚逸辰的身邊。
“好吧!”楚逸辰摸了摸身下戰馬的脖子,發現戰馬已經出汗,點了點頭。
“公子,南陵城那邊傳來消息了,是關於夫人的。”大軍正在休整之時,獵狗急匆匆地跑到楚逸辰身邊,氣喘籲籲地說道。
楚逸辰聽到獵狗的話,心中猛地一緊,他看到獵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暗自思忖道:“難道母親出什麼事情了?”
他連忙站起身來,麵色凝重地盯著獵狗,“出什麼事情了,快說!”
獵狗上前幾步,靠近楚逸辰,然後壓低聲音,在他的耳邊低語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