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辰看著梁達,微微一笑道:“梁城主,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這次攻打通州城的時候,俘虜了近五萬的高麗士兵。
人數有些多,殺了有些可惜,都留在通州的話,又容易出亂子。
我打算將他們分散到全州、朔州和遼州城,讓他們做苦力,和高麗的難民一樣勞作。
你找人負責將他們押送過去。暫時給他們入奴籍。
另外,告訴高麗的俘虜們,讓他們不要擔心,隻要他們表現良好,三年後便恢複他們的民籍。”
梁達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躬身應道:“末將領命!請王爺放心,末將一定妥善安排這些俘虜,絕不讓他們生事!”
“好!”楚逸辰滿意地點了點頭,“大軍連續作戰,也辛苦了。傳令下去,大軍在通州城休整三天,正好等遼州等地的大軍趕來,再商議後續的作戰計劃。”
“是,王爺!”眾人齊聲應道。
傍晚時分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通州城的城牆上,將城牆染成一片溫暖的橘紅色。
城主府內,眾人正在商議著後續的事宜,一名親衛突然走進來。
躬身稟報:“王爺,東城門傳來消息,高麗的丞相樸武德帶著兩百餘名護衛前來求見,說有要事與王爺商議。”
“樸武德?”楚逸辰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許虎、秦成等人也紛紛愣住了,臉上滿是疑惑。
“樸武德怎麼會來這裡?”秦成皺著眉頭說道,“通州城剛破,他不在京城主持大局,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楚逸辰聽後略一思索,隨即笑了笑道:“想必是來求和的吧!”
許虎聽後道:“不對啊!王爺,我們昨天晚上才攻下通州,那個樸武德今天就到了,這也太快了吧!”
楚逸辰略一思索道:“不是他來的太快,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他們在全州戰敗後,就想著和談吧。
不過這也隻是我們的猜測。不管這個樸武德是來做什麼的,既然來了,就讓他進來吧!本王倒要看看,他想說些什麼。”
“是,王爺!”親衛躬身應道,轉身離去。
不多時,樸武德便在親衛的帶領下走進了議事廳。他身著緋色官袍,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卻依舊保持著丞相的威儀。
不過樸武德也不敢怠慢,見到主座上的楚逸辰後,連忙行禮道:“高麗丞相樸武德見過大楚武安王殿下。”
楚逸辰坐在椅子上並沒有起來,而是看著樸武德憔悴的模樣,淡淡一笑道:“樸丞相不必多禮,坐下說話吧!”說完一指下首的一張椅子。
樸武德見到楚逸辰不僅不還禮,連站起來的意思都沒有,頓時心中有些不滿,可是一想到高麗現在的形勢,他隻能無奈的坐到椅子上。
隨後樸武德仔細的打量著楚逸辰,他總覺得楚逸辰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他仔細回想了一番後,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終於想起來是在哪裡見過楚逸辰。
上次孔源帶著人參加金喜誌的生辰慶典時,楚逸辰就在孔源的身後護衛中。
而且在詩詞對決時,正是楚逸辰的出場,才讓高麗的文人墨客們顏麵儘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