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隻是想跟老十三喝杯酒,沒想到卻被他抱著哭上了。
胤峨被胤祥抱著,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力,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選手。
也不知道這位哭了多久,反正胤峨的兩條腿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胤祥終於清醒過來,鬆開手自己坐了下來。
胤峨站在那裡簡直都要虛脫了,這尼瑪太丟人了。
被人抱了抱,還沒怎麼著,就不行了,這怎麼當好社會主義接班人?
“老十三,怎麼了這是?誰招你了?”
胤峨沒好地坐下,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沒等喝呢,胤祥劈手奪了去一口喝了。
嘿,這小子耍酒瘋呢。
算了,不跟醉蒙子計較,胤峨又拿過一個茶杯,剛倒滿水又被搶了。
胤峨氣得直接抄起茶壺往自己嘴裡倒著喝了兩口,這才把茶壺遞給胤祥:
“你渴了就自己倒著喝。”
胤祥接過茶壺,愣愣地看著胤峨:
“十哥你為什麼不生氣?
我搶你的茶水,搶你的茶杯,你為什麼不生氣?”
“生個屁的氣啊,親兄弟為一杯水生氣,你當我有病啊。”
胤峨說完突然一激靈:
“老十三你什麼意思?誰因為一杯水跟你置過氣?”
一句話引得胤峨再次哭了起來,不過這次是無聲流淚,破碎感更強了。
看他這樣,胤峨索性不說話了,等他哭夠了再說。
胤祥哭了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來,抹乾淨眼淚,露出難為情的笑容來:
“十哥,不怕你笑話,自從我額娘去世以後,這是我第一次哭。”
雖然說他笑著,可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想哭就哭,多大點事。不是有首歌唱得好嘛,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呃,反正哭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彆太在意了。”
胤峨急忙收聲,這尼瑪穿越到現代了。
胤祥根本沒有注意這一點,他默默地擦乾自己的眼淚。
倒了杯酒一口喝乾,徐徐吐出一口酒氣,衝著胤峨灑然一笑:
“十哥,我沒事了。”
“沒事了?沒事咱哥倆喝一杯。”
胤峨拿過桌上的酒壺,見裡麵是燙好的黃酒這才放心地給自己倒了一杯。
有些自嘲地笑笑:“上次跟你喝汾酒喝傷了,聞著白酒味兒就想吐。”
“今天剛解禁,沒去四哥太子那裡?
怎麼自己跑來喝悶酒?
要是真想喝可以找我嘛,咱們兄弟裡麵除了我誰還能陪你喝酒?”
胤峨半真半假地罵了幾句:
“行了,彆多想了,有天大的事等酒醒了再說。”
十三爺本來喝多了,剛才一哭竟然還把自己給哭醒了。
陪著胤峨喝了幾杯酒,兩眼放光地看著他:
“十哥,我想離京清靜幾天,你說去哪兒好?”
“去東北。那地方能凍掉鼻子,在那裡你光想著怎麼冷了,沒功夫想彆的。”
胤峨嘻嘻一笑:“我覺著你去挺合適的。”
要是能讓胤祥遠離朝堂紛爭,免受胤礽和胤禛的拖累,老十三的日子肯定會更好。
“十哥,你去東北受完罪,又想騙我去?我才不上當呢。”
胤祥哈哈大笑起來,精神愉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