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峨正在驚慌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吟:“閉眼,睡覺。”
呃,好家夥,女神醫主動投懷送抱了。
胤峨心情激蕩,某處立即有了反應。
可沒等他采取什麼行動,某個不可言述的部位輕輕一點刺痛,然後就神秘地睡著了。
這一瞬間,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我們兩個到底是誰睡誰?
日出東方,好吧,太陽東升,沒有什麼動作。
胤峨想象了一晚上的情景劇沒有出現,醒來時發現自己正抱著閆青葉睡得跟豬一樣。
最要命的是,閆大夫穿戴整齊。
除了臉和手,甚至沒有一丁兒肉皮兒露在外麵。
跟睡夢裡那個大手大腳盤在他身上的閆青葉完全判若兩人。
一定是做夢,胤峨嚴重警告自己,離開家時間長了。
夢和現實都分不清了,真的需要趕快回承德了。
回程的路程很順利,胤禟把一切安排得又好又舒服。
七天之後,兄弟兩個一起把呼圖克圖大喇嘛送到了避暑山莊,得了康熙一句“跪安吧”。
於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胤峨帶著自己的一票人馬,浩浩蕩蕩地趕回府邸。
得了消息的珍珠帶著所有人出門相迎,眼睛哭得跟個燈籠一樣。
胤峨心疼地抱起老婆回到府裡,其他人也被管家妥善安置到位。
那一整天裡,胤峨像是粘在珍珠身上。
兩個人從來沒有離開超過二十厘米,很多時候甚至都是粘在一起。
幸虧珍珠月份夠了,要不然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呢。
到最後,還是珍珠實在受夠了,才讓青青、王氏和年秋月解圍。
這才算是雨露均沾,化解了某人攢了一個月的邪火。
府裡現在熱鬨翻了,各種正牌福晉三個,候補一個,爭取上位一個,待上位一個,其他排序中的兩個。
胤峨從溫柔鄉裡醒來,身體的每一寸都被老婆們溫暖過後,總算是活過來了。
人模狗樣地穿好衣服來見鄔思道。
自己這覺悟有點低了,人家做大事的回家都是急匆匆先見謀主再論其他。
“王爺,辛苦了。”
鄔思道的一句開場白,不知道是客套還是調戲。
胤峨哈哈一笑:
“沒有什麼,一個月而已,小意思。”
鄔思道卻沉了臉:
“山中無甲子,世上已千年。”
聽到這話,胤峨明顯感覺到事情不對,難道這一個月有什麼大事發生?
“鄔先生請講。”
胤峨平靜地坐了下來,如果真是這樣,想來這位智者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鄔思道從容坐下來:
“十天前,庫裡帶著十爺的信和奏折趕回府裡。
我已經命他按十爺的要求將奏折和敖雲一起送到了宮裡,沒想到連他也沒有了消息。”
胤峨愣了,奏折和敖雲送到之後,為什麼要扣留庫裡?
“我讓孫迪侯入宮打探了一番,庫裡隻是扣在宮裡,並沒有受到什麼委屈。
但是敖雲被嚴刑拷打,皇上在追問真相。”
鄔思道的聲音很乾:
“他說了些什麼,我們不知道,想必十爺早有準備?”
人是胤峨讓帶回來的,肯定可以預料到他會說什麼,這個鍋胤峨跑不了。
“這個不用管他,隨便審。”
那個敖雲是布裡亞特人,怎麼著也不會審到自己頭上,胤峨很自信。
鄔思道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這一個月來,盛京的事情越發詭異。
盛京五部侍郎全部收監審訊,到目前為止也沒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