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臘月二十三,離開護民軍後,阿爾鬆阿、查弼納等人就馬不停蹄地往京城趕回。
康熙五十九年,正月二十三,淩晨,眾人到達了京城。
沒有多做休息,沐浴更衣一番後,阿爾鬆阿、查弼納、楊宗義三人,以及三位參領和佐領,一同進宮請罪。
此時,在乾清宮辦公的康熙,聽到幾人前來麵聖,隻是抬頭朝門外的看了一眼後,就繼續低著頭看奏折。
了解康熙態度的李德全,給下麵的太監示意了下,也沒多說什麼,靜靜站在一旁候著。
在門外的阿爾鬆阿幾人,沒有得到召見的旨意,隻能吹著冷風跪在那。
殿內的康熙,就這樣看了一本又一本奏折,些許是累了,緩緩向身後的龍椅靠去,微微閉上了眼。
“他們何時到的?”
“回皇上,有一個時辰了。”
“那讓他們進來吧!”
“嗻!”
李德全恭敬行了一禮,緩緩走向門外。
“幾位大人,可以進去了。”
阿爾鬆阿聞言,緩緩抬起有些強硬的頭:“多謝李總管。”
見狀,李德全淡淡一笑:“咱家隻是傳旨的,你們要謝就謝皇上。”
阿爾鬆阿等人聞言,笑了笑,艱難的站起身,跟著走進殿內。
當看到倚在龍椅上的康熙,阿爾鬆阿等人連忙跪了下來。
“奴才阿爾鬆阿,前來請罪,請皇上責罰。”
“奴才查弼納、楊宗義......,萬死不辭,請皇上責罰。”
微微眯著的康熙,淡淡道:“冷不冷?”
“奴才不冷,奴才的心永遠都是熱的。”
“奴才永遠都可獻出這條命。”
“皇上讓奴才做什麼,奴才永遠都衝在前麵。”
“.........”
聽著阿爾鬆阿幾人忠心,康熙緩緩睜開眼睛,離開靠背,看著幾人:“知道讓你們回來,有多麼不容易嗎?”
“我大清自立國以來,可是頭一回被反賊威脅,你們說,該怎麼辦?”
阿爾鬆阿聞言,立馬頭著地:“奴才願用生命洗涮屈辱,請皇上讓奴才參加剿滅楊賊,奴才願做一小兵,為我大清虎狼之師,殺出一條路來。”
一旁的查弼納也跟著道:“請皇上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奴才願效死疆場,奴才要死也死在戰場上,為我大清剿滅一切反賊。”
“.........”
康熙看著幾人的態度,淡淡露出了笑容:“你們現在都是戴罪之身,以前的官職爵位也都被革除,若想拿回來,就要靠你們自己的雙手。”
“你們離京也有些時日了,回家好好看看,等待旨意。”
“奴才謝皇上恩德,奴才萬死不辭。”
“謝皇上垂憐,奴才死而後已,在所不辭。”
“.........”
阿爾鬆阿、查弼納幾人,恭敬的緩緩起身,離開乾清宮。
隨後,各自回到家中,與家人團聚,這一天也沒去其他地方與人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