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河長老緩緩蹲下身，悲憫的目光落在沈婧蒼白的臉上：
“想活嗎？”
沈婧這才抬眼看他，乾裂的嘴唇緊閉，一言不發。
暮河長老也不在意，繼續道：
“你應該知道，進了這裡……你是活不了的。”
他指尖輕輕劃過冰麵，帶起一絲幽藍的靈力：
“而我知道，你是無辜的。”
“你難道……不想報仇嗎？”
沈婧瞳孔微縮，死死盯著他，許久，嘶啞的聲音響起：
“條件？”
暮河長老微笑：
“很簡單，到時候替我辦件事——”
“以心魔起誓。”
沈婧垂下眼眸，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中的麵具。
“好……”
就在她即將開口的瞬間
“好什麼？”
一道疑惑的聲音突然在寂靜的冰牢中響起！
沈婧呼吸驟然加重，心臟狠狠一顫——
這個聲音……
暮河長老猛地站起身，寬大的袖袍帶起一陣刺骨寒氣。他死死盯著身後空蕩蕩的冰牢甬道，指尖不自覺地掐進掌心。
有意思...
他忽然低笑出聲，聲音卻繃得發緊，連氣息都能完全隱匿。
冰晶在他腳下無聲蔓延，整個冰牢的溫度又驟降幾分。
沈婧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滲出鮮血，卻在抬頭時看到暮河長老背在身後的手——那隻手正在微微發抖。
隻有暮河長老知道，這才是真正的，絕對的——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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