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建安八年公元203年)春,柴桑的晨霧還纏著龐統的茅廬,吳郡的江風已卷著山越的警報。呂莫言的落英槍剛收起求賢的誠意,就扛起了守護江東的責任;大喬的書信藏著未說的牽掛,也點醒了江東的危機。孫權的案前,一封聯袁討黃的計策正鋪開;江夏的江麵,一場報父仇、固邊境的血戰正醞釀——亂世的江東,在年輕主公的雄心與忠義將領的守護中,踏出了擴張的第一步。
一、柴桑辭行:鳳雛拒仕留懸念莫言接信歸江東
柴桑的清晨,薄霧籠罩著龐統的茅廬,院中的梧桐樹剛抽新芽,卻透著幾分清冷。呂莫言握著落英槍,站在院外,身後的親兵已備好馬匹——昨夜,他收到大喬的書信,信中字跡帶著急促:“曹操雖敗於博望坡,卻已吞並青冀,實力未損;江東山越異動,恐有叛亂,速歸吳郡,防曹操偷襲。”
“龐先生,”莫言對著茅廬躬身,聲音帶著遺憾,“吳郡有急,末將需即刻返回。主公若有誠意,他日定親自來請先生出山。”
茅廬的門開了一條縫,龐統的聲音傳出,依舊孤傲:“呂將軍慢走。若孫權真有‘安江東、圖天下’之心,我自會等他。”門又緩緩關上,留下無儘的懸念。
莫言翻身上馬,落英槍斜背在身後,槍穗上的梅花大喬所繡)在風中飄動。他沒有走大路,專挑偏僻小徑——大喬信中提過,山越已在要道設伏,恐是受曹操暗中挑撥,想阻攔江東將領回防。
行至吳郡以西的天目山,果然遇到一隊山越寇——約兩百人,個個手持彎刀,臉上塗著油彩,攔在路中,為首的是個獨眼大漢,握著一柄開山斧,聲如洪鐘:“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留下買路財,否則彆想過!”
“山越兄弟,”莫言勒住馬,聲音平和,“江東正需團結,抵禦曹操,你們為何受他人挑撥,劫掠百姓?”
“少廢話!”獨眼大漢揮斧衝來,“曹操大人說了,殺了你這江東將領,重重有賞!”
莫言眼中寒光一閃,落英槍出鞘,“落英廿二式·梅影橫斜”使出——槍尖如梅花綻放,看似輕柔,卻帶著淩厲的殺氣。獨眼大漢的開山斧剛劈到半空,就被槍尖挑飛,槍勢不停,直刺他的肩膀。
“啊!”獨眼大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山越寇見首領受傷,紛紛衝上來,莫言催馬迎上,落英槍舞成一團銀光,“落英廿二式·踏雪尋梅”使出,槍尖掃過,山越寇的彎刀紛紛被挑飛,有的還被槍杆擊中,倒在地上。
不到半個時辰,山越寇就潰不成軍,獨眼大漢跪地求饒:“將軍饒命!我們是被曹操的人騙了,說殺了您能得賞,我們再也不敢了!”
莫言收槍,道:“回去告訴你們的首領,孫權將軍願與山越和睦相處,若你們再叛亂,彆怪我刀下無情。”山越寇連滾帶爬地逃走,莫言望著他們的背影,心中暗歎——江東內部的山越問題,果然如大喬所言,已到了不得不解決的時候。
二、夜訪吳宮:莫言獻策聯袁譚孫權定計征江夏
深夜的吳郡宮,燭火通明。孫權坐在主位上,年輕的臉上帶著幾分焦慮——他繼位數年,雖有周瑜、張昭輔佐,卻始終沒有拿得出手的政績,江東的老臣們雖表麵恭敬,私下卻有不少人質疑他的能力。
“主公,呂莫言將軍求見,說有要事稟報。”親兵進來通報。
“快請!”孫權連忙起身,莫言剛從柴桑回來,定有重要消息。
莫言走進殿內,身上還沾著旅途的塵土,卻顧不上休息,躬身道:“主公,曹操雖在博望坡敗於劉備,卻已吞並青州、冀州,實力並未受損。他若穩定北方,定會先取江東,再攻荊州。我們需提前布局,防患於未然。”
“哦?莫言有何妙計?”孫權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莫言上前一步,壓低聲音:“主公可修書一封,派人送給青州的袁譚。袁譚與袁尚內鬥,急需外援,我們可假意答應助他上位,讓他出兵牽製曹操,緩解江東北門的壓力。同時,我們以‘報父仇’孫堅當年死於黃祖部下)之名,進攻江夏的黃祖——黃祖是劉表的部將,鎮守江夏,多次襲擾江東邊境,若能擊敗他,既能穩固江東邊境,又能讓主公憑借戰功,穩固在江東的地位。”
“報父仇、固邊境、穩地位……”孫權喃喃自語,眼中漸漸亮了,“此計甚好!隻是……江東內部的山越蠢蠢欲動,若我們出兵江夏,山越趁機叛亂,怎麼辦?”
“主公放心,”莫言早有預案,“末將可推薦呂蒙將軍,率三千兵馬駐守吳郡以西,監視山越動向;周瑜將軍智勇雙全,可為主帥,末將願為副將,隨主公出征江夏。隻要我們速戰速決,定能在山越叛亂前回防。”
此時,周瑜也走進殿內——他剛收到莫言回吳郡的消息,特意趕來。“主公,莫言的計策可行!”周瑜躬身道,“黃祖的水軍雖強,卻軍紀渙散,我們的江東水軍經過數年訓練,定能擊敗他。而且,報父仇是江東上下的心願,主公此舉,定能贏得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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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權終於下定決心,拍案道:“好!就按你們說的做!明日起,周瑜為主帥,莫言為副將,率五萬水軍,進攻江夏;呂蒙率三千兵馬,駐守西境,防備山越;張昭留守吳郡,處理政務。”
莫言和周瑜躬身領命,殿內的燭火,映著孫權堅定的眼神——這一戰,不僅是為了江東,更是為了證明他自己。
三、孤閣月影:莫言夜宿藏牽掛大喬遞藥顯柔情
離開吳郡宮時,已是深夜。月色灑在吳郡的街道上,冷清而靜謐。莫言沒有回自己的府邸,而是往大喬的“凝香閣”走去——他從柴桑回來,帶了一株龐統院中的臘梅,想送給大喬,也想讓她放心,江東暫無大礙。
凝香閣的燈還亮著,大喬穿著素色長裙,站在窗前,手裡握著那根落英槍的槍穗,眼神望著窗外的月色,像是在等待什麼。聽到院外的腳步聲,她連忙走到門口,看到莫言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卻又很快掩飾下去。
“莫言將軍,你回來了。”大喬的聲音輕柔,遞過一方乾淨的手帕,“路上辛苦了,擦擦吧。”
莫言接過手帕,擦了擦臉上的塵土,從懷中取出那株臘梅:“夫人,這是柴桑龐統先生院中的臘梅,開得正好,送給您。”
大喬接過臘梅,放在鼻下輕嗅,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這是她自從孫策去世後,少有的輕鬆時刻。她轉身走進屋內,端出一碗湯藥:“將軍路上定受了風寒,這是我讓人熬的驅寒藥,你趁熱喝了吧。”
莫言接過藥碗,溫熱的湯藥滑過喉嚨,驅散了旅途的疲憊。他看著大喬,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她是孫策的遺孀,他是江東的將領,這份牽掛,隻能藏在心底。
“將軍今夜……若無處可去,”大喬的聲音低了下去,眼神避開莫言的目光,“閣外的偏房是空的,可暫住一晚。夜深了,山路上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