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後,趙昂憂心道:“羌人首領多與馬超有舊,此行凶險,且若馬超察覺,恐會加害仍在漢中的……”他話未說完,卻難掩對可能尚存的子女或假想中未死的親眷)的顧慮。
王異眼中閃過痛楚,卻厲聲打斷:“夫君!昔日馬超殺我長子、害我次子,此仇我刻骨銘心!但如今西涼不穩,曹魏後方震動,若能平定西涼,可保萬千百姓無虞——忠義乃立身之本,豈能因私仇而誤國事?昔年項托、顏淵重義輕身,我們豈能不如?”
她的內心在劇烈掙紮:長子趙平的慘死、次子趙月的頭顱已確認被殺)、假死救女的驚險,一幕幕閃過,母愛曾是她的全部;但經曆過糞水浸衣的屈辱、鬼門關前的徘徊,她明白,亂世中“家”與“國”本就相連——若國家傾覆,女兒趙英也難保全。她握住趙昂的手,淚水滑落卻語氣堅定:“為了英兒能活在安定的天下,為了不讓更多家庭像我們一樣破碎,此行,我必須去!”
趙昂看著妻子眼中的決絕,終於點頭:“好!我們夫妻同心,共定西涼!”
五、離間破敵:羌人歸魏離馬超西涼穩固後方安
半月後,趙昂、王異抵達西涼。王異身著素衣,拜見羌人首領徹裡吉:“首領,馬超反複無常,先叛曹操,再投張魯,日後必叛張魯而奪羌地;魏公願封首領為‘鎮西將軍’,世襲羌王,若歸降,可保羌人永不受戰火之苦。”
徹裡吉猶豫道:“我與馬超有盟,豈能背約?”
王異取出一封偽造的“馬超書信”:“首領請看,馬超已暗中聯絡漢中將領,欲借羌人之力奪張魯之位,事後卻要滅羌人以絕後患!”
徹裡吉看罷,大怒:“馬超小兒,竟敢欺我!”當即答應歸降曹魏。
同時,曹丕派細作在漢中散布流言:“馬超私通劉備,欲裡應外合奪漢中!”張魯本就猜忌馬超,聞言立刻削去馬超兵權,將其軟禁。馬超察覺不妙,連夜率親信逃往益州,投奔劉備為後文馬超歸蜀鋪墊)。
西涼既定,曹丕回稟曹操,曹操大喜:“王異雖為女子,卻有張良之謀!封趙昂為西涼刺史,王異為‘貞烈夫人’,賜金百斤!”
王異接過賞賜,卻望著冀縣的方向落淚——她為國家安定舍棄了私仇,卻永遠失去了兩個兒子。趙昂握住她的手:“我們沒有做錯——英兒在鄴城安好,西涼百姓不再受戰亂之苦,這就是我們的慰藉。”
六、落鳳伏筆:龐統急進輕險地雲香擔憂傳警訊
益州的雒城城外,劉備的軍營內,龐統正與諸葛亮剛從荊州趕來)爭執。“主公,雒城守將張任勇猛,正麵難攻,末將願率三千精兵走落鳳坡,迂回至雒城後方,前後夾擊!”龐統道。
諸葛亮皺眉:“落鳳坡兩側高山,易設埋伏,不可輕進!不如等趙雲從荊州調兵來,再行強攻。”
龐統笑道:“孔明太過謹慎!曹操在北方,孫權在江東,若不速取益州,夜長夢多!”劉備猶豫片刻,最終答應:“士元小心,若遇埋伏,即刻撤軍!”
消息傳到荊州,趙雲收到諸葛亮的書信,憂心忡忡地對呂子戎、孫尚香道:“士元先生急功近利,落鳳坡乃險地,恐有不測!”
孫尚香立刻道:“我派人快馬去益州,提醒士元先生!同時寫信給我哥哥,告知益州戰事,讓他暫緩對荊州的施壓。”
呂子戎搖頭:“落鳳坡離雒城不過三十裡,信使恐難及!且吳侯近日拿下皖城,勢力大增,怕是已在謀劃召回小姐——我聽聞建業已派使者來荊州,似有此意。”
孫尚香心中一沉——她明白,孫權召回她,既是兄妹情,更是想以她為籌碼,牽製劉備在荊州的勢力。而落鳳坡的風,已吹起了龐統的帥旗,一場悲劇即將上演。
七、戰後格局:江東穩據江北地曹魏安固西涼防益州暗伏隕落危
建安十八年冬,各方勢力的格局因皖城之戰與西涼平定,再次發生變化:
江東:孫權奪取皖城,與濡須口形成江北防線,勢力延伸至淮南,民心安定。但他對劉備的猜忌日深,已暗中命使者赴荊州,以“母親病重”為由,召孫尚香回吳——孫尚香歸吳的序幕正式拉開。
曹魏:王異獻策平定西涼,馬超投蜀,後方穩固。曹丕因“安西涼”之功,進一步鞏固儲位,賈詡、司馬懿趁機推薦陳群製定“九品中正製”,為曹魏代漢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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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漢:劉備久攻雒城不下,龐統率軍走落鳳坡,已進入張任的埋伏圈;諸葛亮在荊州調兵,卻為時已晚;趙雲、呂子戎加強荊州防禦,既防曹操,也防孫權可能的異動。
呂莫言在建業得知孫尚香將歸吳,心中暗歎——孫劉聯盟本就脆弱,若孫尚香離去,荊州的平衡恐被打破。他找到大喬,輕聲道:“亂世之中,情意與權謀難兩全,我們……或許也該早做打算。”
大喬握住他的手:“無論如何,我都跟你走。隻是希望英兒能平安,希望這亂世能早日結束。”
旁白):皖城的捷報還在江東傳揚,西涼的塵埃已落定曹魏的版圖,落鳳坡的箭矢正對準龐統的帥旗。呂蒙的成長見證了江東的崛起,王異的抉擇詮釋了巾幗的忠義,孫權的猜忌埋下了聯盟的裂痕,而龐統的急進,終將為益州戰事蒙上陰影。亂世的每一步棋,都連著無數人的命運——有人因功成名就,有人因義舍家,有人因疑失和,有人因急赴死。
接下來,龐統能否躲過落鳳坡的埋伏?孫尚香是否會歸吳?馬超投蜀後會如何輔佐劉備?曹丕的“九品中正製”會對曹魏產生何種影響?呂莫言與大喬的情意能否保全?這些疑問,都將在“落鳳隕命”“尚香歸吳”“馬超輔蜀”“九品定官”的故事裡一一揭曉——三國的傳奇,從來都是在“功”與“過”、“得”與“失”的輪回中,不斷向前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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