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夜深了,為何還在此舞刀?”副將走來,遞上一件披風。
蔣欲川收刀,接過披風披上:“我在想,劉備在漢中與魏王對峙,孫權會不會趁機北進。”
副將道:“孫權剛在濡須口求和,且呂蒙正準備偷襲荊州,應該不會北進。”
蔣欲川搖頭:“孫權此人,反複無常,不可不防。且呂莫言在廬江駐守,此人槍法高明,若吳軍北進,他必為先鋒——我與他交手數次,深知其厲害。”
他望著江東的方向,想起濡須口誤殺司馬朗的事,心中五味雜陳:“亂世之中,身不由己。我與呂莫言本無恩怨,卻因陣營不同,屢屢刀槍相向。”
副將道:“將軍不必感慨,待魏王平定漢中,再滅吳蜀,天下一統,便無戰事了。”
蔣欲川苦笑:“天下一統談何容易?劉備得民心,孫權有地利,魏王雖強,卻也需時日。”說罷,再次提刀起舞,刀光在月光下劃出一道道冷弧,映著他複雜的神情。
五、莫言泛舟:廬江夜江思時局二喬相伴歎亂世
廬江的江麵上,一艘小船緩緩漂蕩。呂莫言坐在船頭,手中握著一支竹笛,卻未吹奏;小喬坐在他身邊,披著他的披風,望著江麵的月影;大喬坐在船尾,安靜地整理著剛采的蘆花。
“你又在想荊州的事?”小喬輕聲問道。
呂莫言點頭:“呂蒙已在陸口部署兵力,陸遜又偽裝臣服關羽,看來偷襲荊州是勢在必行了。我多次上書吳侯,勸他放棄,卻都石沉大海。”
大喬道:“吳侯急於擴張,呂蒙又極力攛掇,怕是勸不動了。我們能做的,隻有守住廬江,待戰事起時,保護好百姓。”
小船行至江心,突然有幾條魚躍出水麵,驚碎了月影。呂莫言伸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長槍——正是“逐影”,他隨手一挑,槍尖精準地挑起一片飄落的蘆花,“落英廿二式”的起手式輕盈展開,槍影如落英點水,卻不帶一絲殺氣。
“你的槍法,越來越沉穩了。”小喬笑道。
呂莫言收槍,望著江北的方向:“蔣欲川在淮南駐守,若吳蜀開戰,曹操定會趁機南下,我與他,怕是又要在戰場相見了。”
大喬道:“若真有那一天,你需記住,我們在廬江等你回來。”
呂莫言握住兩人的手,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江麵的風帶著蘆花的清香,這一刻的溫柔,在亂世中顯得格外珍貴。
六、糧至陽平:孔明親送解危局玄德整軍待決戰
半個月後,諸葛亮親自率領運糧隊抵達陽平關。劉備率百官出營迎接:“孔明,你可來了!若再遲幾日,我軍便斷糧了!”
諸葛亮躬身道:“主公放心,亮已征集糧草十萬石,壯丁三萬,足以支撐前線作戰。”
劉備看著運糧隊中男女老少的身影,感動道:“蜀地百姓深明大義,朕定不負他們所望,早日平定漢中!”
當晚,蜀軍大營內,諸葛亮與劉備商議戰局:“主公,陳式兵敗,馬鳴閣道未破,陽平關難攻。不如率軍南渡沔水,進駐定軍山——此山地勢高聳,可俯瞰南鄭,夏侯淵必來爭奪,我軍可設伏破敵。”
劉備道:“孔明之計甚妙!明日便率軍南渡沔水,進駐定軍山。”
次日,劉備率主力南渡沔水,進駐定軍山。夏侯淵得知消息,果然率軍前來爭奪:“劉備小兒,竟敢奪我定軍山!”張合勸道:“將軍,定軍山地勢險要,恐有埋伏,不可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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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不聽:“我若不奪回定軍山,顏麵何存?”率軍猛攻定軍山。
劉備按諸葛亮之計,命黃忠率軍在半山腰列陣,趙雲率軍埋伏在山後。夏侯淵率軍攻至半山腰,黃忠率軍迎戰,戰不數合便“敗走”,引誘夏侯淵追擊。待夏侯淵率軍追至山頂,趙雲率伏兵殺出,蜀軍前後夾擊,曹軍大敗,夏侯淵率殘部退回南鄭。
陽平關的張合得知夏侯淵戰敗,孤立無援,便率軍突圍,逃往南鄭。劉備順利奪取陽平關,與定軍山的主力彙合,漢中的主動權,終於落入蜀軍手中。
諸葛亮站在陽平關的箭樓上,望著遠處的定軍山,對劉備道:“主公,夏侯淵必不甘心,定會再次來犯。定軍山之戰,將是漢中爭奪戰的決戰。”
劉備點頭:“朕已命黃忠、趙雲嚴陣以待,定要在此戰中徹底擊敗夏侯淵!”
七、南北呼應:孟德調兵援漢中仲謀密令襲荊州
陽平關失守的消息傳到鄴城,曹操震怒:“夏侯淵無能,竟丟了陽平關!傳旨,朕親率十萬大軍馳援漢中,定要生擒劉備!”
司馬懿道:“魏王,孫權在江東蠢蠢欲動,需派蔣欲川加強淮南防禦,同時派人聯絡孫權,許以荊州之地,誘其偷襲關羽,牽製蜀軍。”
曹操采納其計,一麵率軍西進,一麵派使者前往江東。
建業的吳侯府內,孫權接到曹操的書信,大喜道:“曹操許我荊州南部,若我偷襲關羽,便可一舉奪取荊州!”
呂蒙道:“吳侯,此時關羽正在襄樊備戰,荊州防備空虛,正是偷襲良機!”
孫權當即下令:“呂蒙為大都督,率水師偷襲江陵;陸遜進駐陸口,繼續麻痹關羽!”
呂莫言得知消息後,再次上書勸阻,卻被孫權駁回。他回到廬江,對二喬道:“荊州之戰已不可避免,我能做的,隻有儘量保護廬江百姓,不讓他們遭受戰火之苦。”
旁白):陽平關的蜀軍大旗終於插上了箭樓,定軍山的烽火已點燃決戰的引線,江東的水師正悄悄駛向江陵。諸葛亮的糧草穩住了蜀軍的陣腳,劉備的雄心在定軍山上愈發堅定;夏侯淵的悔恨寫在南鄭的營寨裡,曹操的援軍正越過秦嶺;呂蒙的陰謀藏在水師的船艙中,呂莫言的擔憂飄在廬江的江麵上。當黃忠的大刀指向夏侯淵的鎧甲,當關羽的青龍偃月刀準備北伐襄樊,當蔣欲川的刀再次對準江東的方向,三國的命運,將在定軍山的廝殺與荊州的偷襲中,迎來最關鍵的轉折。
接下來,定軍山之戰黃忠能否斬殺夏侯淵?曹操親率的援軍會如何改變戰局?呂蒙的偷襲計劃能否成功?呂莫言與蔣欲川會不會在淮南戰場再次交鋒?這些疑問,都將在“定軍山決戰”“關羽北伐”“呂蒙襲荊”的故事裡一一揭曉——亂世的棋局,每一步落子都關乎生死,每一次交鋒都寫滿悲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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