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到了江邊哨所,隻說是商人,不可暴露身份!”呂蒙對士兵們道。
船隊行至荊州江邊的哨所,哨兵上前盤問:“你們是何人?來此做甚?”
帶頭的“商人”呂蒙部將)笑道:“我們是江東商人,來荊州販賣貨物,還請官爺行個方便。”說著,遞上銀子。
哨兵見是商人,又得了銀子,便揮手放行:“進去吧,注意規矩。”
船隊順利通過哨所,直奔江陵。江陵守將糜芳,因之前關羽北伐時,他未能按時供應糧草,被關羽斥責“若回師,定當治罪”,心中早已不滿。當呂蒙率軍抵達江陵城下,派人勸降時,糜芳猶豫再三,最終打開城門投降:“我願降東吳!”
呂蒙不費一兵一卒,奪取了江陵。隨後,他又率軍進攻公安,守將傅士仁與關羽素有矛盾,見糜芳已降,也開城投降。
此時的關羽,仍在樊城前線與曹仁對峙,對荊州的變故一無所知。他還在為自己“威震華夏”而沾沾自喜,卻不知自己的後路已被截斷,荊州已落入東吳手中。
五、荊州易主:呂蒙安民穩人心雲長驚聞失根本
呂蒙奪取江陵、公安後,下令:“嚴禁士兵搶掠百姓,違者斬!”他還親自拜訪荊州的名士,安撫百姓,封存關羽的府庫,等待孫權前來。
百姓們見呂蒙軍紀嚴明,與關羽的嚴苛不同,紛紛安定下來。有人感歎道:“呂蒙將軍比關將軍好多了!”
消息傳到樊城前線,是在關羽擊敗徐晃的援軍之後。一名從江陵逃出來的士兵,跪在關羽麵前,哭道:“將軍,江陵、公安失守了!糜芳、傅士仁投降了東吳!”
“什麼?”關羽如遭雷擊,手中的青龍偃月刀險些落地,“這不可能!糜芳、傅士仁怎敢投降?”
士兵道:“是呂蒙率軍,偽裝成商人,白衣渡江,偷襲了荊州……”
關羽恍然大悟:“原來陸遜的獻媚是計,呂蒙的病重是假!我竟中了他們的奸計!”他氣得渾身發抖,一口鮮血噴出,栽倒在馬背上。
“父親!”關平急忙上前扶住。
關羽醒來後,咬牙道:“撤軍!回師奪回荊州!”
六、廬江孤守:莫言憂急無兵權欲川警惕察異動
廬江的呂莫言得知呂蒙偷襲荊州、奪取江陵的消息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再次上書孫權:“吳侯,偷襲荊州,背盟棄義,劉備定會率軍來攻!請速命呂蒙歸還荊州,修複吳蜀聯盟,否則江東危矣!”
可孫權此時正沉浸在奪取荊州的喜悅中,根本不理會呂莫言的勸諫,反而下令:“呂莫言不得再乾預荊州之事,嚴守廬江,若蔣欲川來攻,即刻彙報!”
呂莫言望著手中的詔書,心中滿是絕望。小喬走來,握住他的手:“莫言,事已至此,你也無力回天,保重身體要緊。”
呂莫言搖頭:“我身為東吳將領,卻眼睜睜看著吳侯犯錯,真是無能!”
淮南的蔣欲川終於確認了東吳的動向——並非偷襲淮南,而是偷襲荊州。他對副將道:“孫權背盟襲荊,劉備必與東吳反目,天下格局將變。我們需嚴守淮南,坐觀其變,不可輕易出兵。”
副將道:“將軍,要不要向魏王彙報?”
蔣欲川道:“當然要報!魏王與孫權聯擊關羽,如今荊州已破,魏王定會調整部署。”
此時的許都,曹操接到孫權送來的“捷報”——稱已奪取江陵、公安,關羽已撤軍回師。曹操大喜,頭痛病也減輕了不少:“孫權果然不負所望!傳旨,嘉獎孫權,許其荊州南部之地。”
司馬懿道:“魏王,關羽回師奪荊,吳蜀必交惡,我們可坐收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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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點頭:“好!命徐晃率軍追擊關羽,助孫權一臂之力!”
七、回師之困:雲長腹背受敵軍心渙散失鬥誌
關羽率大軍回師,行至半途,得知徐晃率軍追擊,呂蒙又在荊州派兵攔截,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困境。更讓他心寒的是,軍中不少士兵的家屬都在荊州,呂蒙又下令“善待家屬,按月發放糧食”,士兵們得知後,紛紛逃亡。
“將軍,士兵們都想回家,不願再戰了!”關平彙報。
關羽歎息道:“都是我輕敵大意,才落得如此下場!”他率軍退守麥城,派人向劉封、孟達求援,卻被兩人以“上庸不穩”為由拒絕。
“天亡我也!”關羽仰天長歎。
建業的吳侯府內,孫權正在慶祝奪取荊州。呂蒙道:“吳侯,關羽退守麥城,已成甕中之鱉,可派潘璋、馬忠率軍追擊,務必斬殺關羽,永絕後患。”
孫權道:“好!命潘璋、馬忠率軍前往麥城,斬殺關羽!”
廬江的呂莫言得知孫權要斬殺關羽,急忙上書勸阻:“吳侯,關羽乃劉備義弟,若斬殺關羽,劉備必傾全國之力來攻,江東難以抵擋!不如放關羽一條生路,修複吳蜀聯盟。”
可孫權根本不聽——他已被奪取荊州的喜悅衝昏了頭腦,一心要斬關羽,以絕後患。
旁白):麥城的城門緊閉,城外是東吳的大軍;江陵的府庫已換了主人,百姓們漸漸接受了新的統治者;廬江的呂莫言望著荊州的方向,滿是擔憂;淮南的蔣欲川守著自己的防線,靜觀其變。關羽的青龍刀還未收回北伐的鋒芒,卻已要麵對“敗走麥城”的結局;孫權的版圖雖多了荊州的土地,卻也為夷陵之戰埋下了禍根;曹操的許都暫時解除了危機,卻也沒能阻止蜀漢與東吳的徹底反目。亂世的棋局,一步錯,步步錯,而每一個落子的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接下來,關羽能否從麥城突圍?潘璋、馬忠能否追上關羽?劉備得知荊州失守、關羽被殺後,會做出怎樣的反應?這些疑問,都將在“敗走麥城”“關羽之死”“夷陵之戰”的故事裡一一揭曉——英雄的落幕,往往比崛起更令人唏噓,而曆史的車輪,也從不會為任何人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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