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新野練兵·曉月線索_夢動三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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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新野練兵·曉月線索(1 / 1)

202年夏·新野)

新野的夏日浸在桑綠裡,連片的湖桑田像塊巨大的綠綢,風穿過桑葉的“沙沙”聲,混著練兵場的呼喝,漫過土坯城牆,成了小城最踏實的底色。城外的空地上,趙雲正帶著青壯練“護民槍法”,龍膽亮銀槍在陽光下泛著冷光,槍尖卻始終貼著地麵三寸劃過——腳下那片剛冒芽的冬桑苗,是流民王二和老母親開春種的,王二總說“這苗能結最甜的桑椹,要留著給狗蛋當零食”,青壯們練槍時都下意識繞著走,誰也舍不得傷。

“出槍要穩,像護著桑苗的根!”趙雲示範著“桑蔭護芽”式,槍身斜擋在身前,剛好護住身後扮“流民”的狗蛋,小家夥懷裡還抱著個梨紋香囊,怕被槍尖碰著。“曹兵衝過來時,先把百姓往桑林引,用‘寒潭映月’卸他兵器——記住,咱們的槍是護人的,不是殺人的,彆傷著流民,更彆踩壞桑田。”

青壯們跟著比劃,手裡的桑木槍沒開刃,槍杆纏著桑絲繩防滑,動作雖生澀,卻格外認真。王二握著槍,手臂因用力而繃緊——他左胳膊上還留著曹兵砍的疤,去年徐州燒桑田的場景總在夢裡閃,他怕曹兵再來,怕老母親再抱著焦桑枝哭,更怕狗蛋再也吃不上桑椹。

徐庶站在老桑樹下,手裡攥著卷桑皮紙地圖,上麵用炭筆標著桑林障、流民屋、白河糧道的位置,連哪片桑田種的是湖桑、哪片是荊湖桑都注得分明。他時不時上前指點:“子龍,東邊桑林密,可設三道桑枝障,用五年生的老桑枝編,枝椏朝外,曹兵的馬衝不過來;子戎,你帶的青壯練‘纏枝陣’時,把桑枝盾擺成連環狀,中間留三尺寬的路,給老弱撤退——記住,陣形要‘活’,像桑枝繞著苗,能進能退。”

呂子戎提著青鋒劍走過來,劍鞘上的梨紋玉佩隨著腳步輕晃——那是趙雄的遺物,邊緣還留著當年護流民時被曹兵箭杆磕的淺痕。“元直先生說得是,我這就去調陣形。隻是青壯們多是流民,沒見過真刀真槍的陣仗,怕到時候慌了神,忘了護桑苗。”

“無妨。”徐庶笑著從懷裡掏出塊桑木牌,上麵用炭筆刻著個“護”字,牌後用桑汁畫了個小小的流民屋,“夏侯姑娘已把這木牌分給每個人,背麵的流民屋是他們的家,摸著牌上的‘護’字,就想起要護的是誰,不會慌。”他頓了頓,聲音軟了些,“昨日我去流民屋,王二的老母正用桑絲繩串桑椹乾,說要給青壯們當乾糧,串了整整一筐;夏侯姑娘也在縫桑絲帕,說給大家擦汗用,軟和不磨皮膚。”

正說著,劉備從桑田那邊走來,手裡攥著把剛摘的桑椹,紫黑的汁沾在指尖,褲腳還沾著新鮮的桑泥——他剛幫陳婆婆摘完最後一筐夏桑椹,筐是陳婆婆用老桑枝編的,刻著小梨紋。“先生和子戎、子龍費心了。陳婆婆說,今年桑椹結得密,留一半曬乾當冬糧,剩下的換粗布,給孩子們做暖衣——狗蛋的衣服都短了半截,袖口磨破了,該添新的了。”

徐庶接過桑椹,嘗了一顆,甜得沁心,汁水流在嘴角:“主公仁厚,流民們都記著。昨日我去看王二練槍,他說‘跟著主公,能種桑、能護田,比逃荒強百倍’,這話我聽好幾個流民說過。”

劉備笑了,眼裡滿是暖意,目光掃過練兵場旁的流民屋——屋頂飄著炊煙,隱約能聽見孩童的笑聲,還有夏侯娟教婦孺編桑枝盾的聲音。“都是一家人,說這些見外了。隻是探馬來報,曹操派夏侯敦帶三萬兵往荊州邊界來,先鋒已到博望坡,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南征——新野就這五千青壯,還多是拿慣了鋤頭的流民,怕是難擋。”

徐庶的笑容淡了些,握著桑木牌的手悄悄收緊,指節泛白——昨夜他收到家書,母親在許昌病重,曹操派人傳話,若他不即刻回許昌,母親就要被關進大牢。那封家書被他藏在桑皮紙地圖下,信紙都被指尖捏得發皺。他壓下心頭的澀,輕聲道:“主公放心,我已畫好臥龍崗的詳圖,標了孔明先生常去的桑林、茅廬,還有他愛去的溪邊——襄陽流民說,孔明先生每日清晨都會去溪邊洗桑芽,愛喝雨前采的桑芽茶。等您下次去請,咱們帶些流民種的桑椹乾、夏侯姑娘炒的桑仁,再帶袋徐州湖桑種,顯顯誠意。孔明先生心軟,見著百姓受苦,定會出山。”

“有先生在,我心裡踏實多了。”劉備拍了拍徐庶的肩,語氣裡滿是依賴,“這些日子,多虧先生幫著練兵、打理桑田,還幫流民寫家書、斷糾紛,連陳婆婆家的桑苗病了,都是先生教的‘桑枝煮水’法治好的。若沒有你,新野怕是撐不到現在。”

徐庶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喉結動了動,卻沒多說,隻笑著轉移話題:“咱們去看看子戎的‘纏枝陣’吧,彆讓青壯們把陣形擺錯了,桑枝盾間距太近,老弱走不過去。”

幾人往陣形那邊走,剛到桑林旁,就見狗蛋抱著個梨紋香囊跑過來,香囊用桑絲編的,繩結歪歪扭扭,繩尾還掛著顆曬乾的桑椹——是去年冬天的蜜桑椹,他一直舍不得吃。“劉皇叔!徐先生!趙叔叔!我編好香囊了!等找到曉月姐姐,就送給她,裡麵還裝了顆最甜的桑椹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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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蹲下身,幫狗蛋把鬆了的繩結係緊些,指尖動作輕柔得像護著剛冒芽的桑苗:“編得真好,曉月姐姐見了定會喜歡。不過這繩得再繞一圈,跟著桑枝的紋路繞,像這樣——”他手把手教狗蛋調整繩結,“既牢又好看,不會散了,曉月姐姐拿在手裡也舒服。”他餘光瞥了眼劉備,心裡像被桑針紮著疼——他怕自己沒機會陪狗蛋找到曉月。

“徐先生,你見過曉月姐姐嗎?”狗蛋仰著小臉,眼裡滿是期待,“子龍叔叔說她會編桑枝盾,還會教大家種桑,比夏侯姐姐編的盾還好看,煮的桑芽茶也甜。”

“沒見過,卻聽過很多她的事。”徐庶摸了摸狗蛋的頭,聲音輕得像風,“她是個好人,和主公、子龍叔叔一樣,都想護著流民種桑過日子,不想讓大家再逃荒。等咱們請回孔明先生,就一起找她,好不好?”

狗蛋用力點頭,抱著香囊跑回流民屋,留下一串清脆的笑聲。徐庶望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桑田旁忙碌的流民——陳婆婆在曬桑椹,竹匾裡的桑椹乾泛著紫黑;夏侯娟在給青壯送桑根膏,膏裡加了桑椹汁,敷在磨破的手上不疼;王二在幫老母親修桑枝筐,筐邊壞了,用桑絲繩纏了一圈又一圈——心裡的不舍更濃了:這些日子的暖,這些護民的甜,他怕是要辜負了。

這時,呂子戎從江夏方向回來,馬鞍旁掛著個空桑種袋,臉上帶著些失落,卻又藏著點期待。他快步走過來,從懷裡掏出個桑枝編的小盾,盾角刻著個模糊的“月”字,盾麵上還沾著新鮮的桑汁,像是剛編好沒多久。“主公,元直先生,我去江夏尋曉月,在西邊的桑田旁找著這個——當地流民說,是‘月姑娘’教他們編的,用來防野豬拱桑苗。”

趙雲接過小盾,指尖輕輕摩挲著盾角的“月”字,又從懷裡掏出片乾枯的梅花瓣——是從易京梅林帶的,曉月當年親手種的“五瓣梅”,他一直夾在《桑經》裡,花瓣邊緣都泛著黃了。這小盾的編法是“三橫兩縱”,和曉月教的一模一樣,可盾角的“月”字是單線刻的,比曉月常用的雙線梨紋淺得多;而且編繩的手法多了個小環,更牢固,卻少了曉月編繩時的“鬆快”——曉月總說“流民手笨,繩編得太密,手指會疼,簡單的才牢,才好學”。

“像,卻又不像。”趙雲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指尖捏著梅花瓣,微微發顫,“曉月編盾,會在盾心刻雙線梨紋,說‘雙梨護苗,流民安’,不會刻‘月’字;她編繩也不會加小環,總說‘多一道工序,流民就多一分難’。”

“我也覺得奇怪。”呂子戎湊過來,指著盾麵上的編繩,“流民還說,‘月姑娘’戴著鬥笠,用青布遮著臉,隻露著雙手,手上有個小疤——可沒人說清疤在哪個手指,是左手還是右手。她還幫流民修過桑田的水渠,用的是徐州的法子,說‘這樣澆水快,桑苗長得壯’,可又說要往隆中去,找懂桑苗改良的先生,跟之前‘往長沙去’的線索對不上。”

徐庶湊過來看小盾,指尖劃過編繩的小環,若有所思:“這小環的編法,倒像江東柴桑那邊的手法——我早年在江東避禍時見過,漁民編漁網常用這種結,更牢。或許是曉月姑娘學了新手法,也或許是另一位護民的同道,見流民受欺,便借‘月姑娘’的名聲做事,讓流民安心。不管是誰,護民的心意是真的,咱們記著這份情就好。”

“說得對。”劉備接過小盾,放在桑田旁的石墩上,陽光灑在盾麵的桑汁上,泛著淡淡的紅光,“咱們先把新野的事辦好,把青壯練好,把桑田護好。等請回孔明先生,再去隆中尋——若真是曉月,她見著咱們護流民種桑,見著狗蛋的香囊,定會主動來見;若不是,也多了個護民的幫手,不是壞事。”

呂子戎點點頭,把小盾小心收進懷裡,像藏著件珍寶:“我已跟隆中附近的流民打了招呼,讓他們見著戴鬥笠、會編‘三橫兩縱’桑枝盾的姑娘,就往新野送消息——不管是不是曉月,總得弄個明白,也讓子龍安心。”

夕陽西下時,夏侯娟提著陶壺來送桑芽茶,壺裡放了幾粒桑椹乾,煮得甜潤解渴。她給每個人倒了一杯,又遞給趙雲一個布包,布包用桑絲縫的,上麵繡著個小梨紋:“趙將軍,這是我編的桑絲繃帶,比粗布結實,還軟和,你練槍時手腕磨破了,用這個纏,不疼,也不磨槍杆。”

趙雲接過布包,指尖觸到裡麵的暖意,心裡一熱——像當年在徐州,曉月給他遞桑根膏時的溫度,也是這般暖,這般踏實。他攥著布包,望著遠處的桑田,梅花瓣在懷裡輕輕發燙。

徐庶接過茶,喝了一口,桑芽的清潤混著桑椹的甜滑進喉嚨,卻壓不住心裡的澀。他望著桑田旁的景象:陳婆婆在收桑椹乾,狗蛋在教孩子們編梨紋繩,青壯們在收拾桑枝盾,嘴裡哼著徐州的桑歌“桑苗長,桑椹甜,護著桑田好過年”,心裡像被什麼堵著,說不出的難受。他忽然開口,聲音有些發顫:“主公,若……若日後我不在新野,您一定要多保重。請孔明先生時,多提提流民的桑田,多說說王二老母種桑的事,多講講狗蛋的香囊——孔明先生見著這份護民的誠心,定會出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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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愣了愣,以為他隻是連日練兵累了,笑著搖頭:“先生說什麼傻話,咱們還要一起護流民、種桑田,一起等孔明先生出山,一起找曉月,一起盼著元直先生的母親康複,怎麼會不在新野?”

徐庶沒再解釋,隻低頭喝著茶,把剩下的話咽進肚子裡——他怕多說一句,眼淚就會掉下來,怕自己忍不住說出要走的事,辜負了眼前的暖。趙雲和呂子戎對視一眼,都看出徐庶不對勁,卻也沒多問——他們以為,隻是連日操勞累了,卻不知,這是徐庶在悄悄跟新野、跟流民、跟這份護民的暖告彆。

夜色漸深,新野城靜了下來,隻有桑林裡的蟲鳴和練兵場殘留的桑枝香。徐庶坐在竹案前,借著油燈的光,修改臥龍崗的詳圖,在“臥龍桑”的位置畫了個小小的梨紋——那是趙雄教他畫的,也是曉月常編的紋樣。他還在旁邊注了行小字:“孔明先生愛桑,可贈流民自種的湖桑籽、自炒的桑仁,顯護民之心,勿贈金銀。”他知道,自己怕是沒機會陪劉備去臥龍崗了,隻能多做些準備,幫劉備多鋪點路,幫流民多留份希望。

而呂子戎在自己的住處,把桑枝小盾放在枕旁,又摸了摸懷裡的梨紋玉佩,望著窗外的月光,心裡默念:曉月,不管你在哪,一定要平安。等我們護好新野,等曹操退了兵,我就去找你,走遍荊州的桑田,也一定要找到你。

曹操南征的陰影,像烏雲似的飄在新野上空;徐庶離去的隱憂,藏在日常的暖意裡,沒敢說出口;曉月的線索,若隱若現地飄在隆中方向,像桑絮似的抓不住——新野的夏日雖熱鬨,卻也藏著太多未知。但練兵場的呼喝還在,桑田的綠意還濃,流民的笑聲還暖,這些細碎的光,正照著他們一步步往前走,照著護民的初心,在桑田的根裡,紮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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