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平時,付明江也是嫌棄的,但今天心情確實壓抑,便吐露了心聲,再加上自己這也灰頭土臉的,也就不在意了。
接過來就喝了一口,不有那麼一句話嘛,酒入歡腸放聲唱,酒入愁腸說淒涼。
這一口酒下肚,讓付明江的心也敞開了,乾脆回身到車上,把那瓶酒也取了下來。
用牙咬開後遞給了老乞丐:“老人家,您放開了喝,不夠還有。”自己索性坐到了老頭的對麵,攀談了起來。
從付明江的角度來講,也是憋屈的很了,一肚子的話,平時也沒個地方傾訴,今天算是遇到了機會。
反正也不認識,不管說了什麼,兩人一分開,從此再也不會有交集,又能怎麼樣呢?
抱著這樣的心態,付明江對著老乞丐算是打開了話匣子,把自己命運的不濟,老婆的抱怨,工作的不順利,親朋好友對自己的輕視,生活上的各種壓力和無奈,嘟嘟囔囔的一股腦都倒給了老乞丐。
不知不覺中,他也喝了不少的酒,而這個老乞丐還真是個不錯的傾聽者,就著付明江的牢騷和抱怨,一會兒一口酒,一會兒點點頭。
沒一會兒,付明江一肚子的負麵情緒,就都發泄了出來。
老乞丐也把那大半瓶酒乾下了肚:“我還以為啥事把你愁成這樣呢,原來就這呀?”
見付明江說的差不多了,老乞丐終於開了腔:“簡單!我這有辦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試試?”
付明江聽了老乞丐的話,噗呲一口酒都噴了出來:“你有辦法?”
“大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付明江沒往下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您自己都混成了乞丐,還能給我出什麼主意?
那老乞丐沒理付明江,一臉的酒後迷茫狀態:“我想告訴你的是一套邪術,隻能保你十年內的大橫財。”
“十年之後,可就得看你有沒有福來擔得住了。”
說完也不管付明江有什麼反應,在身上摸來摸去,摸出了一個鉛筆頭,又摸出一張皺巴巴的黃草紙,刷刷點點的寫了兩排字,還畫了一幅小圖。
接著搓成了皺巴巴的一團,伸手就塞到了付明江的前胸口袋裡:“信還是不信,全在你自己。”
付明江都被這老乞丐弄懵了,按說以老乞丐的樣子和行為,跟個瘋子無異,可老乞丐的話,就像是有某種魔力一樣,越是那種漫不經心的樣子,就越是讓人心動。
老乞丐伸出手,又把付明江麵前的那半瓶酒抱了過去:“信呢?”
“我就跟你說清楚,財運隻保十年。”
“十年後可能會壓住財,也可能會倒大黴。”
“要是不信呢……”老乞丐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也無所謂,就當我這臭要飯的瘋老頭,騙你一頓酒喝,說的都是瘋話,哈哈哈……”
老乞丐也沒再理會呆呆發愣的付明江,把剩下的那半瓶酒往懷裡一夾,一步三搖晃的走了,臨走時還扔下了一句:“福禍相依,福禍相依呀……”
付明江愣在原地好久才緩過神來,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與老乞丐的這一場相遇。
直到這老乞丐消失在了遠處的村路上,才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點,騎著車子回了家。
當然,一切也都不出他的所料。
老婆因為他不僅沒去嶽父家賀壽,還喝了酒,渾身上下又弄了一身的土,跟他大吵了一架。
正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一吵起架來說的都是傷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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